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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天命相依,宰相夫人要逆天 > 第70章 重逢,欺骗

第70章 重逢,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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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尝试。”

令青饵看着他身旁的蛊毒书,忍不住开口问:“你会蛊毒术?可是这件事情跟蛊毒术有什么关系?”

哈丹没有看着令青饵,而是开始专心地翻起手中的书,但是嘴里还是回答着:“我跟令冲共事了那么久,蛊毒术是会一点,但也仅是一点点。”

“……”“不过我这次不是用蛊毒……因为正如你所问的,这次的确不是蛊毒术可以起作用的。”

“那你为何照旧拿着蛊毒书研究?”

哈丹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令青饵,“因为这次实验是空前的,书上有记载,但是仅作为假想,就被记录在蛊毒册里作为禁术的一种。”

令青饵听到这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禁术?”

为何我从来不知?——令青饵想着。但哈丹一眼便看出了她的疑惑,便耐心地解释道:“因为是禁术,所以就不会一直刊留下去。”

一面说着,一面举起手中的书,继而说道:“而我手里的这本蛊毒书,正是先风泽堂堂主保留下来的。至于为什么有记载,只能说,或许有跟你们命运相似的人吧。”

令青饵看着哈丹手里的书,不自觉喃喃道:“没想到师父一直还留着这本书。”

哈丹笑了笑,“姑娘错了,这本书本来就是在要被先堂主焚毁的一批书里的。”

“那为什么现在还会留在这儿?”

就在这时沈清河走了进来。哈丹立即扬了扬下巴,示意令青饵向身后看去,随机说着:“那你就得要问他了。”

令青饵登时扭过头来,看到沈清河的那一瞬间,猛得又转过身来,嘴巴撇了撇。令青饵装作没看到他的样子,又继续问道,“那你有几成把握?”

哈丹沉静地看着令青饵,如实回答:“五成。”

令青饵心里突然一跳,“仅有五成?”

就在这时,沈清河从身后深处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令青饵的额头上,尝试安抚她,“你放心,我必会竭尽全力保你们相安无事。”

令青饵听到这话,立马拿掉他的手,冷冷地回道:“你也是该服你太自信,还是该服自己太信你?”

沈清河被她的举动和话语弄得有些生气,但想了想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我说了,我会竭尽全力的……你若想真的换回来,那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当然,你现在可以反悔,但如果你愿意看到你对面的人过着你曾经的生活,我也没有什么想阻挠你的。”

沈清河当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知道她最还是会同意换的。因为他知道,真正的令青饵,和梁步邹,就是她的软肋。果不其然,令青饵看着对面已经昏迷的林晚叶,淡淡地问道,“说好了,只要我配合,你就有把握?”

“我尽力。”

只是尽力……令青饵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你告诉我,失败的后果是什么?”

沈清河看着令青饵,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来,盯着她垂下的眼眸,“如果真的有失误,你们两个就会有一个人的躯体受损,或是面容,或是肢体……”“……”“不过我会尽力保住你的——”“沈清河,你难道忘了你答应我的了吗?”

沈清河沉默了一会儿,“无论救谁都一样,你知道我这有成百上千的好药,只要你肯花时间待在这儿疗养,就会很快恢复如初。”

令青饵果决地说道:“先救她。”

“可是——”“我说——先救她。”

“……”沈清河沉默了一会儿,随机回应,“我可以先救她,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倘若到时真的出了差池,以你的样子,就不该在出现在那位宰相大人的面前了。”

沈清河的这句话无疑就像一把利刃捅进令青饵的心窝。令青饵本来还期望着可以好好的以自己的身份向他道歉,说明真相。现在看来,或许见一面都成了奢侈。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落寞神伤之际,沈清河还在向哈丹悄悄地使眼色。没错,换回身体是真,但是失误确实必然的,因为越是最后的人越是危险的那一个。这一切都是沈清河的谋划。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哪怕你日后知道了真相,我都不会有片刻后悔你能待在我身边。看着令青饵面无表情的躺在石床上,沈清河甚至有一种可怕的想法:他希望她可以就这样永远地、静静地躺在这里,那样她就不会再跑了。实验的过程在前半部分似乎很顺利,直到两个时辰左右,沈清河端着一旁的药就给令青饵灌了进去。时间流逝的越来越多,令青饵也开始变得很痛苦。而沈清河看着她大汗淋漓,紧皱着眉头的样子,干脆就跪坐在石床旁,用手紧紧地握住她渐渐冰凉的手。眼看着令青饵的嘴唇和面色都越来越苍白,甚至整个身体都开始渗透出冷气。一旁的哈丹才提醒沈清河是时候将另一碗药给她灌下去了。但此时的沈清河看着令青饵,突然心软了几分。见沈清河没有动作,哈丹提高声音再次提醒。沈清河犹豫着半天,才将手中的碗药抵在令青饵嘴边。但由于令青饵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主观行动,沈清河就开始用勺子给她灌进去。就这样到了第三碗的时候,令青饵已经面若死灰。沈清河心里越来越紧张,紧盯着令青饵开始发紫的皮肤,时刻准备着灌下最后一碗,生怕多出一秒。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直到哈丹再次提醒,沈清河才紧身整个人直跪着。但是此时的令青饵已经张不开了嘴巴,沈清河不敢犹豫分毫,自己喝了一大口药就迅速将嘴紧贴着她的。随后,慢慢尝试着将嘴里的药一点点渡进去。随着令青饵的喉管滚动着,最后一碗药才终于见了底。与此同时,整个实验才彻底停了下来。沈清河立马脱下身上的长袍,然后用长袍紧紧地将令青饵裹在怀里。这时怀里的令青饵才有了一丝意识,感受身上的温暖就忍不住又往沈清河怀里钻了钻。沈清河看着令青饵的反应,又拥有搓搓她的后背和手臂。但这点取暖方式就如同是雪中冰,没有丝毫效果。令青饵的鼻孔冒着气,整个身子都钻进沈清河怀里,然后将脸贴近他的胸膛。嘴里还不住地挤出声音来。“……冷……好冷。”

沈清河看着怀里像小猫似的令青饵,一把就抱起她,准备离开这里。“哎!堂主你——”沈清河立马打断他的话,“不是都结束了吗?我就先带她回去,这里你先看着,倘若梁步邹来了,你派人知会我一声就行。”

哈丹看着沈清河,又看了一眼他怀里的令青饵,继而说道:“那我先提醒堂主一下,大概再过三个时辰左右,药效就会有反噬作用。”

沈清河没有作声,而是抱着令青饵就转身离开了。沈清河抱着令青饵回到风泽堂的房间后,就扯出所有的被褥盖到她身上。令青饵的身子开始渐渐回暖,但是由于体温转变过快,整张脸刚开始非凡的通红,鼻息也在一点点加重。沈清河就在一旁静静地守着她。看着她安静的样子,不由得想到她醒着的时候那个张牙舞爪的样子。鲜明的对比……但是想起刚才实验时她的样子,命悬一线似的,看着让人揪心。你就那么在意那个女人的安危?还是只是爱屋及乌?倘若真的如此,你竟然愿意为了他做如此冒险的事情?你就那么在意他?沈清河一想到梁步邹,就恨不得立刻将他压到眼前。他从没有见过梁步邹,只是在别人口中对他略有耳闻,一开始他根本就不在意。但是现在,我倒是对这样一个人很感兴趣。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此时的令青饵似乎是药效起了作用,整个人开始止不住的抖,随着一阵强烈的红光,令青饵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一点点,从头到脚。熟悉的躯体在沈清河的面前渐渐出现。直到最后一丝红光消散,这具久违的熟悉感才终于让沈清河展颜。但下一秒,他看着令青饵完好无损的样子,开始有些疑惑。与此同时,哈丹突然闯了进来。“堂主,令姑娘已经换回原有的身体了,这边——”话刚说到一半,哈丹就注意到了床上完好如初的人。沈清河转过身,问:“怎么回事?”

哈丹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怎么会这样?”

说着正要上前检查的时候,沈清河却一把拉住了他。“算了。既然都换回来了,这些都不重要了,只是梁步邹来的事最好别让她知道,最好,是让他悄然来,轻声走。”

“明白。”

待哈丹离开后,沈清河见令青饵呼吸开始渐渐平稳,就上前替她掖紧了些被子。然后轻声关上门就离开了。另一边。等到沈清河刚准备前往实验室的时候,发现随从全部站在了门外。沈清河想了想,心下了然。直到进去后,哈丹立马上前来准备禀告。而沈清河大手一挥就立马打断了他的话。随后继续往里面走着。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即是身穿一袭黑袍的男子。沈清河眯着眼睛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高大的身形,挺拔的身姿,在清白的灯光下无声且新活,寂静而威宁,厚重却沉稳。沈清河笑笑,启声:“宰相大人。”

男子闻言,缓缓地转过身来。只见他削薄的嘴唇紧抿着,高挺的鼻梁在一侧脸打下无声的阴影,再往上,就是那双深邃而如同死水一般的眼睛。“宰相大人只身千里迢迢来到这,实在辛苦。”

梁步邹冷漠地看着沈清河,“我来这不是听你假惺惺的作态的,直接步入正题吧,你知道我来这儿是做什么的。她人呢?”

沈清河满不在乎:“什么人?”

梁步邹立刻拔剑而起,将剑抵在沈清河的脖子上。而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立马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都纷纷拔出了手中的剑。“住手!”

沈清河呵斥道:“出去!”

一行人犹豫了一秒,就纷纷退下了。梁步邹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再问一遍,她人呢!”

沈清河笑了笑,“别着急,”然后轻轻捏掉脖子处的剑,指了指最里面,“在里面。”

梁步邹闻言立马收起手中的剑,走到机关门前一顿摸索,下一秒——“轰隆”一声,大门打开。梁步邹提步进去,放眼望去,立马就看到了前方躺在石床上的女子。梁步邹立马跑上去,摸到冰冷的躯体,立马将女子抱在怀里,然后尝试唤醒她,“令青饵?令青饵……令青饵!”

一遍又一遍,不见丝毫反应。“你对她做了什么!”

“……”梁步邹见他没有反应,立马气从中烧,“我警告你,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必然让你为她陪葬!”

正说着,下一秒,怀里的人突然有了动静。梁步邹感觉脸上覆上的冰冷的手后,立马就伸手抓了上去。“还好吗?”

怀里的人轻轻点了点头。“我带你回家。”

沈清河满脸笑意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二位你侬我侬,郎情妾意,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就转身出来了。而在外面等候着的哈丹,一看到沈清河出来就不免问道:“你就那么出来了?梁步邹那个家伙没有找麻烦。”

沈清河冷哼一声,“他现在巴不得赶紧带着他的小娘子赶紧离开,还会有闲心留在这找我麻烦?”

“……”“行了,既然那个女人都醒了,那晚叶应该也醒了,我去看看她,记住,你要赶紧派人送他们离开,最好不要让她知道。”

“是。”

梁步邹担心骑马过于颠簸,就接受了哈丹派人送的马车。马车一路行驶,而就在梁步邹吩咐停下来去取水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跟着人。但每当他转过身时,却又不见踪影。直到他原路返回的时候再次听到声音时,我才在假装不知情的情况下眼疾手快捉住了来人。梁步邹用剑将那人抵在残墙角,厉声呵斥道:“什么人!”

来人吃痛叫了一声,头上黑色的蓬帽立刻掉了下来,随即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清艳绝尘的脸。“别动手,我不是歹人。”

梁步邹放下手中的剑,看着这张陌生的脸,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梁步邹沉默的看着她。来人顶上他的眼睛,随即说道:“我……我认识车上的女子。”

梁步邹怀疑的看着她:“所以呢?你跟来是做什么的?是探望?还是因为不舍要说服她留下来?这又是你们的花招?不论如何,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们,这人,我今天必须要带走。”

“不!不是!”

来人支吾了半天,才接着说:“我本来没打算让你们知道我跟过来的,我只是……”梁步邹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我……祝你们幸福。”

只留下这一句,那人就匆忙逃离,隐没在远处昏瑟的天霞下。等梁步邹回到马车上,车里的人已经逐渐恢复感知了。梁步邹将手里的水递给她,“喝点水吧。”

令青饵点了点头,就接过水一饮而尽。梁步邹看着她:“对了,我刚刚碰到一个人,他说是认识你的。”

“?”

“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就跑了。”

令青饵摇摇头,看着梁步邹,然后一把抱住他。“怎么了?”

怀里的人嘟囔了半天,才启声道:“夫君。”

夫君……仅这两个字,梁步邹立马意识到不对劲,一把推开怀里的人。令青饵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开口问,“怎么了?”

梁步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似乎要仔细确认。看着眼前的人慌张而茫然的眼睛。梁步邹面色一黑,死死地捏住她的肩膀。令青饵吃痛地叫了一声,“夫君,你怎么了?”

“你是谁?”

“我?我是青饵啊……”梁步邹松开自己的手,冷冷地看着她,“你最好如实回答——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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