第一次如此这般叫她。慕锦月闻言，并未躲开楚凌夜轻轻拂过自己面颊的手，只是眸中似有万般心绪地看着他，泪落得更凶了。经历过两世起落的慕锦月，早已心坚如铁，重生后即便再大的风浪打击，她亦能冷静应对。不想此时在楚凌夜的一腔真切情意面前，她一颗冷硬心肠瞬间便化为绕指柔情。“你……你怎么如此之傻……”慕锦月此时哽咽难言地道。“为了月儿，我愿这样痴傻一世。”

楚凌夜紧紧握住慕锦月的手，眸中满是化不开的情意。“月儿，可否……试着也将我放在心上？”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慕锦月，低哑的嗓音里竟带了一丝祈求。慕锦月此时任由他拉着，听闻了他方才所言闻言软语的诉求，一颗心似乎被什么撞了一瞬。看着眼前楚凌夜的满面诚挚之色，慕锦月心中的暖意瞬间便传遍四肢百骸。“楚二公子……早便已在锦月的心上了……”她面色红了红，微垂了眼眸低声道。在这一瞬间，她蓦地便想通了。原本她有担忧、有挣扎，有许多的不确定、不敢想。或许无怜说得对，在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便努力握住，莫要让一切不确定，最终变成了不可能。既然楚凌夜对自己有情，自己对他亦有意，那便顺应自己的本心，看看又当如何。“果真？月儿……果真也心悦于我？”

楚凌夜闻言，眸中的惊愕之色怎么也掩藏不住，瞬时又转为狂喜。原来，自己在她的心里，竟早已占有了一席之地吗？！他此时牢牢地盯住慕锦月，似乎在确认她话中的情意。心底的话既已说出口，慕锦月便也索性不再扭捏掩藏。她看着楚凌夜，眸色清明如水。“是，也许是从楚二公子街市相救之时起，也许是从楚二公子于府中表明心意之时起，或者，是从楚二公子将小白带回给锦月那日起。”

“锦月不清楚究竟是从何日开始，但我确认，我对楚二公子的确非常在意，超过于对任何其他之人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