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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嫡女凶猛,世子请接招 > 第六十三章 两男的较量

第六十三章 两男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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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千悦见宫玫打量婧儿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可不要让这变态打婧儿的主意,是以,连忙训斥道:“他是展国的太子殿下!”

“啊?太……太子殿下!”

婧儿强自咽了咽口水,我的天!我……我刚才竟然说展国的太子殿下是女人!婧儿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像太子殿下这般身份尊贵的人,只凭着刚才她说的那句话,就可以治她个不敬之罪,那可是要杀千刀、灭九族的话啊!惨了!惨了!太子殿下该不会因为这事迁怒到小姐身上吧?“小丫头,想什么呢?”

绾千悦一抬头就看到婧儿慌乱不安、不知所措的眼神,轻笑着,敲了敲她的额头:“也不知道你这脑袋瓜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整天没事都在胡思乱想!”

“嘿嘿……”婧儿见绾千悦这样说就知道没事儿了,尴尬的挠了挠头。宫玫见主仆两的互动,目光闪烁了下。突然有些羡慕他们。展国上下除了疼宠他到了极点的父皇母后之外,其余的大到官员、小到奴才都怕极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跟绾千悦这般和睦的一幕。太子,都是极道而孤的。似是察觉到了宫玫的目光,绾千悦抬眼看向宫玫,见到他眉眼间深沉的忧伤,不知为何心尖再次微微地抽疼了下,绾千悦皱了皱眉,总感觉眼前的男子,总是能够轻易地引起她的情绪,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越想躲开他。“太子殿下,我还要梳洗一番,就不陪着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请便!”

绾千悦说完,站起来,转身向着屏风方向走去。逐客令么?宫玫眯了眯眼,笑了,笑得倾国倾城,妖艳得犹如一座盛开的罂粟花,妖艳却危险至极。想赶他走,他偏不走了。洗澡?他可以看嘛!“那个……太子殿下,您看您是不是……”婧儿看着依旧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悠哉悠哉,压根就没想过动身离开的宫玫,于是硬着头皮给这个男生女相的太子殿下委婉的下了逐客令。“你小姐可说让我请便,可没说让我离开!”

宫玫轻飘飘的一句话,堵得婧儿无话可说,她哀怨的瞄了眼绾千悦朦胧的背影,心里默哀道:小姐,我努力催过了,可是催人家不走!你可别怪我啊!“婧儿,随他吧!”

绾千悦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了进来:“反正我也没把太子殿下当男人看!你就当我们屋里多了一个姐妹吧!”

婧儿:“……”宫玫:“……”两个默默对视,婧儿忽然抿唇一笑,笑过之后,方觉不妥,不过,她真的忍不住啊!小姐这话真的太毒了!姐妹!小姐竟然把堂堂的展国太子殿下当成姐妹!这还能不能更欢乐点!宫玫则满头的黑线,这女人简直太肆无忌惮了,是不是他对她太好了些?竟然把他当成女人!他是纯爷们!“小悦悦,你竟然把我当姐妹看待,你是不是需要我证明给你看,我是纯正的爷们,你才会把我当男人看待。嗯?”

语气微微上扬,似乎透露着漫不经心,却是带着步步危机。绾千悦抿了抿唇,决定不再撩拨这个变态的神经,既然他想看,那就看个够好了,反正有屏风挡着,他想看,也看不着。“太子殿下,您在我妻子的房间中待着,传出去,对于我妻子的名声可是有损的,还望太子殿下自惜羽毛啊!”

覃渡凉凉的语气从门外传了进来,室内的温度在他进入后,径直下降了几度。覃渡跟宫玫两人对视一眼,似能够听闻到空气中,闪电相互撞击发出的电流声。坐在木桶里的绾千悦,抚了抚额头,乱了!真是乱了!“啧……小悦悦这不是还没有嫁给你么?你们最多不过是订婚罢了!这没结婚,我就有希望不是么?再者说了,就算是结了婚,也未必不是没有希望!你说是吧?嗯?”

宫玫顶着人皮面具对覃渡魅惑一笑。覃渡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了下,忍着一拳捣乱宫玫脸蛋的冲动,深呼吸口气,压抑了下心中的恼怒:“太子殿下,俗语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乱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说这番话的时候,覃渡眼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机。“怎么?难道覃世子想杀了我不成?”

宫玫说着,低头,把玩着自己修长如白玉的手指,低沉的一笑。笑声中有着说不出的情绪在酝酿着。“太子殿下说笑了!”

覃渡语气凉薄的说道:“我国跟展国世代友邦,太子这玩笑开得太大了!”

“哈哈哈……是啊!玩笑开大了!”

宫玫忽然展颜一笑:“覃世子,去我院子中喝几杯可好?”

这一次的暗中较量,两人以平手了结。实际上,两人在谈着这些看似无营养的话,暗地里却不知道交了多少回手了。宫玫先是用绾千悦跟覃渡的婚事做说头,刺激覃渡,潜台词的意思是:就算你覃渡与绾千悦有婚约,如果我不在意,只要我肯开口,那么皇帝陛下肯定不会忤逆了我这个展国太子的意。到时,你能奈我何?覃渡那句话不可乱说,潜台词是,你敢,那么他不介意掀起两国大战,到时,两国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你展国太子可负得起责?而宫玫那句,覃世子想杀我不成?则说的是,你是认真的?覃渡的回答自然是认真。掀起两国大战,在所不惜。你敢认真,那么我就认真!宫玫在权衡利弊之下,自然笑着揭过了。“好!既然太子有请,自然不能拂了太子殿下的美意!”

说着覃渡站起身来,与宫玫一起相携着离开了。“小姐,刚才殿下跟姑爷交谈明明没多少火气,为何我却感觉冷飕飕的,渗人的慌?”

婧儿等两人走后不久,走进屏风里,一边服侍着绾千悦,一边低声对绾千悦问道。“瘆人?”

绾千悦诧异的挑了挑眉,她倒是没想到这丫头,那么敏感,于是笑着解释道:“事实上,刚才他们两位在谈论的时候,已经是尸山血海中飘过了!若是只要一方多一分冲动的话,那么明天我们国家跟展国就会战乱不断!”

“啊?不是吧?那么严重?”

婧儿倒抽了一口凉气,震惊的捂住了小嘴,说道。“就是那么严重!”

绾千悦淡笑着说道。她心中则是哭笑不得的想着,若是他们真的因为这个理由而掀起两国大战的话,那么她绝对会被千人所指,戳着脊梁骨而死。到时候就算不是她的过错,都会归结到她的头上,也就是俗称的红颜祸水!她放松的舒缓了下筋骨。今天帮着诊断,差点没把她累垮。忽而她想到了一件事,豁然从浴桶上站了起来。水流“哗”的一声,从她身上滑落。她突兀的站起,吓了婧儿一跳:“小姐,怎么了?”

“婧儿,更衣!”

她脸色严峻的跨出浴桶,抿着唇,神情肃穆而冰冷。婧儿被绾千悦冰冷的神情吓唬到了,连忙取来衣裳,给绾千悦穿上。等婧儿替绾千悦穿好衣服后,绾千悦大步跨出门外,向着隔壁宫玫的院子走去。婧儿一言不发的跟在绾千悦身后,不解的看着绾千悦的背影,小姐究竟是怎么了?来到宫玫的院子后,径直进入房中,看着言笑晏晏的对酌的两人,绾千悦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下,坐在了一侧的凳子上,神情严肃的看向覃渡:“覃渡!”

“悦儿,怎么了?”

覃渡看着脸色严峻的绾千悦,收起了跟宫玫太子说话时的假惺惺的脸色,关切的问道。“我国有流感肆虐的范畴有多大?根源又是从哪来的?”

“你已经去过阿决那里了?”

覃渡先是一怔,摇头叹息一声:“流感从大漠而来,侵入南疆,流入我国,现在大半个临冬国笼罩在这种病毒的肆虐中,陛下更是因此在回来时,召开了紧急会议,为此次天灾加紧、加急的调配药资作为赈灾之用,更是派出十位太医院的太医前往十个区域,亲自坐镇,作为应急之用,现在已经粘贴出皇榜,召集能士,参与赈灾!”

覃渡的讲述十分的细致,随着他的讲述,绾千悦的脸色也越来越严峻。等覃渡讲完,绾千悦抬眼看向覃渡:“这次的流感我已经诊断过了!这流感我能治理。我写个药方,明天早朝时,你上交给陛下!”

绾千悦抿了抿唇,说着叫婧儿前往房间取来纸笔。待婧儿取来纸笔,覃渡亲自给绾千悦磨墨。绾千悦抿唇写下药方,吹干墨迹后,交给覃渡。宫玫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他的眼神有些异样。绾千悦既然有这样一剂良药妙方,却不给自己的父亲,而是交给一个外人面圣,这已经能够说明很多问题。眼前这个少女与家中的亲人的感情很一般。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糟糕透顶。从近来的接触可以看出,她并不是一个无情之人,那么可以推断出,是她的家人太无情,无情到就算是她都难以包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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