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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东宫的面子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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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苏国从前一直崇文轻武,可自从十年前与大渝的那场耻辱之战起,临苏便加重了武将的重视,每年春闱选文官,秋末冬初会有武场选武状元。武场之前,皇室会举办野猎,这是官宦子弟选拔将才用的。临苏京都往北十里,是每年野猎的好去处,今年也不例外,就在此处举行。皇上与皇后住在行宫中,而王爷大臣们都在行宫外的帐篷营里住着,太子体弱,内务府的问过皇上可需要将太子安排在行宫内,但皇上给否决了,只说多拨给太子帐篷里些用度。“皇嫂,你这身骑装真是好看!”

沐音一脸羡慕地前后打量着阿琼,一旁给阿琼打理的良娘也夸赞:“这身红色的骑装虽扎眼了些,可果真真是衬托得我家娘娘这肤如白雪,这金丝往日觉得俗气,没想到这么秀在腰间,正是相配。”

阿琼照着铜镜,手将发束起的动作甚是利落,支取桌上那一只碧玉琼花簪子,往里头那么一插,英气逼人。韩嬷嬷给阿琼挽起袖口,沐音眼见,瞧见上面绣着个“沥”字,“难怪皇嫂这件骑装这般的好看,原来是芙蓉阁沥樱樱做得呀。”

“芙蓉阁?什么樱樱?”

阿琼回头问沐音,“这骑装是你皇兄说让陌离去外头随便买的。”

那一日她在东宫打了人被带去了皇后的毓坤殿训话。从宫里回来,说起来如虞止息猜的那样,皇后本努力冲冲像是要将她剥了一般,但是后来皇上来了,她说起了雪山牙尖的事,这皇后便转了话风,没问责半分。说来阿琼也是多了一个心思,看出皇后还是顾念皇上几分的,所以趁机装傻把东宫的实情当做笑话说,皇后那脸色都青了,皇上脸色都没变一下,只对阿琼说:“既然如今你是东宫的女主人,这东宫的大小事务你该多学着些,日后也好为太子分忧。”

就这么一句话,东宫的掌事权就落在了阿琼这个太子妃手中,内务府还了之前的掌印,回到东宫,虞止息便让陌离送来了这套骑装,留的理由是:太子妃太寒酸丢的还是东宫的人。“皇兄让陌离给你买的?”

沐音不可思议摸着袖口上的那个“沥”字,“皇嫂,这芙蓉阁沥樱樱的手艺岂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买到的,你要知道这京都的千金小姐能穿上这带了沥字的衣裳,可足足炫耀月余。”

良娘觉得沐音公主这话怕是有些夸张了,“这芙蓉阁的沥樱樱折磨厉害?”

韩嬷嬷也点点头,“宫里也有妃子偷偷托人去找她做衣服,但是这沥樱樱做衣服规矩也多,不见过本人是不做的,而且衣服选料都只能由她说了算。”

“那这就不可能是那沥樱樱做的,我与她并不相识,她如何给我做这衣裳,定是陌离在哪里买的仿制品吧。”

阿琼不以为意地说着。良娘倒觉得这针脚瞧着也不是什么次货,但是这些也没有那么重要,“公主,您今日为何没有穿骑装?”

沐音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不会骑马,所以也不必穿骑装,但是如今瞧着皇嫂穿着真好看,早知道我也该让她们给我备一套。对了,皇嫂,你会骑马吗?”

沐音这一问,阿琼一愣,她会骑马吗?她也不知道,从灵山到京都,她都未骑过马,只有那一次在码头差些就骑了,可是她会不会却还是不知道的。“皇嫂,你是不是与我一样也不会骑,是不是也害怕那马太高,性子太野?不用不好意思,宫中女眷大多都是不会骑马的。”

沐音见阿琼愣住了,想着应该是她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阿琼摇摇头,“我不觉得马让人害怕,相反,我觉得他们挺可爱的。”

沐音听了阿琼这些话,不禁有些意外。同样意外的,还有一旁的良娘和韩嬷嬷,马儿……可爱嘛?“你们这是怎么了?”

阿琼觉得她们如今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难道你们都觉得马很恐怖?”

沐音摇摇头,“也不是,只是我以为皇嫂养在深闺,喜欢的应该是小猫小狗之类的,没想到……”“如今他们外头不是都在传我是母夜叉嘛,喜欢小猫小狗怕是不符我的传闻,沐音你不说我还没觉得,现在穿了这身衣服,不去骑骑马似乎也说不过去……”阿琼这好奇心一起来,拉过沐音的手,’“走,我们去选马去……”沐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拉着跑出了帐子外,良娘和韩嬷嬷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往外头追,这外头都是在布置的帐篷,来来往往的人,一眨眼也不知道阿琼拉着沐音去了哪里。“皇嫂,慢些……慢些……”沐音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气了,阿琼缺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她停下步子,等着沐音缓缓喘着气。此时,耳旁却听到了些声音,很嘈杂,阿琼好奇地探过脑袋,沐音似乎已经知道是什么了,她一把拉回阿琼,“皇嫂,别过去!”

阿琼觉得沐音神色不对,这就更激起了她的好奇心了,“你知道他们在吵什么?”

沐音知道,自然是知道的,她点点头,“皇嫂,他们是在开赌局,赌今年父皇会把玉旨给哪个王府。”

“玉旨?什么玉旨?”

阿琼并未听说过。沐音解释给她听,“玉旨其实本来是七年前父皇的一个玉扳指,那时候野猎,父皇说哪个皇子或是哪家公子涉猎最多,就把他的玉扳指作为奖赏赏赐下去,从那之后,每年野猎就流行有折磨一番比试。不止是射猎,还有骑术箭术,父皇便特意设立了一个玉旨,是分荣誉也是丰厚的奖赏。”

原来如此,阿琼明白了,“所以底下的人,也就开始开设赌局,押宝了?”

沐音点点头,这本就是底下的人闹着玩的,虽然不合规矩,但是皇上都没管,自然后来也就越来越大了,有一年皇上身边的公公还来下过注,听说是皇上的意思。“这几年,为了赢玉旨,多多少少也是有些结成了派别。不过二皇兄秦王府向来都是热门,玉旨已经连着夺了两年了,今看二皇兄的阵仗也是势在必得。”

阿琼想起自己见过一次秦王,瞧着的确是个孔武有力的,能夺玉旨也不稀奇,“那你拦着我作甚?我们也去赌一把,难道女眷不能下注?”

沐音拉着阿琼的手不松开,却也不好意思说出原由,阿琼就这么拽着她往转个弯进去帐篷,里面的人正热火朝天的下着注,瞧见沐音与阿琼进来,还有些意外。不是因为她们是女的,而是瞧着打扮自然知道她们是主子的身份,这赌局也不是下人们专门玩的,可是主子自己来下注的甚少,都是遣下人来。“参见公主殿下。”

眼力见好的,自然先认出了沐音,一屋子里跪了一地,却也没人认出阿琼,阿琼乘着他们下跪走到了前头。这细细看了一下下注的桌子,似乎明白沐音拦着不让她来了,说起来的确有点损了她太子妃的面子,这上头连户部尚书的公子都有个下注的位置,但太子连个下注的位置都没有。“皇嫂……”沐音在一旁轻轻唤了一声。众人听了,自然能猜得出面前这位面生的主子,怕就是东宫那位女主人。“参见太子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说着,有刷刷跪了一地。阿琼此时拖着脑袋,她对一旁的沐音说道:“沐音,你身上可带了银子?”

沐音一听,觉得既然进来了,就不能给皇兄丢人,“这里管事的呢!”

一太监麻利地站起来,走到沐音身边,“奴才在!”

沐音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个钱袋,扔在她手里,“给本公主都压在东宫上!”

那太监一愣,阿琼也一脸惊讶地看着沐音,只见沐音故意扯着嗓子喊:“还不给我登记一下。”

那个太监慌忙地赶了过去,讲沐音公主给的钱袋子恭敬放在桌上,慌慌忙忙取过毛笔,在桌案上补了一格子,上头写了东宫两字。底下人都偷偷说着悄悄话,面面相觑,却也不敢让阿琼听个清楚,只见阿琼问沐音,“你身上没有旁的银子了?”

沐音摇摇头,“容妃娘娘给的月例银子都在这里了。”

阿琼叹息一声,想着身上也没有值钱的玩意,眼珠子一转,瞧着不远处一个小太监手上还抓着一个小钱袋,正要上前,那小太监毕竟是新来的,知道此事太子妃娘娘就在跟前,这袋子钱是保不住了,一个大步流星上前,压在了那个新画的格子里,“奴才也压东宫!”

阿琼眉头都皱起来了,此事她扫了一圈,大家都下意识捂住了钱袋子,谁都不想做这个亏本的买卖,而阿琼也瞧出来。“这偌大的屋子里竟没有一个愿意借些钱给我的,真是扫兴……”阿琼正在嘀嘀咕咕,而门外竟响起一声,“太子妃要借银子,本王这里有,管够!”

此时闻声走进来的正是秦王虞昊焱,众人麻利地有齐刷刷地跪下,想着今年这赌局怎么尽招揽了这样的大主子,方才投了东宫的那个小太监差点更是没有晕了过去。“见过秦王殿下。”

阿琼礼数还是周全的,沐音也跟在后头行礼问好。秦王在外头听了一会儿了,其实虞昊焱是追着阿琼过来的,他本不知道是太子妃,只远远瞧着一身红衣的姑娘摔着长发在人群里穿梭,觉得新鲜,便跟了过来,也是走进了看到沐音,C才想起阿琼正是太子妃。“伍莘,取一定金子,压东宫。”

虞昊焱这么吩咐了,伍莘从掏出了一定金子,上前放在了东宫那一格里。“东宫毕竟是临苏的颜面,这赌注少了不是让我们才过门的太子妃娘娘为难嘛,这算是本王给太子妃的见面礼了。”

阿琼瞧了一眼桌上的金子,反问一句,“殿下这话我便是听不明白了,这金子未到我手里,那里就是给我的了,我要借银子不假,谁说要压东宫了!”

说着阿琼将头上的琼花玉簪一拔,那如黑色瀑布一般的秀发散下,阿琼转身将玉簪子啪的一声,压在了“宸王府”那一格上,同时对沐音说道:“你这丫头,我何事让你压东宫了,赔了这个月的月银,可别赖我们东宫,东宫穷可赔不起。”

说着对秦王殿下也说了句,“殿下,东宫稳赔的,我家殿下教导过,这东宫已然穷困,不可乱用银子,若是殿下想再送我一定金子,我倒十分乐意。”

众人倒吸一口气,感觉传闻这太子妃不简单,果真是的,竟设计了秦王殿下。而只有虞昊焱知道,阿琼说的真挚,是他自以为了。阿琼散着头发,听到外头已经有韩嬷嬷寻来的声音了,她赶紧拔下沐音头上一根金簪,随手就将自己的头发束了起来,英气逼人。“秦王殿下,我们先告退了。”

说着就拉着沐音匆匆离开了帐篷,众人此时却还不敢起身,只见秦王虞昊焱看着桌上那一只被阿琼拍下的白玉琼花簪出神。这太子妃,还真是回回见了都是有趣。“殿下。”

伍莘出声提醒,虞昊焱知道母后正在等他,他伸手,伍莘愣了一下,随即放了一锭金子在秦王手上,虞昊焱走到那个桌案钱,将那支白玉发簪换了回来。这秦王一走,帐篷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喧哗,他们都叽叽喳喳说着关于这太子妃的事,都说这太子妃怕是得罪了秦王了。而在林子里踱步的太子很快也听到了风声,说他的太子妃在赌桌上压了宸王的注,倒是他的皇妹给自己撑了场面。“陌离啊,看来咱们得保住老六,不然这太子妃又败家了。”

“殿下,太子妃压的是根簪子,值不得多少钱。”

“簪子?那根白玉琼花簪?”虞止息挑眉问道。陌离点点头,“听说被秦王以一锭金子赎走了。”

虞止息听了,脸色微微一沉,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微微捏着什么,如渊的眼眸里不知道翻腾着什么,陌离只觉得周遭寒气重了几分。主子,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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