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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弱女子撑起破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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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书豪出事的时候,他啥招都想了。他想到了自己的钱都被情敌李振云赢去了,这里边肯定有着蹊跷的事。他料想到李振云肯定是做了手脚,他是来复仇的。可认赌服输,天经地义,这是蓝道的规矩,抓不着啥都得认。

可眼下面对的是自己要丢掉工作,要坐牢!他顾不得颜面,把所有的事都同苏红月和盘托出,他想到:也许苏红月是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毕竞,李振云和苏红月是有感情的,可以打一下感情牌。

一天,他回到家中,非常严肃地告诉苏红月:“媳妇,我有个事,始终没敢对你说,现在不说不行了,我对不起你了。”

卫书豪吞吞吐吐,欲说还休。

“多大个事啊,有啥了不起的,你就说吧,跟我还有啥不能说的?”

苏红月注视着卫书豪,她压根没想到卫书豪能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到现在我不能瞒你了,我出事了,在外边赌博输了300多W钱,这些钱一大部分是单位的,还有一部分亲戚的,这么多钱没处去弄了,钱还不上我就得“进去”。”

卫书豪无奈地说出了实情。

苏红月当时就傻了:“你说什么?这是真的,你咋输了那么多钱?这些钱我们可上哪去弄啊!”

苏红月不知所措,一连气对卫书豪发问。

“说啥都晚了,我钱都输给了李振云,真是冤家路窄,接着卫书豪又劝苏红月:我‘进去’后你一个人带孩子还要照顾这一大家子人,苦了你不说,我出来也成了无业游民,不行你就别等我了,咱们把婚离了,也省着那些亲戚向你要钱。”

“不,那不能,我不能让孩子没有爹!说啥也得等你,等你回来不管干啥,我们还有个完整的家。”

苏红月安慰卫书豪。

苏红月听卫书豪说钱都输给了李振云,她想去找找李振云,看能不能把输的钱借回来,把单位的钱顶上,然后再慢慢地还给李振云,这样,起码能保住卫书豪的工作。

自打和卫书豪结婚,苏红月从来没见过李振云。虽然当初好过,但毕竞是自己做出了对不起李振云的事,她知道李振云始终恨自己,可事到如今,苏红月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苏红月犹豫了好长时间,硬着头皮打通了李振云的传呼,双方通了电话:“云哥,你在哪,我是苏红月,我找你有事,我们可以见面谈谈吗?”

李振云当时明白了:肯定是卫书豪输钱的事,他心里此时说不清什么滋味,当初对苏红月的爱,现在已变成了恨,他要当着苏红月的面,报复一下自己昔日的情人。

两人约定了见面的地点,苏红月直接说明了来意。

“云哥,卫书豪把输钱的事跟我说了,说是输给了你,他输的多数是单位的钱,如果这个钱还不上的话他就得‘蹲笆篱’子,今天我找你,就是看能不能借我们点钱,把单位的钱先顶上,以后挣到钱了还给你。”

苏红月几乎是央求李振云。

“你脸咋这么大?你还有没有点自尊?我凭本事赢的钱,凭啥你们还要借回去,自古以来天经地义的事,认赌服输,什么叫借,还以后挣到钱了还我,这不分明是要钱吗?挣到钱了还我,你们干啥能挣到那么多钱?”

李振云面带轻蔑,怒怼苏红月。

“求求你了,我家孩子才两岁。他要进去这个家就散了,求你救救我们一家人,不行我给你跪下!”

苏红月说着,噗通给李振云跪下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认赌服输,赌场无父子,你拿孩子说事,拿家庭说事,这些与我有关系吗?当初你干啥去了?你不是看他好吗?”

李振云哼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苏红月跪在地上当时眼泪就下来了,没想到李振云这样绝情。她无助地裁倒在地,当时就晕过去了。过去10多分钟,醒来后的苏红月站起来,摇摇晃晃,丧打幽魂地往家走去。

李振云的一悉话,让苏红月心里堵挺荒。

没想到,当初和李振云那么好,这人说变脸就变脸,变脸比翻书还快。她心中暗骂李振云:这小子!真他妈不讲究,当初好歹也在一个被窝轱辘那么长时间,一个钱没要,当时好的不得了,可现在有钱了,居然一点施舍都没有,让他白玩了,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她边走边想:卫书豪摊上这事是刑事附带民事,欠的钱早晚都得还,至少欠亲戚的钱应该还上,要不这些要帐鬼每天死缠乱打的要钱,谁也受不了。

通过找李振云借钱的事,让苏红月领悟到:还钱不能依靠任何人,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能靠自己。

逮捕卫书豪是腊月的那天,苏红月抱着两岁的孩子。当“六扇门”给卫书豪带上锃亮的手铐,孩子的哭声和苏红月的哭声融合在一起,那场面仿佛生离死别,让在场的人撕心裂肺,忍俊不止。

转眼间到了春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可苏红月的家里围满了来要钱的亲戚。

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孩子的奶粉钱还是她父母给的,哪还有钱还债,家里值点钱的东西都让亲戚给将就走了。

真是年关难过,那个春节,苏红月买不起肉,只是三十晚上包一顿白菜馅饺子就算过年了。

刚过大年初六,苏红月让婆婆看着孩子,走出家门到外面找活干,这种环境下,她必须打工干活养家糊口。

苏红月干了2个多月的家政,给住户擦玻璃、打扫卫生,脏活累活她都不怕,可就是挣的太少,而且到不了手现钱,得一个月一开支。家里人都张嘴等着,干了两个月开完支后,她就决定不干了,她琢磨着挣现钱的渠道,只有挣来现钱,她们才有米下锅,才不致于被饿死。

苏红月看街上有用自行车驮着卖腐乳、臭豆腐的,同行是冤家,打听了几个,小商贩没有告诉她的,她就暗中骑自行车跟着。通过跟踪,熟悉了他们上货的渠道:这些人在二道街酱菜厂上货。

她先上了两坛试卖,用自行车驮着,穿大街走小巷,吆喝着卖,一天到晚能挣20多块钱。

苏红月高兴的不得了。不管怎样,能天天见钱了,能买点米,一家人不至于饿死。

酱菜厂的老板刘文刚是个“大款”,起初是个女千手佟馨养的小白脸,后来两人成了家,在老婆佟馨的资助下,买了一块地方,盖了厂房,开起了酱菜厂,厂子效益好,非常赢利。

几年后,刘文刚成为当地有名的千万富翁,自己住着高档别墅,开着当时非常牛的桑塔纳轿车。

苏红月这个时候不到30岁,结完婚,生完孩子后,少了几分矜持,多了些开放和洒脱。有时,上货着急走时经常不乳罩,她穿着低胸衫,里面的几乎要掉出来,哪个男人看了之后都想再看。

苏红月每天起早到酱菜厂上货,引起了老板刘文刚的注意。他第一次看到让自己这么心动的女人,每天苏红月来上货的时候,他的眼睛始终不愿离开苏红月,每次遇到苏红月,他都主动上前搭讪:“今天卖几坛啊?好卖不的?在质量方面我们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

刘文刚每天都这样没话找话。

一来二去,两人混熟了,双方留下了联系方式。

一天,苏红月正在卖货,传呼机响了,是婆婆传来的,原来,孩子高烧得厉害,让她马上回去。

苏红月骑着自行车,匆忙赶回家中,打车将孩子送到了医院急诊。急诊处理后,孩子需要住院,可是哪有钱啊?

医院不交款不让住院,在求借无门的情况下,苏红月想起酱菜厂的老板刘文刚,给他打了个电话,向他求助。

20分钟后,刘文刚开着桑塔纳从很远的地方回来,急匆匆来到医院,给孩子交足了费用。

孩子住上了院,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苏红月长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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