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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农家悍妻:抓个大佬当赘婿 > 第一章 上岸第一剑

第一章 上岸第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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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晴宿醉。昨天有喜事,师姐成婚,她和师傅两人对饮。可惜她酒量不怎么样,两杯下去,人事不知。等再有意识时,觉得有些冷。温晴皱着眉头,想着师傅不靠谱,知道她酒量不行还灌她酒,把她扛回来却不知道给盖被。有关爱,却不多。还是得自力更生,爬起来冲包板蓝根以防万一。然而睁开眼的一瞬间,她意识到不对。结着蜘蛛网的木制房梁、有些坑洼的墙、硬得不行的木板床。哪哪都不对。尤其窄小的床上除了她,还有个闭着眼睛衣衫不整的年轻男人。脸型流畅、眉目秀气,看着年纪不大,却有八块腹肌。温晴瞅了一眼、两眼,强迫自己转移视线,但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赞赏。“嘶——”真是上乘。不过视线落在土墙上的时候,温晴的心还是沉了下来。她虽然在山里长到二十二岁,但得益于国家建设,住在山里并非与世隔绝,起码她师姐就经常高强度网上冲浪,耽误了练功被师傅罚了好几回。在师姐的影响下,她也看过不少小说。看起来她是穿越了。而且家庭条件十分不好的样子,可以说家徒四壁。房内温度有些冷,床上连条被子都没有。也就身边的男人看起来还不错了。温晴叹口气,根据自己浅薄的经验,估摸拿的是个种田剧本。她躺了下去,默默等待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也许还会有些疼……然而一秒、两秒,时间一点点过去,什么都没有。温晴猛地坐起来,不会吧?穿越一场,连点提示都没有的?这不符合常理啊!温晴有点想哭了。在她开始焦躁的时候,身边一直没有动静的男人发出一声哼唧,眼睛动了动。温晴立马收敛了神情。男人睁开眼,似乎头脑有些昏沉,先是伸手按压太阳穴,才看过来。“你……”温晴心说,虽然没有记忆,但她必不可能露馅。她温声道:“相公,你醒啦?”

话音落下,男人霎时瞪大双眼,结结巴巴的喊,“谁是你相公!”

接着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责,“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晴心里咯噔一声。坏了。看着屋内装饰以及两人身上穿着,大概率是古代。无论是古代文还是年代文,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躺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夫妻。这是最好、最顺理成章的情况。然而……还有种不妙的情况。万一,这不是合法夫妻,而是奸夫……呢?是被强迫的呢?看这男子的反应,很可能是后一种。温晴无语,难不成,原身这么猛吗?男人飞快的拢好衣衫下床,一边往房门走一边念念叨叨的。“小爷知道自己貌美,但你这妇人也忒不讲究了,瞧你也年轻,往后定能有孩子的,怎么能背着自己相公做出这档子事呢?”

今日他外出吃饭,忽然有人凑到他跟前,隐晦的说他家夫人欲要行借子之事。燕飞天先是得意有人发现自己的优秀,紧接着严词拒绝。他很好,但这不能成为他破坏其他人家庭的理由!那人有些可惜,劝了两句见他态度坚决便不再提,还叫了壶好酒与他赔罪。看在好酒的份上,燕飞天大方的原谅了他。岂料吃过饭出了城不久,就被人暗算了。燕飞天神情激动,他醒来就跟这女人在一张床上,肯定是她的人对他下的手!温晴仔细听着,忍不住惊叹,信息量好大。原身这么强的吗?温晴瞬间脑补了一出丈夫无用却嫌弃她不能生的富家太太,让心腹寻找可人的小狼狗借种的戏码。唔,是有点香的。配上小狼狗宁死不屈的样子,更香了。屋子不大,燕飞天几步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愣是被温晴饶有兴致的眼神盯的停了下来。嘿,这女人真是不知羞。他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输?燕飞天心气上来,也不着急出门了,反正地方是这女人选的,她都不着急,他怕什么?……时值三月,突如其来一场倒春寒,叫将将有回暖迹象的天冷下去。地里边的土还冻着,硬的很,干不了活。这样的天里,除了喜欢串门子嚼舌头的几个妇人,村人大多都在家里猫着。村子里静悄悄的,村东头的徐清淮家也是如此。然而今日却不同。他家门户洞开,族长亲自登门,满脸含笑的坐在上首,听堂中一少年人回话。“少爷打发小的先一步回来,好叫族长和老太太知道,少爷这回得中一甲探花!”

话音落下,堂中先是落针可闻的安静,随后爆发出族长的大笑声。“好!好啊!清淮有出息!”

徐氏一族聚居上安村多年,始终是个小族,毫无底蕴可言。族长一脉便供养族里有些天资的孩童,令人读书。若是能读出个名堂,那是一族之幸。徐清淮就是其中一个。他幼时丧父,跟着寡母王氏生活,早些年表现平平,然而十岁那年忽然显现读书天分。得族中相助后,一路青云。时至今日,以二十岁之龄成为探花!这般年纪,这个成绩,对于一个农家子而言,已然是了不得了。徐族长大喜过望。他看向王氏,语气极好,“嫂子有个出息的儿子,往后擎等着享福了。”

王氏先前已经听儿子的书童徐墨说了一遍了,但再听一遍,仍然十分激动。不过她知道族长想听什么,稳了稳心神,笑着回。“都是族里帮忙,要不哪有他今日?”

族长果然高兴,平常不大跟妇人说话的,今儿愣是耐着性子跟王氏互相吹捧几回,又问及家里以示关心。“怎么不见淮哥儿媳妇?”

徐清淮家里人口简单,上有一个寡妇王氏,下有一个书童徐墨、一个做粗活的陈婆子,再有就是方才入门三个月的新媳温晴。人少,谁不在就显得尤为显眼。王氏有些紧张,“这两天天不好,他媳妇有些咳,我叫陈婆子陪她抓药去了,还没回呢。”

族长心里觉得这个媳妇娶得不好,漂亮是漂亮,就是家世低,日后对淮哥儿没半点帮助。只是人到底进了门,也是他们徐氏的人了。族长面上没露什么,只说近来天气不好,大家伙都躲在家里闷久了,等过几日官差来报了喜,趁着淮哥儿的喜事,该好好热闹一场。王氏隐晦的松了口气,道:“您说得是,只是这事怎么办,还得仰仗您。”

她寡居多年,儿子要强,很少有需要她处理外边事的时候。族长自然揽下,“嫂子放心,这事是咱们一族的大事,包在我身上,待我回去与几位族老商议个流程。”

眼看两人商量好,徐墨赶忙插嘴。“族长,老太太,不可。”

“嗯?”

“少爷言今年朝廷事忙,琼林宴直接免了,既如此,咱们也不该大办特办。”

族长闻言有些可惜,但也决定听徐清淮的,又问。“那淮哥儿可说了什么时候回来?不大办,咱们在家里也该热闹热闹。”

“虽免了琼林宴,但陛下念及学子思乡,特恩准了学子们两个月的省亲假,因少爷有事绊着,才叫小的先行一步回来告知家里,少爷不日就归。”

族长难免要问,“可知是什么事?”

徐墨低头,“少爷说不是什么大事,能处理。”

这就是不欲叫人知晓了,到底不是一家人,族长便也识趣的没追问。一旁站着的没出声的王氏心里却有些猜测,八成跟来找她的那人有关,也算是好事。就是不知道事情办的如何了,陈婆子怎么还没回来?王氏心里正惦记着呢,就见陈婆子着急忙慌的回来了。“老太太,不得了了……”陈婆子见原本咋咋呼呼的,忽然见族长在家,猛然收住了声。王氏心喜,看来事情是办成了,当即道:“有什么事,你说,族长在这呢。”

本来办完了事,徐族长欲走,这会听了王氏的话,站住了脚,跟陈婆子说:“自有我做主,你说就是。”

陈婆子得了王氏授意,当下捏了捏手心,吞吞吐吐地将原委道来。“我随少奶奶去抓药,谁知到半路上少奶奶说身子不适叫我自行去,我想先送少奶奶回来她却不让,欲要遣开我。我觉得不对,跟在少奶奶后边,就见她折回去见了一个男人……”王氏配合,“见了谁!”

陈婆子接着说:“我也不认得,就跟着走,见他们进了山脚下的那一排废屋……”族长拧眉,沉声问,“当真?”

王氏已尖叫出声,“好哇,我儿辛苦在外博取功名,才走三月,她就耐不住去偷人!族长,这事不能姑息!”

徐族长不言,看了王氏一眼。他怎么觉得这事有蹊跷呢?王氏似乎半点不惊讶的样子,直接给儿媳定了罪。王氏犹在喊。徐族长忽然笑了,肃容道:“既如此,带路,一并去瞧瞧,徐氏一族声誉绝不容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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