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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要死别带着本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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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墨辰一皱眉头,啧了一声:“这时候来找本王做什么?”

喻青似乎没听出他的不耐烦,仍是淡淡的声音传来:“李城守三日前已经来过一次了,王爷有要事在身,没有见。”

“本王今日也走不开,先不见了!”

“是,那属下这就去……”

“等一下!”

秋沫沫忙出声喊住喻青,声音有些大,又牵扯了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

“叫你不要乱动……”司墨辰嗔怪着上前,却被秋沫沫拽住了手。

“王爷,城守两次求见,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她严肃下来,放缓声音,胸口的疼痛渐渐平缓,“回想那日若是没有庄正告知我有骑兵队前来,待到那敌军近前来再让难民入城,以当时混乱的情况,定是混入城中的好时机……”

“你是说……”司墨辰心下一紧,顿觉后怕,“那队漠上蛮族的骑兵是来帮长武国打开城门的?”

“很有可能!”

秋沫沫点点头,“李城守肯定是跟难民们了解过了,王爷还是去见一见,说不定,能得知那七城是如何被破的。”

司墨辰稍稍思索了一下:“嗯……你说得有道理。那本王还是去见一见他吧。”

说着,他握了握秋沫沫的手,柔声道,“记得喝粥。我等会儿再来看你。”

秋沫沫有些无奈地笑,点了点头。看着司墨辰终于走了出去,她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换了一个姿势倚坐着,这时,夏果才端了一只精致的小瓷碗进门。

“小姐,清粥来了,奴婢喂你吧。”

夏果走上来。

“嗯。”

秋沫沫应着,一个小小的抬手的动作就能牵扯到伤处,她还是乖乖地让人伺候着吧。“夏果,我这伤,换过药了吗?”

夏果近前来,舀了一勺清粥递过来,看着秋沫沫咽下才道:“嗯,等您喝完粥,就给您换药。”

“再帮我找一件合适的衣服吧,我想出去透透气。”

秋沫沫咽下一口清粥,看了看在屋子里转悠的虎子,“顺便遛遛虎子。”

“小姐,”夏果紧了眉头,又递了一勺过来,“您刚刚转醒,还是不要随意走动了吧。外头寒风正紧,万一又着了风寒,王爷可是会责罚奴婢的!”

“我只是出去透透气,也不行吗?”

秋沫沫苦着脸,“就在这王府里转转也不行?”

“小姐,您这抬一抬手臂就能牵着伤口疼,怎能再下地行走!”

夏果和冬凌自从跟了她们两人,基本上……嗯,说话随意多了。当然,只在跟着秋沫沫和顾迟迟的时候随意,在其他主子面前,还是要有规矩的。“虎子就交给我们下人去遛吧!”

秋沫沫也不恼:“好好好,我现在是伤员,都听你们的!”

“这才对嘛!来,再吃一口!”

夏果笑弯了眼睛,又递上来一勺粥。

待司墨辰送走了李城守,本就阴郁的天空开始飘雪花了,他站在廊前眯着眼睛思忖了一会儿。

看来,秋沫沫猜测的没错,那长武国能一口气拿下北疆七城,正是靠漠上蛮族的突然袭击,借由砍杀城门外的难民,趁着混乱杀入城内的,若不是庄正听出了不对,若不是城防营及时开城门,若不是秋沫沫及时拦截,万祁城怕是他们拿下的第八城了。

可是,按说如果有蛮族的骑兵队打前锋,必定有长武国大军紧随其后的,可为何那一日只打退了蛮族的骑兵队,并未见长武国军队前来支援呢?

司墨辰越想越理不出头绪,最后还是决定先去城防营和北大营去看一看。

城防营如今已经严加戒备,每日值守的将士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时刻盯着城门外,以防敌军来犯。而北大营的将士虽然吃了败仗已退至城中,但依旧在城郊军营内刻苦练兵,安武将军不在,士气是低迷了一点儿,好在保家卫国的信念尚在,还撑着一股子劲儿。

此时,陵襄王司墨辰,正站在营中校场,端望着训练的士兵,副将李泰跟随,一脸严肃地瞟着司墨辰的背影,不知道他一个闲散王爷,来军营瞎溜达啥。

陵襄王风流不羁的闲名,就连军营里都传得风风雨雨,跟惯了安武将军的这些兵卒,自是把陵襄王看作有家世没本事的纨绔子弟,碍于安武将军和这陵襄王的关系甚好,平日里也都恭敬有礼。

只是今次,这北大营将士的情绪可不怎么样。

“王爷,军营杀气重,您还是先请回吧。”

李泰没什么表情语气,说话间也只是望着校场上的士兵。

司墨辰是谁?人精啊!自然是明白这些个将士是怎么看他的,他也不急不恼,笑道:“李副将别呀!现今凌将军不在,本王来替他看看军营,有何不妥?”

李泰的眼角抽了抽:“王爷纡尊降贵来看望北大营将士,我等将士们感激不尽,不过……”他低头抱拳,“属下众人,只听令于安武将军!”

他把“安武”二字咬得重重的,方才听到陵襄王称呼“凌将军”,他心下就有些不满意了。

司墨辰斜眼儿看了看李泰,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本想将凌肃安被削封号的事情告知他们,不过眼下情形,还是不要打击将士们的士气了吧!他轻咳了一下,笑道:“安武将军带的兵有多厉害,本王现在可是领教了。”

他唇角的笑意在李泰看来,似乎满是嘲讽,顿时胸腔一股无名火就窜了上来,奈何身份有别,李副将憋得满脸通红,还是选择隐忍了。

就听陵襄王接着说道:“本王听闻,东部边境的战事已了,安武将军正带着十万余大军赶回万祁城,只希望他能尽快抵达。”

“什么?您说将军他……”李泰虎躯一震,眼中有了光,“将军要回来了!”

司墨辰微笑着点头:“是啊,所以啊,可别让安武将军一回来,就看到诸位士气低迷的样子,这城外还有长武国的军队虎视眈眈,我万祁城可都得仰仗着北大营的众将士呢!”

他文文气气地一行礼,“好啦,时间不早了,本王就不耽误众将士练兵了!”

说罢,一甩袖子,潇洒地离开了北大营将士的驻地。

看着陵襄王远去的背影,众将士挠了挠头:陵襄王就是为了带个消息来的吗?可为何在校场生生盯了他们几个时辰?奇怪!

不行啊,就算是拿到了将军令牌,这北大营我可管不了啊……回去的路上,司墨辰回想着军营中众人看他的目光,叹一口气,摇了摇头。现在就等凌将军回来吧,希望那长武国不要再这个节骨眼儿上发兵攻城。

万祁城所在的北疆,冬季比别处长了一点儿。如今一月底二月初的日子,别处都已经渐渐转暖了,然而这里还时不时地飘些雪花,这一日午后时分细碎的雪花,入了夜渐渐变成了鹅毛大雪,覆满了整座城。

冬凌往暖炉里添了些银炭,又把那鎏金繁花手炉包好,送到床边:“小姐,外头下雪了,夜里冷,这手炉您先暖着,若是凉了,您就叫奴婢一声,奴婢和夏果就在偏厅。”

“嗯,我知道了,你俩忙了这几日,早点歇着吧。”

秋沫沫接过手炉抱在胸前,冬凌扶着她准备躺下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亥时了。”

冬凌应道。

“这么晚了,王爷他回来了没有?”

秋沫沫想起她现在睡在司墨辰的屋子,那司墨辰要睡哪里呢?

冬凌轻轻笑了笑,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小姐不必担心,王爷一个时辰前回来的,”她扶着秋沫沫躺下,帮她掖了掖被角,“这几日王爷都歇在书房了。”

“哦,我没担心,我就是问问。”

秋沫沫有些心虚,“好啦,你也去休息吧。”

“是,那奴婢就告退了。”

冬凌笑眯眯地行了一礼,下了帐帘,帐外留了两盏灯,关了房门就去偏厅休息了。

估摸着两个丫头睡熟了,秋沫沫这才悄么么地起身,难免牵扯到伤口,自己咬着牙忍了忍,把气儿喘匀了才趿拉着鞋下地,裹了一件薄裘,轻手轻脚地朝门外走去。

“喵嗷……”蜷在暖炉旁睡的正香的虎子听到脚步声,抬眼儿一看,就见秋沫沫鬼鬼祟祟地往外走,就仰起脸儿叫了一声。

“嘘——”秋沫沫一皱眉,“小声点儿,别把那俩丫头吵醒了!”

“喵嗷?”

虎子站起来,歪歪头,声音轻了点儿,像是在问她去哪。

“我去如意房。”

秋沫沫眼珠一转,小声道。

虎子这才走过来,仰头看她:“喵。”

貌似是要跟她一起去。

秋沫沫嫌弃地给它扒拉到一边儿去了:“我上个茅房你也要跟着啊!睡你的觉去!”

“喵嗷……”虎子委屈巴巴地瞅了她一眼,可还是很听话地缩回了原地。

摆脱了虎子,秋沫沫轻轻开门,一阵寒风裹着雪花打了过来,凉气灌进脖子,她打了个冷颤,又裹紧了身上的薄裘,这才跨出门槛,缩了缩脖子才转身把门轻轻关了。

下雪的夜晚显得格外静谧,夜半时分,王府里除了值夜的府兵家丁们,大部分人都睡下了。山襄院中亮着几盏灯笼,暖橘色的灯光映照着白雪皑皑,在幽静的寒夜中显出一丝温暖来,鹅毛飞絮般的大雪簌簌地落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天地间,冷香弥漫。

秋沫沫被这雪夜吸引,站在廊前望了一会儿,这才穿过抄手游廊,朝东边的书房走去。

书房中还灯火通明,司墨辰手里捏着影卫刚送来的凌将军的回信,手边还放着一块儿暗金色的牌子。他捏了捏眉心,有些惆怅:今日刚决定不带他凌肃安的兵了,这会子就拿到了他的兵符,真是……

他苦笑一声,忽听得书房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这个时辰了,屋外怎么有人?司墨辰警惕地一蹙眉,把兵符迅速揣进了怀里,紧紧盯着门口。

“阿嚏!”

一阵冷风吹来,刚走到书房门口的秋沫沫到底是没受住,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喷嚏。

这时,书房的门倏地打开了,一股暖意从房中泄出,秋沫沫抬头就看见司墨辰紧着眉头站在门口。“嘿嘿……”她先是一愣,然后尴尬地一笑,“不好意思,打扰到王爷了。”

司墨辰伸手把她拉进了屋内,关上了房门。“你怎的出来了?伤口不疼了?”

他紧着眉头,似乎有些生气。

“呃……还有点儿……”秋沫沫被他瞪得心虚,一开始还望着他的目光渐渐飘移到了别处,声音越来越小,“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外头下着大雪,你便要出来透气?嗯?”

司墨辰走近她,握住她冰凉的手,“你伤势未愈,怎能再在雪夜随意走动?”

似乎是见她心虚了,这声音才缓和下来。

“沫沫昏迷几日,占了王爷的卧房,不知王爷在何处歇息,就……”秋沫沫偷偷瞄了瞄书房内,厅内一张紫檀木罗汉床上正铺着被褥,看来这几日司墨辰正是歇在书房内了。

“就这么在意本王?”

司墨辰心下泛起一丝愉悦,他凑近面前低着头的美人,声音中带着笑意。

秋沫沫下意识地往后撤了撤身子,一脸紧张地看着他:“没、并不是……我只是出来、出来透口气……”望着司墨辰那深邃的眸子,她拧身想要逃走,“抱歉扰了王爷您休息,我这就回房!”

司墨辰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手,稍稍施力便将她拉回怀里:“扰了本王休息,就想走?”

说着,搂紧了她的腰肢,倾身朝她压下来。

“嘶……”胸前的伤口传来一阵钝痛,秋沫沫蹙眉,双手推着司墨辰的肩膀,“什么东西……”

司墨辰急忙松手,不曾想怀中的那枚兵符硌在了她伤口上:“对不起,是本王大意了!”

说着,他忙从怀中掏出暗金色的兵符,搁在书案上。

秋沫沫捂着胸口缓了缓,目光也被那兵符吸引了过去:“王爷,那是什么?”

“问凌将军借的兵符。”

司墨辰也没打算瞒她,他坐回书桌后,似有些懊恼的神情。

“兵符?”

秋沫沫有了一丝兴趣,“这东西能够随随便便借人吗?”

她走过去,把兵符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王爷跟凌将军的关系,是真的好啊!”

“你话里有话啊。”

司墨辰把信叠好装回信封,才抬眼笑着看秋沫沫。

“王爷跟凌将军关系已经到了可以借兵符的地步,也难怪会有人猜忌您了,不是吗?”

秋沫沫看够了,放下那兵符,往司墨辰手边推了推,笑着看他。

司墨辰捏了捏眉心,接话道:“可是,即便是我手里有凌将军的兵符,也不可能轻易调动北大营的兵力,”他把兵符又揣回怀中,笑道,“那群悍将,可只认凌肃安一人啊!”

“那你还找凌将军借兵符?”

秋沫沫勾起唇角,倚着书桌。

“我也是去了一趟北大营驻地才知道的。”

司墨辰摇摇头,“只希望在凌将军回来之前,万祁城不受侵扰……”

这边话音未落,书房内烛火一闪,一丝冷风划过,就见一个黑影“嗖”地一声从后窗窜了进来。那黑影站定,看到秋沫沫也在,登时愣在当场。

“王爷既然有事,那沫沫就不打扰了。”

秋沫沫识趣地先开口了。

“本王送你回房。”

说着,司墨辰便站了起来。

一旁的影卫动了动,似乎要拦又不敢拦的意思。

“王爷,正事要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秋沫沫看了那影卫一眼,摆摆手笑着,没等司墨辰开口,她就急急地开门关门,一溜烟儿跑了。

司墨辰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回去:“有什么事?”

声音瞬间冷了好几度。

那影卫一抖,忙躬身行礼:“王爷,北门郊外十里,有长武国大军集结。”

“现在吗?有多少兵马?”

司墨辰一听,顿时拧紧了眉头,“可探到其他异动?”

“回王爷,兵力尚不明确,敌军正在扎营,”影卫应着,“暂时还没有其他异动。”

司墨辰眸中寒光一沉,随即道:“盯紧郊外各个小道,防止有人偷袭!”

“是!”

影卫领命,又一阵风地消失了。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长武国选在雪夜集结大军,莫非是要趁着城防营疏于防范之时偷袭?可遍地白雪也掩不住踪迹啊!难道是要强攻?

司墨辰来回踱了两步,最终还是怀揣着兵符,披了一件皮毛大氅匆匆出门了。

秋沫沫蹑手蹑脚地回到房中,朝偏厅偷瞄了一眼,见两个丫头还睡得挺沉,自己长舒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虎子趁机爬上来,卧在她身边打着打呼噜。 

也许是这几日睡得多了,也许是虎子震天的呼噜声扰人,秋沫沫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到刚才影卫的反应,也不像是小事,她想着想着,渐渐锁了眉头,刚才似乎是听见书房那边的脚步声离开,莫不是长武国……

她一个惊坐起,牵动了伤口,一丝刺痛传来,一个不慎惊呼出声:“哎哟!疼……”

在偏厅歇着的夏果和冬凌便被她的声音惊醒,披了袄衣就匆匆进来了:“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见两个丫头一脸紧张地进来,秋沫沫觉得自己不但尴尬,还有点儿心虚,她扯出一丝笑:“没、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伤口了而已……”

司墨辰遣了影卫继续探查长武国大军的动向,自己揣着凌肃安的兵符先去了城防营。把李忠元揪起来,俩人站在城门楼上看了许久,半夜里黑灯瞎火的,再加上漫天大雪纷飞,啥都看不出来。

“王爷,您叫属下来,赏雪景的吗?”

城守李忠元跟着这个闲散王爷在城门楼上迎着寒风吹了半个时辰,被人半夜叫醒的起床气还没散呢!

司墨辰这回可严肃了,他望着北城门外延伸入黑暗的道路,淡淡道:“本王的影卫来报,城外十里有长武国大军集结。”

李忠元一听,登时睡意全无:“王爷说的可是真的?”

“本王怎能拿军情开玩笑?”

司墨辰冷冷一眼瞪过来,“叫你的人多加留意,当心敌军偷袭!”

“是!属下这就去吩咐!”

李忠元行礼,之后便带了副将和几个随从下命令去了。

司墨辰摸了摸怀里的兵符,转而下了城楼飞身上马,朝着北大营的暂驻地而去。

秋沫沫被冬凌和夏果两个丫头摁在床上又眯了一会儿,就听见外头隐隐约约有些乱哄哄的,她坐起身,身边儿的虎子也十分警惕地坐起身,立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见两个丫头正趴在屋中的圆桌上头对头睡着呢,秋沫沫没开口喊醒她们,拽下一旁的清红色薄裘拉开门。

“萧越,庄正!”

话音未落,两道影子便从院墙上飞下。

“王妃有何吩咐?”

萧越和庄正两人身上覆了一层白雪,一看就是在外头守了一夜。

“这乱哄哄的,发生什么事了?”

“属下这就去查看一番!”

萧越说着,便要飞身出去,却被庄正拽住。

“你守着,我去。”

说罢,由不得萧越反驳,他就“嗖”地一下,跃上了房顶,踏着夜空飞远了。

萧越摸了摸凉凉的鼻尖,道:“王妃,夜里寒冷,您还是先去屋内等着,庄正打探消息,一会儿便回。”

“嗯。”

秋沫沫应着,却没动,只望着这仍旧下个不停的漫天大雪,眉心拧得发痛。薄裘终是抵不住寒风,她站在廊下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然后缩了缩肩膀。

萧越正要说什么,就听见冬凌的声音传来:“小姐,您怎么又跑到门外去了!”

两个丫头被这一声喷嚏惊醒,一看秋沫沫站在门廊上,立刻一个弹起,冬凌抓了厚毛披风就往门外跑,夏果在后面倒了一杯热茶也跟了上来。

“小姐,您的伤还没好,怎还站在这风口?”

冬凌给她披上斗篷,嗔怪道,“若是再受了风寒,您又要在床上躺些日子了!”

“我没那么金贵,身子好着呢!”

秋沫沫轻笑着,把杯子递回给夏果,“打了个喷嚏而已,你俩不要大惊小怪。”

“您如今这般,再好的身子骨也扛不住落下病根啊!”

冬凌是真的着急了,“那伤口还没好利索呢!”

夏果在手炉里换了一块儿热炭,用锦袋裹好塞给秋沫沫:“小姐您就别为难奴婢们了,咱们整日里提心吊胆的不说,王爷若是怪罪下来,奴婢们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够用啊!”

“好好好,你俩伶牙俐齿的,我回房间坐着总行了吧!”

秋沫沫无奈地笑着,转身回屋,坐在暖炉前,“不用关门了,等着庄正带消息回来。”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庄正从院墙外飞落,急急地上前来:“王妃,城墙东北角临时搭建的难民帐篷失火了!”

“难民营失火了?”

秋沫沫一惊,“可有伤亡?”

庄正摇摇头道:“附近百姓正在灭火,伤亡人数还未知。”

“走,去看看!”

她撂下手炉,跨出房门,“虎子,你陪着两个丫头,别乱跑!”

说完,脚下运力便飞出几丈远。

庄正跟萧越对视了一眼,也一起跟了上去。

此时的城墙东北角火光冲天,人声嘈杂,哭喊声,惊叫声不断,许多人都是在梦中被呛醒,看到大火匆匆赶来时,火势已经烧得太猛了,幸好营地紧靠着护城河,取水方便,众人合力,火势也渐小了。

城外十里处,长武国大将冀央立马遥望,见天际一片红光,眸中划过一丝笑意:“嗯,是时候了。”

他微微抬手,身后一团烟火飞升,在空中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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