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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连蒙带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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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台烛火架将花厅照的亮如白昼,随着白楚楚进门,烛火被带进来的夜风压低了几分,随着关上的房门才恢复正常。花厅里摆的和个小朝堂似的,正坐的左右两旁设了各五把交椅和小茶桌。白靖坐在上首位置上,面色阴沉的可怕。宋氏坐在白靖的下手位置上,面色冷若冰霜,眼神似淬了毒般的盯着她。而白明远则进门后自然的坐在了母亲对面,坐姿端正,令年轻的他越发显得老成更显沉稳。白楚楚原本还想走走过场行个礼的,听到白靖这暴怒的一声,她感觉多余,只站在门口处,拿捏着原主那一副骄纵的模样,“不知我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跪下?”白靖见她不但不跪反而还顶嘴,面色骤然铁青,凶神恶煞的指着她怒声审问道:“说,这一天你都去哪里了?早上出的宫,竟然天黑了才回来,说!”

白靖本来火气也没有这么大,可是他被长子劝着,整整在这花厅里等了她一天。白楚楚面色骤冷,任性的拔高了些声音道:“我帮太后娘娘办点私事,我都累了一天了才回来,父亲不问问我吃饭了没有,也没有半句关心就和审贼似的审我?”

白靖被质问的就是一噎,眼珠子都要凸出来般的瞪着白楚楚,胸口剧烈的起伏不止。宋氏暗暗咬牙,“放肆,你和谁学来的顶撞自己的父亲?”

好个小贱人,竟然拿太后来压他们。几天前,白楚楚有恃无恐的作了那么一通,满以为等她回来就好好收拾她的。可她竟然被太后一留就好几天。白明远趁隙忙道:“楚楚,你别怪父亲,父亲也是担心你的安危,派了人找了你大半天了,都没有找到你,父亲着急,这才发火的。”

往日长子的温声慢语或许能令白靖冷静几分,可白靖想起几日前魏王来府上所盘问刺客一事,他的心里的怒火就熊熊燃烧了起来。这几天他反复思索,从白楚楚与宁王大婚当晚在宴客大殿里说的话,到这些日子她所言所行,令白靖细思极恐。白靖本就为人谨慎,他怀疑白楚楚有可能知道了什么,还是先试探下她的好。若是她真的知道了,她小小年纪沉不住气定会露出破绽的。如此他也好尽快做准备,免得这些年的努力鸡飞蛋打。还是长子白明远深得他的心,配合默契,这不顺着台阶先下来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出了宫就没了影儿,为父和你母亲岂能不担忧?太后娘娘何事需要你个小姑娘来办?”

呵。担忧?刚刚那一通发作竟被他们硬生生说成是关心她了?嗤,白楚楚心里不无讽刺,更想起原主被公然审判的时候,白靖为了荣华富贵给原主罗织的那一条条罪状时的无情。白楚楚做出一脸无辜状:“刚刚我都说了,是为太后娘娘办事,打探皇家的事这是大不敬,父亲敢问,女儿却不敢说。”

白靖呼吸滞了滞,一时语塞,心中的火气又蹭蹭蹭的往上涌,这个该死的丫头,句句给他添堵,堵的他还没话说。“咳……好,为父不是打听太后娘娘,为父问你,宁王遇刺之事你是怎么对皇上说的?皇上竟然查到了为父的头上,你要知道,我们一荣俱荣一陨俱陨的这个道理。家族扶摇直上,你将来在夫家的底气就强,家族是你的后盾。可反之家族败落,你一辈子都得伏低做小抬不起头,日子会千难万难……”白楚楚听的心里冷讽不已,原主就是被这样洗脑的,他们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再不想听说的那些她都能背下来洗脑言论,打断他道:“既然父亲问起了,那我也就说实话吧!宁王遇刺这件事就是茹妃大做文章,她为了报复父亲,就借题发挥的给父亲扣上了一个豢养刺客,谋害皇子的罪名,可见其心恶毒。原本皇上和茹妃当时就想将汝阳侯府全部下狱的,是女儿据理力争……说父亲对大越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的,皇上这才派了魏王彻查此事!”

白靖三口子听到被打入大牢的话,纷纷面露惶恐和惊惧。尤其是宋氏猛然站起了身,满眼惊慌的尖声埋怨白楚楚:“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何至于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

白靖也惊的霎时冒了冷汗,“下狱?”

白楚楚不理宋氏,而是面色凝重的道:“没错,就因为女儿时刻记得父亲的教导,断然是做不出陷害我汝阳侯府的。”

白靖听了白楚楚后面这句稍稍冷静了些,却也听出了门道,这个茹妃这是想往死里弄他啊。白靖脸上闪过一抹狰狞,好个茹妃,他原本打算吃了这个哑巴亏就算了,可是她竟然不依不饶,等着,别让他找到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宁王的。白明远是相信楚楚一心为家里的,也不希望楚楚因此惹怒父亲,当即道:“父亲,幸亏了楚楚。”

白靖见此,往前探了探身子,“皇上就这么听你的话?”

如果白楚楚真得是皇上和太后的喜欢,他想起了魏王当时似是而非拉拢他的话,以及他过后的打算,他就得重新考虑一下了。白楚楚一副理所当然的道:“当然,皇上若不相信女儿说的话,父亲现在已然在天牢里了。”

白靖一时庆幸自己躲过一劫,一时将茹妃恨上了,一时又兴奋起来,皇帝哪里是相信白楚楚的话,皇帝分明信任的是自己。他激动的双手交握的搓着掌心,气息有些紊乱。白楚楚将白靖的神情看在眼中,心彻底的平静下来,她与虎谋皮最擅长的就是真真假假两面三刀,让对方都难以判断。“做的好,不愧是为父的好女儿,不是喊累了?快,坐下。”

白靖脸上带了几分慈父笑,指着长子白明远旁边的位置。白楚楚并没有听话的去白明远旁边,而是似乎是赌气般的在就近最末的交椅里坐下。只低垂着眼坐在那里不说话,一副心情很不爽的模样。她不高兴在白靖看来是正常的,被冤枉,受委屈,谁能高兴的起来呢?白靖试探的道:“你最近是不是听说了什么奇怪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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