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泉面如死灰，他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他大喊道：“傻柱，你这是公报私仇，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把我分配到车间里去！我不服！”

何雨柱犹如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淡淡道：“刘玉泉，你凭什么不服？我们都是歌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难道你觉得毛爷爷这句话说错了吗？”

这一句话压下来，哪怕是座山也得压塌。更何况小小的一个刘玉泉。刘玉泉要看辩不过何雨柱，心里更加着急，冲着后面的大伙道：“大家伙，你们都来评评理，这像话吗？今日你不开口抵抗不公，明日这不公一定会发生在你的身上，同志们，团结才是力量，我们必须要抗争！”

他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说给自己的同伴听的。可那几个人低着头，连头都不敢抬，更别提仗义执言了。这也不怪他们，实在是剩饭的诱一惑力太大了，谁家没有几口子家属。虽说每个月有定量口粮，但实在太少了，家里人口多的，怕是要饿死一两个才能度过灾年。刘玉泉看着几人沉默不语，心里一阵绝望，他不想去车间，他想留在这里，他也想带剩饭回去。于是他恳求道：“柱子，不，何副主任，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别把我调到车间去。”

他的态度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卑微，点头哈腰的模样好似一个太监，满脸都是谄媚。何雨柱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刘玉泉，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而且，我需要用你来杀鸡儆猴，所以，车间你必去，去吧，准备一下。”

“什么鸡什么猴？何副主任，别给我找借口，我看你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刘玉泉小学都没上过，根本不明白杀鸡儆猴的意思，但他听明白了最后一句话，那就是何雨柱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他留在厨房了。“面子？就你有面子？我没有？刘玉泉，我懒得和你啰嗦，你赶紧去车间报道吧，厨房现在已经没你的容身之地了。”

何雨柱冷声道。刘玉泉彻底丧失了希望，他的理智一下子消失了，指着何雨柱大喊道：“傻柱，你会后悔的！”

何雨柱没搭理他，放狠话有什么意思，要是刘玉泉一直这么强硬，那还能高看他几分，可这明显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罢了。刘玉泉被迫离开了厨房，他走了以后，厨房里的人安分了许多，连喘气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声音大了。中午的时候，马华终于回来了。他脚步轻快，虽然装着一副失落的样子，仿佛考试失败了一样。但他的嘴角却在微微上扬着，仿佛抑制不住心中的欣喜。他一路来到何雨柱身边，叫道：“师傅！”

“看来是考过了，马华，再接再厉，不要松懈。”

何雨柱一点也不意外，笑着拍了拍马华的肩膀。这场考试对马华来说根本不难，考不过去才让人意外。何雨柱只是有些失望，这种装逼打脸的时刻，刘玉泉竟然被他早早赶到了车间去，实在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