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吗？”

陆瑾年表情阴郁，显然很意外，没想到她会问这种无知的问题。“你觉得呢？”

是不是的，她心里难道没点数吗？宋知夏摇头，眼神不躲不闪烁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一开始就挺会的。”

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她都被弄哭了，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情难自禁，他让她深刻体会到了那件事情的奇妙之处，很羞耻，也有享受。陆瑾年：……“呵，你这是在夸我吗？”

“其实，是不是也不重要，就算在我之前你有过，那也是以前的事情。我这么问，不是非要跟你纠结这些。”

宋知夏缓了缓情绪，又说道：“那个叫裴阮的女人，是你的初恋吗？”

嘴里说着不纠结，可心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可是问完，她又很想屏蔽一切声音，有些害怕他接下来的回答。上次她问过，他没有回答，而且他生气了，其实答案是什么已经很清楚了。陆瑾年的手再次捏住她下巴，手指微微用力，把她拉扯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不是我初恋，我也没碰过她。”

每一个字，他都说得格外清楚。宋知夏暗淡的眼底忽然涌现一抹亮光：“老公。”

陆瑾年垂着眼皮，不冷不热地看她，声音戏谑：“现在不觉得委屈了？”

她主动坐到他腿上，清湛的眸子望着他。然后伸出手，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松开了他的领带。陆瑾年挺能克制的，很多时候明知道她故意勾引，他偏偏就不如她愿。可是越发的，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抵抗不了。当她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扣子时，他反手握住了她，跟她调换了位置。宋知夏浓密的睫毛轻轻一颤……在沙发上完了后，他又抱着她去了卧室，床上总是更能施展得开，也不用担心钟点工阿姨会不会瞧见什么不该看的，他可以更肆无忌惮做任何事情。几次下来，宋知夏是真的吃不消了，趴在他怀里轻喘，连手指都没力气动一下。陆瑾年起身下来，套了件浴袍，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心里有种满足感。等他冲完澡出来，她还是那样，浑身无力地趴在枕头上。他无声地笑笑：“不去洗洗，身上不难受吗？”

宋知夏裹着被子坐起来。“还有事要问？”

他一眼便穿她的心思。“白天在医院门口，你接到电话……”陆瑾年脱下浴袍，换上了一件白衬衫。随后他说道：“裴阮以后会在集团的法务部工作。”

宋知夏难以相信，所以白天，陈助理打电话来，说那个裴阮来找他，就是为了在陆氏工作。而他也答应了。“为什么？”

“她有能力，是集团需要的。”

陆瑾年的语气很平淡，“跟你说一声，是不想你误会，省得以后又跟我闹腾。”

毕竟她闹起来，挺能作的，他不想生出麻烦。宋知夏轻轻咬唇，眼里藏不住失落。“不高兴了？”

陆瑾年看看她，说道，“我去书房做点事，你自己起来洗洗。”

见她不动也不吭声，他弯腰将将她从被子里抱了出来：“怎么，等着我哄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