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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可得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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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很快传了宫里的画师,让姚音说出那人的模样,由画师细细描绘。画好后画师将画像送到姚音面前:“那人可长这个模样。”

画师没有见过那人模样,凭着别人口述来描绘竟画的像了七八分。姚音眼中尽是钦佩:“就是长这模样。”

年轻画师已经习惯别人这种目光,神色不变的将画像呈给了小公公,小公公递到了帝后面前。“将画像交给禁军统领。”

这是要抓捕人的意思,皇上说这话的时候多看了眼姚音和景冉的反应,见她们没什么异常,姑且确定她们两与此事无关。陆老夫人此刻忽然开口:“这么说,事情跟景家小姐没有关系?那锦南伯夫人为何一口咬定事情是景家小姐做的?”

皇后不动声色的瞟了陆老夫人一眼,眼底闪过对陆老夫人的不屑。“锦南伯夫人,若非你谎言蒙蔽了宁远侯老夫人,宁远侯老夫人也不会再皇上面前提景家小姐。白白连累景家小姐受了无妄之灾,此事你可得说清楚。”

皇后这话看似在指责锦南伯夫人,实则是告诉景冉,今日她被传唤进宫都是因为陆老夫人在皇上面前提了她。没听见陆老夫人反驳便知道皇后说的是真的,不过景冉只在心里领了皇后的提醒,面上都不曾抬头朝皇后看一眼。锦南伯夫人早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姚音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帕子里包着一个小瓷瓶:“还有这个,是在镇北将军当时休息的房里找到的,不知与此事有没有关系,臣妇还没来得及请大夫查验里头是什么药物。”

七公主瞳孔一缩:“这个瓶子!”

就是那侍卫往她嘴里灌药那瓶子!“送去太医院查验里头的药物。”

就算七公主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皇上也不想叫跟多的人过来参合此事。该问的事情已经问完了,景冉跟姚音被撵到外头去跪着。两人也不敢说什么,老老实实跪在外面。见没有宫人看守,姚音小声道:“此事牵连你进宫被问话有陆老夫人的作用。这话你可信?”

皇后的提示不仅景冉听得懂,姚音也听明白了。“可信。”

景冉轻轻吐出两个字。她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要说不在意,她没有那么大度。要说怨恨,那也不至于。但心里已经将陆老夫人划入了杜绝来往的行列。姚音对陆老夫人没什么接触,但她信景冉的为人和脑子,景冉说可信,那八成就是陆老夫人看景冉不顺眼。姚音之前只觉得陆砾是个祸害,此刻已经忍不住质疑陆家的家风了。在宫里两人不敢随意交谈,跪了两刻钟一双黑色锦靴出现在景冉眼前。抬头望去,是精神气有些疲惫萎靡的陆砾。“景家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陆砾这话问的是身边引他进宫的荣安公公。荣安公公在陆砾面前态度十分恭敬:“回将军,皇上传唤她们进宫问话,若景小姐与此事无关很快就能出宫,将军不必担心。”

陆砾点了点头,没跟景冉交谈,抬脚走了。走进殿中,陆砾无视了七公主落在他身上的哀怨目光,撩袍跪下:“微臣参见皇上。”

皇上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朕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老夫人以为是景家小姐算计了你们,镇北将军怎么看?”

陆砾皱眉看了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四平八稳的坐着,没有冤枉人的愧疚,也没有被质问的不安。“回皇上,臣当时虽被下了药不能动弹,意识却是清醒的。景家小姐一直想帮锦南伯府二少夫人应付好此事,不像是背后策划此事的人。”

皇上的神情看不出喜怒:“你是觉得景家小姐没有嫌疑?”

“是。此次是微臣和公主一起被人算计,景家小姐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皇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既然镇北将军都这么说了,那就让她们出宫吧。”

“荣安,送她们出宫。”

荣安躬身出去了,陆砾感觉到皇上的态度不对,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锦南伯夫人也想出宫,可惜七公主开口将她留了下来。姚音心底憋着暗爽,这个婆母在府上作威作福没人能招惹,今日被七公主特意留下先也讨不到好果子吃。姚音面上却不敢表露,但却觉得跪青的膝盖都没有那么痛了。两人顺畅的出宫了,隔了大老远姚音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爹?”

距离太远了姚音看不真切,但是等在宫外的那个人很像她爹的身影啊。景冉视力比姚音好许多,一眼就认出来:“真的是姚伯父。”

“我爹不是还在当值吗?”

两人立即加快脚步。“爹,你怎么也来了?”

走出宫门,姚音立即朝姚大学士跑去。姚大学士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见她没什么事情才道:“听说你犯错了被皇上传唤,我不来看看怎么能放心?”

他翘班来的,而且宫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见人没事就又走了。景冉和姚音也没有多说,各自上了马车。夏蝉跟着钻进马车里后就一直在骂陆砾,骂了一路不带重样的。回府后,景止堂刚下职回家,景冉就把她爹拽去了书房。“爹,皇上是不是想对付你?”

景止堂神色一沉:“听说你今日进宫了,因为什么事情?”

景止堂在户部当值,知道女儿进宫的事情,但因为什么事情进宫他还不知道。景冉把七公主跟陆砾的事儿说了,然而才说自己的想法:“我回家后琢磨了一下,皇上实在是没道理因为锦南伯夫人几句推诿之词就疑心我。”

“锦南伯夫人自己都不知道事情经过,诗会是姚姐姐办的,皇上听陆家那个老不死的随便猜测两句就宣我进宫问话,我怎么想怎么觉得像是有意将事情扣到我头上来。”

景止堂冷冷一笑:“皇上宣你进宫是因为陆老夫人?”

呵,可真是个老不死的。景止堂也在心里骂了一句,才把重点放在景冉的猜测上:“皇上针对你做什么呢?”

景止堂这话不是怀疑景冉,是疑惑。景止堂不禁想起景泓差点被栽赃的事情。寒王有意栽赃泓儿贪墨,真的是私人恩怨吗。寒王可是被皇上庇护的。可他们景家也没什么值得被人对付的。景冉道:“爹在官场上可有察觉出什么苗头不对的地方?”

景止堂摇头,他最近也提高了警惕心,手里并未出岔子,做事也没人使绊子。“我们家唯一值得被人对付的地方,那就是你和你娘的蛊术。”

景止堂道:“你说发现身边有人监视你,会不会是皇上的人?”

这谁知道啊,景冉也盘查过自己身边,但没有发现可疑之人。时至午夜,印阔来敲景冉房间的窗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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