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医院里看到周杨的时候。他穿着衬衫，衬衫的纽扣就是这种材质造型，只不过上面的图案各不相同，有布达拉宫，大英博物馆等等，每个扣子上面都有一个文物图案。那件衣服……最下面少了一颗扣子！这种造型的衣服并不是随处可见，这枚纽扣百分之九十九就是周杨身上留下的，没来得及捡走，是因为离开的太匆忙。拿到这枚纽扣，苏墨可以断定，周杨一个人来过文洁的办公室，并且拿走了有关于张军的证据，并且没有交给张军。张军误认为证据还在文洁手中，于是立刻把提前安排的周杨推了出去，绯闻产生，文洁自杀。好阴毒又不要脸的招数，利用了文洁的善心，说是让她“家破人亡”也不为过。这个周杨心思也很深沉，两面派，从中作梗，互相拿捏，牟取暴利。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苏墨的思绪，是柳帧。她按下接通键：“有事？”

“奇怪，你那个富豪爸妈居然在SR订了一百套珠宝，要送给古乔。你是不是在古家不得宠了？”

苏墨没心思理会这些事：“钱是古镇山夫妇的，他们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用你跟着操心。”

柳帧摇头晃脑：“哎呀呀，老大，别这么冷漠，我这不是关心你嘛！那个古乔不是好人，我看见她就烦，浑身一股子龙井味。”

绿茶的要命！“既然老大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没必要给古家打折了哈！一百套也走原价，挣你父母的钱，给SR创收，哈哈哈。”

“嗯。”

苏墨声音波澜不惊，多一个字都懒得说。“老大，你最近在忙什么啊？对我这么冷淡。”

柳帧捏着嗓子阴阳怪气，“你都多久没来SR看看了？”

“有了古家，都把我们M组织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