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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皇帝与宰相(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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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不哭,她匍在地上简直嚎啕大哭,悲伤的不能自已。轻轻拍拍她的肩,不能理解的千川巽低声问:“要我扶你起来吗?多大的人了摔倒了不能站起来,还哭的那么大声,别以为你成公主,大家就会无底线的宠你……”谁是因为这个了!云澜又难过又恼怒,撑起身打他出气,被人拦进怀里时,脑子懵了一瞬。透过男人的肩,看到七八名仆人在不远处窃窃私语,更远处巡逻的士兵的眼睛也望向这边。她在这悲痛欲绝,却成了社死现场,本能躲进人颈窝里,只有看不见外面,就什么事都没发生。人缩进自己怀中蹭他的脖子,千川巽才从刚才的一眼里回过神,拦腰抱住人,往大帐里去。肌肤白腻染上一丝嫣红,通红的眼眸像娇嫩的粉玫瑰,细雨成珠点在上面,缓缓垂落,金爵配珠摇动,泣如幼鸣,惹人怜惜。十六岁稚嫩的年纪,身娇肤香,缩成一团祈求他的庇护,千川巽唇角勾起,十分愿意守护软绵的小公主。不过,云澜本身也不是流民吧,那纯真清澈的眼睛,放肆热烈的感情,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分明是有人在娇养她。没关系,现在是他的了。舍迦国大皇子随大军抵达了地点,一鞭甩在坐骑尾,加快速度迫不及待朝二皇子的大帐奔去。这巽弟也真是,连抓个画师画小妹的画像都不肯,知道的说他们兄妹一母同胞关系好,不知道的还传他看的紧,防着外人瞧见什么。宽阔的河足有二十多米宽,离的不远的大帐点着烛火,人影落在白色帐上,叫人一眼瞧见美人的影子。“阿妹。”

人未致语先闻,何褚居高兴的大唤道,翻身下马,跑向大帐。一只素白的手掀起帘子,金翠点缀的少女望向他,迟疑喊道:“大哥?”

这么漂亮的人是谁啊?怎么唤自己大哥,小妹呢?一身红衫的男子跟过来,瞧一眼状况之外的云澜,回他:“大哥,这个妹妹,何香君。”

“妹妹?”

神韵不同,细看能看出一些相像来。这真的是妹妹吗?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白团子?云澜低下头,泪水疯狂从眼眸里涌出,她捂着嘴压下难看的丑态,半句话都回不了对方。真正想见到人再也不能见,她不过是陌生人。.【找到了,王家大公子在小吃街。】万仞报告敌人位置,小吃街是宿主姐姐给最繁华大街起的小名。好啊!刚吃过饭的云微婉匆匆给贴身丫鬟交代一句,解开马绳,骑马赶至小吃街,心想,算你这个大少爷倒霉。高大肌肉发达的马儿扬蹄狂奔,掀起一阵飓风,路边的姑娘握紧头上的油纸伞,回头看去。粉衣的小宫女见了就想向主子介绍:“这位是端王妃,性格温婉贤良,近来好招贵女骑马,娘娘若想认识,奴便往端王府送柬。”

“不了。”

扶扶头上的凤钗,杜明珠回道,什么温婉贤良不过是骗人的鬼话,当初文正跪下来求都能见死不救,能是什么好人?那端王更是一丘之貉,郡主设难为难于她,端王绕路而行置之不理,昔日跪在街上求人的她,已经成了宫里的娘娘,谁人不巴结她,端王?有陛下权势大吗?“我曾与之见过一面,端王妃不似其名,以后也莫要在我面前提她。”

小宫女有些奇怪,但还是回道:“是。”

乔装出宫的娘娘与小宫女往前走,云微婉丝毫不知这位女主对她的看法,她一心只有眼前屏幕里越来越近的红点。终于,两点交锋。云微婉得益与最近的联系,骑马这个技能是熟练掌握,稳稳停在王府家的马车前。王家车夫看着两匹马之间的一掌距离,抹把头上的汗,谁人在大街上骑马,还如此嚣张的逼停王家马车。“可是王家王家大公子?”

还未破口大骂的车夫听见这一句,简直怒火冲天,你知道马车里是谁还玩着出,是不是纯心找茬!“是某。”

布帘掀起,清风朗月般的面容露出人前,俊俏的男人一身衣衫不菲,头上银冠镶嵌着大颗楚石,色墨如漆。一时呆住,云微婉面前的屏幕迅速聚焦到她眼睛所看的地方,并给出先对严谨的科普。【楚石。产自水底,初看色黑如漆,用刀刮其粉,阳光下呈现淡绿色。是古代专治气管炎特效药。历来是医家必争之石,此颗,为藏石稀罕珍品。】王丹臣以为是谁,掀开帘,却瞧见[清素若九秋之菊 ]的美人,一身清冷宛若不染纤尘的雪,降落人间却让人抓不住身影。这位是……和王丹臣交好的友人见前方急停,好奇的走上前瞧,却瞧见两人对目失神,开口道。“不知姑娘找王兄何事,不若我们去茶馆聊聊?”

另外的男子惊叹连连,忙问:“这谁这谁,我怎从未见过……”一男子羞红面颊看她。微微皱眉,她满是“打他一顿出气”的脑子清醒几分,街人人来人往,在这里唇枪舌战的确失形象。“云微婉,你们该尊称我为端王妃。”

不理会大受打击不可置信的无名小卒,她问当事人道:“我找你有事,还请王……”他叫什么来着……“还请王兄移步。”

怎么称呼不重要,重要的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王家软柿子,怎可半途而废。“王、兄?”

怎么如何唤他?王丹臣下了马车随她进了路边的茶馆,关上包厢门,她就忍不住质问:“王兄既然知道我是何人,那该知晓我所谓何事吧!”

二十出头的男人因为死了一个妻子,又因身体不好枕边再没有过女子,对贵女圈子里的矛盾一点不懂,只能摇头,也不知是哪个妹妹惹了这位!捏紧手里的丝巾,我不生气我是来怼人的。云微婉:“近来我阿兄清白遭祸,什么收人贿赂之声平白四起,王兄可知此事?”

把他叫来就为了这点破事?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那惨遭友人暧昧眼神的心重重落下,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放松。“某不知。”

不知?不知!不知!!!“你何曾不知!”

拍案而起,云微婉怒的简直要叫影一出来与他当面对质,何时何地说的话叫他一字不差的复制出来。可是,那时底牌,不能作为证据定罪。人家不接招,她只能换个由头怼:“你们心知肚明之事,王兄怎么狡辩,我阿兄自落城中榜做官,修建水库,安置流民,护送救济粮,兢兢业业为民,你王家怎下的去毒手!”

王丹臣做官有几年,听惯了官场的话,一下子从女子的言辞中确认了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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