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的，如果划了脸，毁了容，这一辈子恐怕就毁了。“怎么？不愿意？”

贵妇戏谑的问道。方芳紧握粉拳，咬着贝齿，心中正在剧烈的挣扎着。贵妇看到这一幕，摆了摆手：“罢了，既然不愿意，那就把那个小子的手给废了！”

刘经理听闻，连忙点头，给那些保安使了一个眼色。“等等！”

突然，方芳再次开口。原本粉嫩的唇上，已经是咬出了鲜红的血迹，可想而知，她的内心之前是有多么挣扎。而且方芳更明白，面对这些有钱有势的大人物，他们这些普通人，甚至还不如一条狗。“我，我答应你！”

哗！当方芳的这句话说出口之后，现场皆是一片哗然。“哈哈哈哈哈！”

贵妇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一脸玩味的看着方芳：“小妮子，你们不会是有一腿吧？你竟然甘愿为了他毁容？”

方芳没有说话，她只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顾客受到伤害而已。身为上位者，贵妇更喜欢那种把控别人人生的感觉。戏谑一笑，说道：“既然你愿意毁容，那就开始吧。”

方芳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把水果刀。闭上眼，就要朝着自己白嫩的脸蛋划去。“啊！”

现场的其他导购员和顾客，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惊叫出声。不少人都是捂住了双眼，不敢去看接下来血腥的一幕。然而就在下一秒，紧闭双眼的方芳，却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给抓住了。方芳神色一怔，连忙看向了一旁。震惊的发现，握住她手腕的不是别人，而是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陈默。“傻姑娘，你觉得你毁了容，她就会放过我们吗？”

陈默淡淡的问道。随后又说道：“她不过是想要戏弄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