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的态度，很热情很亲切地为江左介绍着。江左脑子里的卷轴却很满意：“江左，这样简陋的地方，更容易让你磨练心智，也更容易修炼，你也是时候学会摆脱一些欲望了。”

江左知道自己的任何想法都逃脱不了卷轴的知情，所以什么都没说，更何况陈启尚对自己这么热情，他本就是白吃白住，又怎么好意思说什么不妥的。“我觉得挺好的，简约而不简单！”

江左咧着嘴笑，陈启尚也哈哈大笑，二人的年纪都不算太大，几乎是无限接近，所以要混熟真的不算太难。回到诊所之后，陈启尚马上又恢复到了严谨严肃的状态，一本正经地问江左：“江左，现在诊所有了我们两个人，可以开始发展下一步了，那你认为咱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呢？”

江左被陈启尚突然的变化弄得莫名其妙，也完全想不出该如何回答，只能由着自己的想法说道：“我觉得，咱们诊所的门面真的该换一下，这么破的门面，谁会想到这是个诊所，就算看得出来也没有进来的欲望啊。”

陈启尚纠结地挠挠头：“我也想啊，问题是……”陈启尚凑到江左身边，小声而尴尬地说了一句：“我是真的没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