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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被人编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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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上一次南大街打架,顾迟迟和秋沫沫的名声显然已经传到民间去了,论容姿,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应苍国大概都无人能及,更何况这两人一个被赐婚安武将军,一个被赐婚陵襄王,怎么着也算是名声大噪了。这一次,万宁街和南大街的各个店铺都是对她们好生招待着,也没什么人上前找茬了,毕竟地位在这儿搁着呢,让两人心底不住地感叹,在这封建社会中,地位真是个了不起的东西啊,有了主角光环就是不一样,命好就是不一样!不过,总有一些眼红不怕死的来找茬,就比如现在……漫天飞的传单。刚从佩祥记买了一堆首饰出来,就看到了纷纷扬扬飘满街的纸张,路人们看到那纸上写的东西,看向她们的目光都变了。凌惜伸手接了一张,看了上面的内容,气得红了眼:“这是谁写的!谁写的!”

人们除了绕着她走,根本没人说话。“写什么了?”

秋沫沫也顺手接了一张,瞄了一眼,噗嗤一声笑了,“迟迟,你快来看,咱俩成了青丘狐仙了!”

“啊?谁这么好心把咱俩写成仙人啊!”

顾迟迟也笑着走过来,看了一遍,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这人出话本,我一定买!”

说着还拍了拍一旁气呼呼的凌惜,劝她不要生气。谭婉音则是不甚乐观:“秋姐姐,你们不在意,保不准皇家也不在意啊!这若是传到宫里去,你跟王爷的婚约就……”叶清言举着布幡儿,伸手接了一张来,看了半晌:“师父,您说这世上有狐仙吗?”

“世界之大,万物相生,虽没有见过,但既有我抚仙国众修仙修道之人,相信这世上也定有其他神物吧。”

那白衣飘飘的仙人面上带笑地淡淡道,“你何出此言呢?”

“喏!”

叶清言见他这个师父完全不理会漫天飘飞的纸张,就把手里这张递了过去。此时的顾迟迟一行人正站在佩祥记门前笑着呢。“这婚约本身就是个意外,那皇家反悔了也好,我也乐得清闲!”

秋沫沫轻笑着,伸手挡开飘落眼前的纸张,“走吧,我们去别处。”

还没走出这万宁街,就见一群官兵朝着她们围了过来。“这是……巡防营的官兵?”

凌惜扫了一眼围住她们的人,“什么意思?”

她提一口气,戒备起来。“巡防营?”

谭婉音看了看她,“巡防营的官兵围我们做什么?”

“谁得罪巡防营的人了吗?”

秋沫沫挠了挠头。“嗯……没有呀……”顾迟迟耸耸肩。正被人围在中间聊着呢,就见一个兵长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有人上报,说京城之中有妖女出没,所以要把你们抓去问话!”

谭婉音一愣:“妖女?我堂堂西海郡主,你们说我是妖女?”

她指着秋沫沫,“这位是陵襄王的未婚妻,你们这么听信谣言,也不怕掉脑袋吗?”

西海郡主的气势一上来,谁都招架不住,就见她指着那人厉声道,“这两位是凌太傅府上的儿媳妇和四小姐,你们都认不得吗?到底是谁造谣生事,你把人给本郡主带来!”

领头儿的官兵稍稍迟疑了一下,盯着几人看了半晌儿,横眉怒目道:“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我们就是奉命抓人,先带回去,若是调查清楚了,自然会放你们出来!”

说着,就下令拿人。“慢着,你们是奉谁的命令?”

凌惜横跨一步拦在顾迟迟身前。那兵长模样的官兵瞄了凌惜一眼,不答话,一挥手就有几人抽出兵刃上前来。秋沫沫紧了紧眉头,脑海中迅速搜索了一遍,也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谁,非要被人这么整。顾迟迟挑挑眉毛,做出惊讶状:“哟,对付我们,还用得着兵刃?不怕本狐仙一个法术就治了你们?”

她吓唬完别人,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众人一听,不知是真是假啊,都犹豫了一下,只见那兵长脸色一黑,竟然自己上前想要抓住顾迟迟。“哎哎,你别冲动啊,伤了本狐仙你可要倒霉的!”

顾迟迟后退一步,袖子一甩,一只手指着他,继续唬人。哪知那兵长竟然也是个浑不怕的,吼一声就冲上来钳住了顾迟迟的手。“喂,你别碰我嫂嫂!”

凌惜见状,大吼一声就冲上来干仗。一群官兵立刻就乱了起来,兵刃出鞘的声音四起,看样子是要动武了。可这四位谁怕?西海郡主自小长在边关军营,从固国大将军那里得来一身霸气凌厉的武艺;凌惜虽然是凌府养尊处优的四小姐,但好歹父亲曾是兵部尚书,一身功夫也足以抵挡一众巡防营的官兵;顾迟迟和秋沫沫虽然内力刚恢复,对这里的一切尚且生疏,毕竟内力在,一招一式都游刃有余。顾迟迟脚下运力,飞身起顺势一脚踹在那兵长的胸口,紧接着在空中翻了个身儿稳稳落地:“哥们儿,男女授受不亲啊,你这样我可是很难做啊!”

她笑着,更是激怒了那人。凌惜则是跟上去就是一套连环脚,边踢边嚎:“敢动我嫂嫂,本姑娘饶不了你!”

然而那兵长也不是个吃素的,硬是接下了凌惜的招式,然后抓住时机将凌惜打了回来。“小心!”

秋沫沫惊呼一声,飞身上前接住了将要摔落在地的凌惜。一时间,南大街的百姓都躲得远远的,就见这四个所谓的“妖女”跟一队官兵打得不可开交。“哎呀不好,师父,他们打起来了!”

叶清言垫了垫脚,看到不远处的乱斗,笑道,“真不知那些官兵能不能抓住这几个妖女呢!”

身边的白衣男子看了他一眼:“你竟也笑得出来?”

“师父,不去帮忙?”

叶清言跃跃欲试。“为何要帮忙?”

白衣男子扭头看他。“徒儿为她们卜过一卦,虽然那两位女子来历不明,可也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更不是什么狐妖啊!”

叶清言似乎是想凑热闹。白衣男子站着不动,看了他一会儿:“这是官兵的事情,与我无关。”

“师父!”

叶清言见他根本不想帮忙,也只好收起了跃跃欲试的念头,站好了。这边儿刚站好,身边儿就“噌”地窜过去一个影子,仔细一瞧,哎呀天啊,这么大一只猫!叶清言砸吧着嘴摇头:“这么大一只猫,尾巴怎么断了?”

“那是猞猁!”

白衣男子叹气,恨铁不成钢地说完才回神儿,“这京城怎么会有野兽在此乱跑!”

眼看着那猞猁窜进了乱斗的人群,他上前两步欲救人,身边又跑过两个人影。“虎子,住嘴!”

秋沫沫在虎子扑倒一人即将冲着脖子咬下的时候喊住了它,“过来!”

她皱着眉头道。虎子瞅瞅她,又瞅了瞅被自己踩在爪下的一个兵卒,冲他呲了呲牙便走到了秋沫沫身边。虎子一扑进人群,一队官兵立刻就乱了套,庄正和萧越赶到时,打斗已经停了下来。“王妃,属下救驾来迟!”

庄正朝秋沫沫行礼,“您和郡主没事吧?”

他看了看这一行四人。没等秋沫沫说话,顾迟迟有些气恼地上前来:“庄正,这群人说我们身份是假的,要抓我们去问话!”

她本来不生气的,打着打着就上火了,压不住的火。萧越见状,忙上前大声招呼着:“啊,将军夫人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将军可是要怪罪下来的!”

说着,朝庄正使了个眼色。庄正面无表情地转身,冲着一队官兵亮了亮腰牌:“我们是陵襄王府的人,现居在广安别院,各位是不是要去查一查?”

见他们愣了愣,庄正继续道,“陵襄王妃和郡主住在广安别院,凌四小姐和将军夫人住在凌太傅府上,诸位也要把人认清楚了再拿人吧?”

“是……属下搞错了,还请大人恕罪!”

那领头儿的兵长立刻行礼道歉。“恕罪?”

庄正的冷脸这个时候十分管用,他冷哼一声,让这一队官兵都打了个寒颤,“哼,问问王妃才管用!”

说完,看了看秋沫沫。“属下失察,还请陵襄王妃大人大量,饶了我们!”

一队人跪了一地。秋沫沫正揉着虎子的脑袋呢,哪见过这阵势,也吓了一大跳,扭头看了看顾迟迟:“什么情况?”

“人家求你恕罪呢!”

顾迟迟斜她一眼,“虎子给我揉,你去恕人家罪!”

说着,就把虎子抢了过来。秋沫沫直起身,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发髻:“算了,你们回去吧。”

她摆摆手。跪一地的人都没敢动。“王妃……不追究是何人下令?”

只有那兵长仍旧一脸正气。秋沫沫看了看他:“追究什么?反正正月十五过后我就跟着陵襄王回北疆了,追究下去也是会费心劳神。我可不想跟京城的谁扯上关系。”

她整了整袖子,“回吧,都回吧。”

“谢……谢王妃!”

看着官兵走远,顾迟迟才开口问萧越:“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及时?有人通风报信吗?”

“我们只是带虎子遛弯儿的。”

萧越笑笑。“王妃,郡主,还是回别院吧。”

庄正依旧是一脸严肃,“萧越,你送将军夫人和四小姐回去。”

“好嘞!”

几人转身,就看到叶清言和一个白衣男子站在几步之外。那白衣男子面若冠玉,眸如辰星,气质温润儒雅,又给人不似凡人的感觉。凌惜看着他,双眼都冒出了小星星。他看到顾迟迟和秋沫沫之后,面上表情似乎是亮了起来,上前走了两步。顾迟迟和秋沫沫不约而同地朝他看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微微笑颔首,便与他擦肩而过了……“卿婵……素棠……”白衣男子愣在原地,口中喃喃。萧越把顾迟迟和凌惜送到凌府就走了。顾迟迟进门就拉着凌惜一路小跑:“赶紧把脏衣服换掉,别让你哥发现了!”

“发现什么?”

一抬头,就看见凌肃安站在回廊边,看着她笑。“呃……”顾迟迟往凌惜身后躲了躲。“怎么了,出门一趟还搞得发髻都乱了?”

凌肃安看着她俩,走上前把顾迟迟从凌惜身后拉出来,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凌惜见这个二哥不避人的模样,悄悄翻了个白眼儿,把手中的传单塞到凌肃安怀里:“因为这个,我们差点儿让巡防营的官兵抓走!”

“什么?”

凌肃安眉心一紧,显出一丝凌厉来,“谁这么大胆子!”

“你先看看这上面写的吧,”凌惜双手叉腰,“现在满城都是这种流言了!”

凌肃安忙低头看传单,面上阴云更重了:“是谁散布的谣言?”

“我们要是知道,还能这样回来?”

凌惜揪了揪衣袖上被划了一道的口子,开始念叨,“这散布谣言的人是有多恨二嫂嫂和王妃啊?竟然能这么编排!还好陵襄王的人出面证明了我们的身份,要不现在,我还在南大街跟人打着架呢!”

“呃……惜儿,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

顾迟迟看凌肃安脸色满是怒意,赶紧推了推凌惜。“哦,我要去洗个澡换身儿衣裳!”

凌惜点点头,一溜烟儿跑了。顾迟迟偷偷观察了一下凌肃安,见他仍旧紧着眉头,捏皱了手里的传单。“我没事……”她的手覆上凌肃安攥紧的手,轻轻拍了拍,然后挽住了他。凌肃安心下一沉,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叹了一口气:“让你受委屈了……”“哪儿的话啊,我不委屈,”顾迟迟倚在他怀里,笑着打断他的话,“我有将军护着,什么都不怕!”

她仰起头看着凌肃安,调笑道,“只不过,你今后可是有了一个‘青丘狐妖’做夫人了,就不怕别人对你指指点点?”

“敢对本将军指指点点,可是活腻了!”

凌肃安眉峰一挑,凌厉的目光中满是宠溺,眼角也晕染出一丝笑意来,“我凌肃安的夫人就算真的是狐妖,也容不得他人置喙!”

说罢,十分霸气地就低头吻住了顾迟迟。“你……你干什么呀!”

顾迟迟有些慌乱,红着脸娇嗔地给了他巴掌,“我们还没成亲呢……”凌肃安难得的笑了笑,趁她毫无防备就打横抱了起来:“陛下已经赐婚,且你已经入了我凌府的大门,就是我安武将军的夫人了!”

说着,抱着顾迟迟大步穿过回廊,送她回房了。顾迟迟脸红得一塌糊涂,只好把脸埋进凌肃安胸膛里,路过的下人们都装作没看见,带着笑意低头匆匆走开。“你且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凌肃安把她放下,却把脸埋在她颈间嗅了好久,似乎正忍耐着什么。“嗯,你去忙你的。”

顾迟迟觉得脖子痒痒的。乖顺的顾迟迟让凌肃安更舍不得放开了,又把她搂紧怀里,轻声道:“等我们回到北疆,就再也不管这些事情了……”“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顾迟迟抱着他的腰轻笑。凌肃安依依不舍地关上了房门,眼中的笑意瞬间冷却,快步离开后院儿,站在回廊前一挥手,凌平就跟了上来。“将军。”

“去查一下到底是谁在散布谣言!”

他把手中攥得皱巴巴的纸张扔给凌平。凌平双手接过,目光清冷:“是!”

说罢,便匆匆离开了。屋内的顾迟迟敛了笑意,坐在圆凳上揉了揉肩膀,眉心微皱。这次的事情,她心里也还是有个怀疑对象的,只不过手里没证据,只能由着那小人得意了……“哼……看不出那小妮子还挺有心计呢,”顾迟迟拆了发髻,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头,“真是我低估她了?还是有帮手呢?”

冷不丁地,她回想起了小年夜宴上季诗若阴阳怪气的语气,分明是冲着秋沫沫去的!“难不成……还有她?”

顾迟迟眯了眯眼睛,手中捏着缠枝夕颜银镶玉步摇一晃一晃地点着桌子。若是丞相府的孙小姐发话,似乎是可以唬住巡防营的吧……秋沫沫和谭婉音回到广安别院,庄正把她们送到后花园内,便行礼告辞。司墨辰进宫去请安还没回来,秋沫沫心下稍稍安稳,便让谭婉音回去休息了。萍月阁里一直烧着地龙,暖炉里也新添了些炭火,半米远的地方放着一只方形彩陶食盆,里面是新鲜的肉,虎子刚进门就闻着味儿去了。桌旁的小火炉也烧着炭火,桌上放着已经注满水的茶锅和一罐茶叶,她一边拆着发髻,一边走到桌前把茶锅放在了小火炉上,打开茶叶罐随手捏了一把茶叶扔进茶锅里煮。秋沫沫不习惯有人伺候,所以侍女便把一切打点好就直接离开了。她走到内室的妆镜前,把手中的攒枝梅花银簪放在妆奁前,拿起篦梳开始与长长的头发作斗争。挽了一个松散闲适的发髻出来,小炉上的茶锅已经冒起了白色的水蒸气,茶香阵阵飘了满厅,秋沫沫坐下来,拿着木质小勺舀了一勺倒进了茶杯里晾着,开始无聊地发呆。虎子的鼾声响起,她才回过神儿来,端起杯子正要喝茶,就听见房门咣当一声响,刚睡着的虎子一下子就蹦了起来,而秋沫沫手中一个不稳,杯子里的茶水全洒在了衣裙上。“啧啧啧,我还挺喜欢这套衣裳的……”她小声嘀咕着,就看到司墨辰疾步走进来,胡乱抹了抹裙上的水珠就站起来行礼,“沫沫见过王爷!”

见她一脸淡然,又不紧不慢的模样,司墨辰火气又往上冒了冒:“你就没问清楚是谁给巡防营下的命令?”

看样子,庄正都告诉他了。秋沫沫笑着,又给他盛了一杯茶水递过去:“王爷,先喝口水再说。”

司墨辰恨恨地接过,仰头灌了下去:“造谣之人也不知道是谁?”

他把茶杯放下,坐在秋沫沫对面的位子上,火气被一杯茶水消了大半。秋沫沫摇摇头,喝下自己杯中的茶水,眉眼带笑地看了看司墨辰:“我都不在意呢,王爷何必发这么大的火,难不成……”她放下杯子,看着司墨辰俊气的眉宇,“已经传到宫里去了?”

“本王的王妃是狐妖……不管是不是真的,宫里也定会对此风评有所考量,”司墨辰瞪了瞪眼,把杯子朝她推了推,“人言可畏啊!”

秋沫沫依旧是淡淡地笑着为他添上茶水:“这么说,赐婚有可能收回了?”

“你还笑的出来?”

司墨辰快被她给气死了。“那王爷……”秋沫沫不紧不慢地给小茶锅加了一舀水,答非所问,“您信不信?”

倏地,她抬头看向司墨辰。司墨辰只顾低头看着茶水,脱口道:“本王当然不信!”

他拿起沫沫给他推过去的茶杯,仰头喝了一口,“本王只担心赐婚之事……”他停了停,看向秋沫沫,“你都不担心吗?”

秋沫沫微笑着,心下淌过一股暖流:“有王爷这句话,沫沫已经满足,怎敢再妄想陛下赐婚之事。”

“你可以妄想!”

司墨辰抓住她的手,目光灼灼,“本王只要你做陵襄王妃!”

他知道侧妃的位置秋沫沫不会要,但他似乎更怕她连正妃的位置都不要。“我知道,王爷是要借我这毫无背景的身份,让其他人放下对您的怀疑,”秋沫沫淡淡地笑着,目光扫过茶杯,“我会好好配合的,也请王爷能许我余生安稳!”

再抬头,她看到司墨辰满眼的惊愕。司墨辰没想到她能看得如此透彻,突然被她揭穿,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一阵慌乱。“本王……也不全是因此才……”“王爷不必说了,沫沫都明白。”

秋沫沫倒是轻轻地拍拍他的手,似乎是在安慰。这下,司墨辰心里更慌了。“青丘妖狐”的传闻已经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乃世间少有,再加上二人来历并不明朗,传言一出,便立刻三人成虎,街头巷尾议论纷纷,陵襄王和安武将军是被狐妖迷了眼,万一再与朝政有牵连,应苍国怕是要毁在这妖狐手上。宫里也早就听说了这传闻,接连几日都有朝臣上奏德正帝,为了江山社稷要求收回陵襄王和安武将军的赐婚,德正帝敷衍了几日,终是没能扛住众臣连日来的苦口婆心,在腊月二十七这一天,把司墨辰和凌肃安宣进宫来。凌肃安是早有准备,他在回京的那一刻就做好了要卸甲归田的准备,所以这一趟,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拒绝了德正帝要为他另选夫人的提议,还递上了自己的折子。“你为了那个妖女,竟然要自毁前程吗?”

德正帝把奏折摔在御书房的书桌上,瞪着凌肃安。“陛下,迟迟是什么样的人,臣比任何人都清楚,”凌肃安低着头,淡淡道,“坊间传闻她是狐妖,那便真的就是狐妖吗?若陛下真的认为她能够撼动应苍国的江山社稷,那臣便带着她放下功名利禄,远离朝政就是!”

“你!”

德正帝万万没有想到,堂堂安武将军竟然会为一名女子放弃前程,“那苏家又找顺成王妃前来说和了,说苏晴柔同意赐婚,你为何非要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请陛下恕罪,臣,只要顾迟迟一人足矣!”

凌肃安接话,眉宇间英气凛然,霸道且坚定。德正帝锁着眉头瞪了他半晌,见凌肃安丝毫不动摇,便把目光转向一旁站了好大一会儿的司墨辰:“你呢?朕把季丞相的孙女指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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