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的。给不起……那就以后慢慢还呗。这笔账先记着了，小本本都放在水云儿的手里，清楚的很，聂南川休想赖掉。这丫头怎么对钱这么上心啊？聂南川有些头疼了，他这个相公，在水云儿心里还没有钱重要，不行，看来还是得想一点儿办法。好不容易才娶到手的小王妃，可不能这样啊。水云儿吐吐舌头，“看你这小气样儿，你替周太妃找到夜明珠了吗？”

聂南川长叹一声，头往后一仰，说道：“我上哪儿去找啊？都不知道是怎么丢的，丢了多久了，有关的人，一个死不承认，一个已经死了，我能找阎王要说法去？”

有一个问题，水云儿一直都想不明白，忍不住要问出来了。“要说那个孙嬷嬷，的确是有这个可能的。不过……她的干女儿都已经嫁到方家去了，方家也不缺钱，会特意盯上这颗夜明珠吗？”

方家是有名的富户，名副其实的皇商，跟京城很多达官贵人都有往来。他们家的钱啊，可比这王府多多了。传说中珍贵无比的水香玉，一块在皇宫之中，一块就在方家，聂南川府上可没有这玩意儿。一个已经嫁给方家唯一的儿子做姨娘的人，会在乎一颗夜明珠？当然不是，聂南川心里清楚的很。虽然他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奥秘，可这颗夜明珠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从周太妃的反应当中也可以看出来，一定有问题。只可惜周太妃现在身体也不太好，聂南川不方便去问。万一要是又刺激到了周太妃，那就不好了。夜明珠不过是一个身外之物，还是人最要紧。“我不是怀疑她偷了夜明珠，而是觉得她死的太蹊跷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了，真的有那么凑巧吗？孙嬷嬷什么都不肯说，不排除她还有同党，还有，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聂南川现在心里有一大堆的疑问，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查起。每一个问题，乍一看好像没什么，可是稍微仔细想一下，就全是漏洞了。因为孙嬷嬷的那个干女儿，是方宗咸的姨娘，得去问他才知道具体情况。然而，聂南川跟方宗咸的关系并不好，就算是问了，他也不会说的。今日在方家大门口徘徊，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并不是怕见到方老爷，因为聂南川知道，方老爷早就已经不见他了。结果碰巧遇到了回方家的十皇子和方彩漪，方老爷出来见客，却没有看到方宗咸。当时要问也是可以的，方老爷一定会把方宗咸叫出来说给清楚。不过聂南川觉得还是算了吧，别节外生枝了。聂南川还是觉得，要想知道更多的线索，还是得去问一下孙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