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了这家伙的眼神。漆黑的明眸，完全不是陆凡先前脑补的浑浊老眼。难道顶级强者的眼睛都是这般明亮吗？冷不防的陆凡心里蹦出了这么个想法。下一刻，那个老头说话了：“小子，这把剑……”说话的时候老头又看向了陆凡的胸口，那里露出了点儿玄霜木卷的边角。“小子，那把剑和那张木卷是从哪儿来的？”

老头的声音带着些许上位者的威严，特别是在属于他的结界中，这份威严又有了一些加强。不过他的语气还算得上是平缓，似乎还带着一丝柔和，像是一个长辈对着晚辈问话一样。关你什么事？陆凡本想这样回答的，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偶然所得。”

“偶然所得？”

老头重复了一遍陆凡的话，嘴角露出一点点笑意，他瞥了一下头，笑问道：“真的是偶然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