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离开这个世界了！”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方程盯着一直在大笑的无垠，缓解了一下自己惊讶的心情，然后凑近无垠，蹲下来看着他的脸。突然间，毫无预兆的笑了！“你是真的......不知道离开这里的方法吗？”

他的话一出口，无垠的笑容猛然收住。而他的表情让方程确定......自己的试探奏效了，这个无垠并不是真的不知道离开镜界的方法，而是......他不能说，也许......这不个不能说的原因就是他自己。方程微微有些得意，“说说吧，这个方法......究竟是什么？竟然会让你这么的担惊受怕？莫非......这方法会对你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又或者......会要了你的命？”

方程盯着无垠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似乎证实了自己的话是对的，他的表情越发的得意起来。“你......你......”无垠被气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接晕了过去！大家看着无垠晕过去，不由得凑上前去，微微有些担心的看向一旁的方程。“无垠他......到底知不知道离开这里的方法啊？”

顾唯之开口问道，方程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大家。“放心，他一定知道！只不过......这个方法大概是要他舍弃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不过......我们要让他明白，即使他不说，我们离不开这里，他也再不会成为什么镜主，此后的余生，即使他长命千岁，却终究还是我们的傀儡和俘虏。这镜界，再也不会有什么镜主了！看他到时候......会如何选择！”

方程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已经晕死过去的无垠，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