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陆晚柠看出她的惊讶，笑着伸出手，道：“怎么样，我们要不要合作？”

顾苒盯了她一会儿，随即伸出手，“合作愉快，陆总。”

——“爸，我真要跟那个人比赛啊？”

陆霜霜心情烦躁。陆成海眯了眯眼，“当然不行，你放心，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陆霜霜凑过去好奇道。陆成海敲了敲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上面的时间，“还比赛？简直是多此一举，我已经约好了合作商，我会说服合作商选你的设计。”

陆霜霜一听，心中大喜，“对啊我们直接跟合作商说不就是了！爸，你可真有招数！”

豪华餐厅中，陆成海双手给张新城递上一杯酒。“张总，我们又见面了。”

张新城接过了酒，“不知道老陆总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陆成海与他敬了一杯酒，道：“还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觉得张总和我投缘，想约张总说说话，聊聊天。”

张新城笑了几声，这些都是表面上的客套话，但他一向不喜欢这种虚与委蛇，直奔主题道：“老陆总是想跟我谈合作的事情吧？难不成你们已经决定好了？我为什么没见陆总出面呢？”

这三个问题让陆成海原形毕露，不过陆成海见过很多世面，他不慌不忙道：“公司还没决定好呢，我是私自来约张总的，没别的想法就是想推荐推荐。”

“陆总带来的设计出自一个新人，张总，你要展览肯定也不能选择这种毫无经验的设计，而我推荐的那张设计，出自一个从业五年设计的老人手中，一个新人和一个老人相比，那自然是老人的画更胜一筹。”

张新城本想反驳陆成海，可一听又觉得是这么一个道理。他的展览需要完美且成熟的设计，而不是那种看起来还很稚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