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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颗扣子没系,松散了些形象:“你还挺贵。”
钟扬抿了抿唇,周津南道:“你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个吧,想让我给你善后。”
钟扬知道她的心思瞒不住他,也不否认:“那天在夜店正好巧了。”
她当时也走投无路了。周津南没说什么,也不在意,打开车门上了车,似想起什么:“林柔性子弱,以后你别见她。”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坏?”
钟扬说了一句,周津南笑了,掐灭了烟,反问:“你说呢?”
钟扬也笑了,也是,无论现在还是当初,她的有意走近,谁也说不清。周津南瞥了一眼她的小腹:“这个月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