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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异样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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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进山的三四个人,结果仍然是音讯全无,这下村里坐不住了,由村长动员,召集了此次十多个比较有经验的小伙子,由陈大成和另外一个本村中年村民带领,进山寻找之前失踪的村民,“大成叔,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着一帮年轻人折腾?”

陈大成知道了陈文两的来历,两人攀谈也多了起来,原本就是一个比较开朗的人,陈文两也随着村里人的称呼,称呼陈大成。“你可不能小瞧了大成叔。”

陈大成还未回话,同行的一个小伙子插嘴说道。“大成叔年轻的时候,那绝对是村里顶尖的好手,谁家进山有点什么事,都少不了麻烦大成叔…”“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不要提了。”

陈大成说完,露出一副复杂而缅怀的神色,看向大山深处,“虽然好些年没有进山了,但是村子里有事,我也是义不容辞啊…”“听这意思,中间还有过故事啊…”陈文两拖着一条废腿,一点没有落下队伍的脚步,边走边问道。“唉…照说呢,是不应该跟你们年轻人说这个,但是也给你们个警示吧。我们村跟这座大山,那可真是恩怨难分啊…”“第一次进山的时候20多年前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伙子,那时候政府里管制还没有这么严,有一天村里的牛丢了。要知道,那时候村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公产,丢了一头牛,那是一个主要劳动力啊…”陈大成老人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生产队号召大家进山去找,我们一队人找到牛,不巧遇上大雨…在山里被困了一个多星期啊。”

“要知道那时候,我们还都是壮小伙子啊…”“……”众人有些摸不到头脑,不明白陈大成想要说什么。“你们还年轻,不懂啊…”陈大成继续说道“第二次,村东头老锋家媳妇丢了…十多个小伙子,又被困在山里一个月啊…”陈大成竟然换上一副神往的表情。“咳咳…我们带着人回村的时候,那家伙,跟迎接英雄是的……直接给我们记了不少工分呢。”

“然后呢?怪不得一说进山,村长就找到大成叔了呢,原来您这么有经验…”村里一个小伙子感叹的说道,满脸敬佩。“然后?!有一天,我丢了……”陈大成老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上难掩惊恐之色…“从那开始,我就很少进山了,到现在,那时候的一批人,腿脚都不好使了,所以这次进山的任务,又落在我的头上。”

“哦……”陈文两啼笑皆非。“大成叔,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扯这些没用的干啥。”

同为领头人的另一个中年村民无语的说道。看的出来,中年村民的威望绝对不如陈大成,一群村民已经都被陈大成的故事吸引,围绕在其周围,侧耳倾听…“不说了,赶路,赶路…”陈大成被中年村民话,也感觉有些不合时宜,脸色微红的附和着男子的话。“对了,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去?”

虽然没有了戒备,出于礼貌也没有多问,但是岔开话题,无疑是个很好的借口。“我在房顶上看你们进山的规模不小,琢磨着是不是有什么事,来搭把手。”

陈文两直言相告。“哦,有心了,早知道以前就不给怪老头的谷子里掺沙子了…”“我次奥…”陈文两一个不稳,差点摔倒。……………临近天黑的时候,陈文两一行人发现了有人走过的痕迹,沿着留下的痕迹,走到天黑也没有发现几人的踪影,无奈只能先找个合适的地方先休息一夜,明天继续追寻下去。入夜,一群人围着陈大成听他讲述村里杂七杂八的怪事,金牛也不知道是否听的明白,坐在篝火前,眼神专注的盯着篝火上烧烤的食物。陈文两独自站在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感受着空气中蕴含的狂躁,心里难安——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看来搜山行动不是完全没有必要,谁知道在那次战役之后,又进行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探索,或交易…第二天一早,大家收拾东西准备沿着昨天的痕迹追下去。“大成叔,你们不要在找了,我们两个去找,如果有什么进展,我去村里给大家一个交代。”

陈文两想通以后,趁着众人要出发的关头,拦住众人。“老二啊,我知道你的意思…”陈大成罕见的眼睛里露出睿智沧桑的神色,“为什么因为一个村民的走失,一批又一批的进山去找?咱们的村子,闭塞落后,多少年来全靠自给自足,一家一户,如果少了一个壮劳力…对于那家人来说,将会是一场灾难…所以,我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虽然这些都是村里的好小伙子,谁家有点难处的时候,也没少进山混口吃食…大山赋予山村的,不仅是慷慨,还有危险……这些小伙子以后也都会是村里的顶梁柱,为什么还要带他们来见识一下,我明白村长的意思,应该让他们见识一下山里的可怕,应该对大山存有敬畏……”“你不用再劝了,我知道这次进山是为什么,也知道山里有什么…”陈文两摇头苦笑,是啊,山村伴随大山生活了这么多代,早有自己的一套法则,并不能因为危险就要退缩,这种传承让人起敬,每一代都要进山学习的生存法则,才能立足在山脚繁衍生活到现在…“好吧,我多虑了。如果有事,千万听我的安排…因为这次的危险,很有可能是你们从未接触过的。”

陈文两坚定的说道。“这个可以,早就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听完陈文两的话,陈大成和中年村民对视一眼,倍感欣慰。“你又从哪看出来的?”

陈文两没好气的问道。“你这个朋友啊…太能吃了……”…………沿着痕迹,追寻到一个大坑处,消失了。或许之前的几人沿着眼前的大坑下去寻找亲人了,可是陈文两却拦住了众人的脚步。“这个坑…”陈文两转身看了一眼陈大成。“以前有吗?”

“这怎么可能?”

陈大成也是一脸惊讶,因为印象里,根本没有过这样的一个大坑。说是大坑,直径有几公里那么长,众人站在坑的一侧,感受着大坑带给人的震撼。一个不规则圆球形状的大坑,比正常地面下陷了十多米,坑的中间部分更加严重。更像是天上掉下来一个什么东西砸出来的印记,而且陈文两小时候进山从未发现过有这样地方的存在,从陈大成老人口中也得到了证实。最为惊悚的是中年村民口中说出的一句话,“我前几年带人进山,还没有这么个东西……”一下在人群中炸开了锅,众人交头接耳,惊讶不已。看着坑中郁郁葱葱的植被,不难看出树木等都是近些年长出来的,只是似乎长的快了一些。“前年?前年!”

陈文两思考着是不是和自己的经历有什么联系。“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中有一个眼尖的青年,指着坑里的一处异状,惊叫着告诉大家。只见大坑的一侧,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快速的向几人站立的地方冲过来,没错,就是冲过来,因为体积过大,沿途的树木植被都被碾压过来,成排的倒下,速度惊人,在众人居高的位置看去,格外显眼,只是因为树木的遮挡,没有看清楚具体是个什么动物,或者说东西。“你们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经历是什么?”

陈文两看到众人都已经惊恐的不能自已。“那是五十多年前吧…”陈大成眼神死死的盯着跑向众人的东西,口中回答着陈文两的问题。“差点让后边的兄弟姐妹们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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