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碗也见了底，他又开口，“我还要。”

“不行。”

曲暖夏想也没想地回绝，“一下不能吃这么多。”

陆深寒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不满地哼道：“可我没吃饱。”

天知道曲暖夏没来的这两天他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慕飞尘和耿嘉毅虽然来看过他，但他们也只是看看就走。吃饭上厕所的事都交给了落千雪。但落千雪根本就不会这些，粥要不不吹凉就直接塞他嘴里，要不就是直接冷的给他吃，搞得陆深寒看见她就烦，两天下来吃得比猫都少。他想叫护工来，可落千雪一听，说什么也不同意。今天要不是曲暖夏来了，他怕是病还没好，就先被落千雪整死。如今终于吃到正常的饭，他都快感动到流泪。当然要吃到饱。可任凭他怎么说，曲暖夏都不同意。片刻后，曲暖夏被缠得烦了，没好气地怼回去，“陆深寒，你是小孩子吗？瑶瑶都比你听话，她都知道人要节制。”

陆深寒一愣，不知怎么脱口而出，“瑶瑶是谁？你的女儿吗？”

闻言，曲暖夏低着头没有回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原本还有些温馨欢乐的画面瞬间冰冷下去。陆深寒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看着曲暖夏有些低落的神情，让他也有些难受。沉默了许久，陆深寒突然脸色怪异起来，看着曲暖夏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话来。曲暖夏拧着眉抬头，“你要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你说什么？”

陆深寒声音跟苍蝇发出的声音一样小，她根本一点都听不见。陆深寒说了半天曲暖夏也没听见，他涨红了脸，实在难受得不行，破罐子破摔道。“我水喝多了，想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