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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退亲当天,我被疯批太子盯上了 > 第88章 又是梦

第88章 又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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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倒是想一同去看看自家夫人的伤势,可是他哪里能放心离开。他的视线落在儿子身上,目光锐利又冰寒:“太子殿下问你话,如实回答!”

太子就是个疯子,随性而为,杀人如麻,他就是万恶之源。连皇子妃太子都下得了手,何况是国公夫人。安国公不信卫谦不知太子恶名,自己儿子也不是莽撞之人,否则也不会给他调动黑甲军的权利。可是方才太子以他生母威胁,卫谦因颜面就不顾生母受伤与否。那可是他生母,幼时亲自照顾他起居,将他视若珍宝的生母!这叫安国公很寒心。卫谦不懂父亲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到底不敢违背一家之主。“是景冉,我要杀得是她。”

印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原因呢?”

卫谦咬牙切齿:“讨好我心上人。”

安国公皱眉。印阔噗嗤笑了:“原来如此,本宫还以为你怕她将你龌龊下流的癖好宣扬出去。”

卫谦眼神骤然阴沉!印阔瞧见了他这目光,眸子眯了眯,卫谦陡然一惊,霎时间有股凉意爬上背脊。他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用那等阴沉的眼神看太子。“姑且先打一顿吧。”

印阔淡淡吩咐,他既然来了,怎么都不能让卫谦毫发无损。侍卫领命上前,在国公府就将小公爷群殴一顿。卫谦功夫不低,但他大病初愈,很快就不是对手。安国公脸色阴沉的要滴血,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可他只能忍着,他打不过太子。印阔倒是心情蛮好的样子,跟安国公闲聊道:“安国公可知你儿子的癖好?”

安国公皱眉看来。印阔笑了笑:“好幼女啊,本宫说他癖好下流,不是羞辱人吧?看你这表情,竟是不知?”

安国公满脸的诧异,确实不知。“我儿素来洁身自好,太子从何处听来的谣言?”

印阔没应话,你说是谣言就谣言吧,更多消息细节他也能透露,否则还得被人追究他的消息从何而来。安国公见他如此,着实憋了口气。卫谦直被打得吐了血,印阔才招呼人离去。安国公心寒归心寒,心疼也是真心疼,可他准备上去搀扶卫谦时,却见他阴骘的眼神,那目光似条毒蛇,看的安国公动作僵住。——景冉这头。历锐为夏蝉处理了伤势方又来景冉这里。此刻药已经熬好了,景冉喝了药,缓了片刻方才拔箭。箭一拔,血如泉涌。历锐手脚麻利的给她上药止血,一刻钟后这血才不流了。景冉唇色惨白,整个人充满病态,意识倒是清楚的:“夏蝉如何?”

历锐迟疑了下:“东家给的药极好,服下后很快血就止住了。夏蝉这会儿睡了过去,好好养伤就行。”

景冉淡淡扫了他一眼,没什么力气:“我要过去看看。”

“你这伤势可不能去探望,止血药的效果有限,稍微一动血又得开始流。”

历锐迎上景冉的视线,话音越来越低,最后叹息道:“好吧,我让人抬你过去。”

景冉“嗯”了一声。很快铺上了厚厚褥子的轿撵被抬过来了,几个女侍卫小心翼翼的将景冉放到轿撵上。夏蝉不是睡了过去,她是昏迷了,身中八刀,有三刀见了骨。她只是个身体强些的普通人,与景冉巫蛊师的体质不同。景冉只要不是致命伤,否则伤势再重也只是多休养些时日,一年半载的总是能恢复,不至于丧命。但夏蝉不一样,她这样的伤势极有可能活不过来。“历锐,你跟我说实话,你可有把握让夏蝉醒来?”

历锐挣扎了片刻,最后无力道:“我没有把握,但那个安蕊,她定然能治。”

给夏蝉疗伤的时候历锐就有这想法。可是景冉与安蕊的恩怨……唉,难受。景冉却没有迟疑:“去请她。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她若让你下跪认错呢?”

“我没错。”

这话景冉说的平静,但她继续道:“但我可以做。”

历锐心头有点复杂,他知道景冉跟夏蝉关系亲厚,但说到底夏蝉也只是个下人而已。她在羞辱安蕊时也许多次用身份欺辱,却又愿意为了个下人低头。历锐心头合计了下安蕊这人的秉性,又迟疑着问道:“若是……她让你脱衣奔跑呢?”

也不是不可能哈,冲陆夫人袁氏的事情就看得出,安蕊是极为记仇的,并且也没什么底线的样子。她可以枉顾幼子的生命,按照她对景冉的仇恨程度,要求景冉去做没有底线的事情也很有可能。景冉目光一寒:“她非要找死,我便成全她!”

不是景冉有求于人还摆架子,若是安蕊能做出为救亲人裸奔的事,那她就可以。别怪她瞧不上安蕊,那女人若这般有情谊,也不会跟她结怨。姚音夫妻还有景辰姚宽都在太子这座别院里,不过景冉没有精力去见他们了,回了房间再喝了碗药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她又做梦了。梦境断断续续,她梦见陆砾回京了,没有带安蕊。她在楼上看他,他的目光不知在看何处。她去你家看望陆夫人,心里是想见陆砾的,陆夫人将陆砾叫来,他看见她后神色不太自然,很快就告辞,说是军中有事。然后他们成婚了,新房里他的神情并不欢喜,景冉也将雀跃的心情收了收,还以为他是不熟悉所以不自在,便贴心的给他打了地铺。他很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中,除非长辈喊他回来,否则景冉是见不到他的。景冉不觉得有什么,直到她去军中找他。她畅通无阻的进了主帅处理公务的书房,却看见有个女子为他整理军务。他们没什么亲密的举动,但从这女子能在这里为他整理军务就知道两人的关系很亲近。因为他对她说:“你怎么随便来军营?”

一个不知身份的女子都可以随便进入他的军帐,他却在质问这个明媒正娶的正妻怎么随便来军营。景冉不蠢,她一瞬间捕捉到了丈夫的异常。虽然,他很快找补说不希望她累着。这瞬间景冉心口绞痛,比炼蛊时滴出精血还痛,比用毒物淬体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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