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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奔赴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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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兵变的消息让花容震惊的无以复加,官场的贪墨应该不会到如此程度,那最终的幕后操纵的人到底是谁?又在打什么算盘?再者江南即使兵变因为兵弱且数量相较于四面的边疆并不是那么多,即使兵变也不会出现直取黄龙的问题,所以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主控江南水师的人难道是疯了吗?但是江南兵变对于京城没有威胁,不代表对于秦祁镇没有威胁,所以花容还是很紧张,密切的在关注着消息动态。百姓们都在谈论秦祁镇为了整治官场一周之内连查三桩大案,每一个落马的人物都是在江南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以至于江南官场直接拼死反扑,即使鱼死网破也不会让这个将军王爷命丧江南。这里面的话中前半部分没有几分可信度,但是后一句却是事情的核心,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显然是有人即使搭上整个江南水师和陆军也要把秦祁镇留在江南。这种人必然是想争储位的核心人物,可是能有这么大权利的人会是谁呢?花容想了一圈也没有锁定人选,只能大致的锁定范围。这其中最有可能的除了同争储位的三皇子秦祁佑,剩余的皇子也不是没有可能,江南官场错综复杂,秦祁佑经营了那么多年也不敢保证其中有多少是其他人的势力。而除了各个皇子之外,最有可能的人,花容不知道怎么想起了那个笑起来很是狐狸心机的裕小王爷,甚至整个裕王府都是一座深不见底的水潭。底蕴之深让人无法琢磨。“去去去!小叫花子,这两天天天都能看见你!都影响我们店里做生意了!赶紧滚!给老子滚远点!”

一个店小二凶神恶煞的过来吼花容道。话说今日的客人的确是少了不少,花容也没有拖沓,看着这个毫无善意的店小二便是一个坚果丢过去。店小二大怒,追着花容开始打起来。花容躲了半天才算是躲过去。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记仇,估计找不到女子嫁给他,花容心中很不厚道的诽谤着。一抬眼却看见骆雪娇就站在不远处笑吟吟的道看着他,显然是已经看着她很久了。“没想到对我那么凶神恶煞却被一个店小二追着打,你可当真是丢人。”

骆雪娇笑道,明显的看热闹。“世间泼皮无赖那么多,难道每一个都要我去惩治?那样我不是太累了?”

花容看着她回道。不知为何,花容对着骆雪娇似乎总是不想太过刻板生硬。所以说话的语气倒是很随意。“可是你转了这许多天都没有找到出城的稳妥法子,却在这里戏耍一个伙计,这就又些不厚道了。”

骆雪娇说道。“你一直在派人跟着我?”

花容皱眉道。言语无忌有时候是出于两个人相互之间并不了解,这样即使有了交集也会很快分开,这样的风险花容并不担心,但是一旦有人刻意打探她的消息,这便有待商榷了,所以花容的神态也开始变得认真。“不需要紧张,我只是好奇,所以这几日便找了人跟着你观察了几日,发现你除了在酒馆茶楼外打探消息之余便是在城门口转悠,好不容易进了城又有这种这么明显的出城意图还真的是很让人好好奇。”

骆雪娇回答。“很多事不知道为好,好奇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花容冷笑道。现在看来这位看起来弱柳扶风生硬颇为干净的女子也不会是什么好角色,正常的闺中小姐哪里有这般心机深沉的?“可是不好奇怎么能知道更多的秘密呢?我这个人最大的爱好便是收藏别人的秘密。”

骆雪娇笑道,眉眼弯弯却让人心中发寒,这个女子终于在观察了几日之后开始向花容露出本来面貌。“你想怎么样?”

花容直接问道。“我可以送你出城,但是条件是若是齐王此次能平叛成功你要答应为我父亲引荐。”

骆雪娇说道。“恐怕是为了你自己吧。”

花容也站直了身体,语气讽刺道,“我在茶楼里多日听的大都是有关于齐王的事情,这你倒是心思细腻。那恐怕我的身份你也有了几分假设,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的条件?”

花容冷笑道。“就凭这是我的地盘。也许你还不知道,我爹爹便是这座城中最大的商人,商人即使家财万贯在别人眼中也是污浊不堪。所以我找你联系齐王殿下,只是想为我家增添一些官家背景,你何必如此紧张?”

“你们这种家庭永远不会少了背景,想另立新主自然是有猫腻。再者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极力促成此事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你自己。为了私欲能搭上整个家族的人通常都是很可怕的,这种风险极高的忙你认为我会帮?”

花容直接回绝道,然后又担心这个女人恼羞成怒,所以继续开口道:“当然你若是觉得你出的利益足够应对风险,我也会考虑要不要把你介绍给你口中的那位齐王殿下。”

骆雪娇的神色变换了几许,然后花容在她开口之前便说话道:“哎呀,不行,我现在饿了,要吃东西,帮忙什么的吃完东西才有力气考虑。”

“好,依你。”

骆雪娇答应的很爽快,似乎又见到了花容刚刚看到的这个人的影子,花容有些叹息道,这个女子若真的是那样好该有多好?之后两个人去了刚刚的那间酒楼,花容神气活现的要了一间上好的包间,又点了很多这几日只能听名字却吃不到的好东西,负责伺候的店小二一脸的便秘的神色,碍于骆雪娇在场又只能捏着鼻子给花容上菜,看的花容甚是开心。之后花容终于是填饱了自己委屈了许久的肚子。骆雪娇从始至终都没有动筷,只是看着花容有些好奇。“你当真是齐王身边的那个女子?不是说齐王身边的那位惊才绝艳世间无二吗?”

骆雪娇想来是看着花容吃的太豪放,所以忍不住吐槽了一下。不过看来这个女子果然猜到花容的身份了,即使没有完全确定却也已经倾向于此类的推断。秦祁镇身边走失了一个少年应该是江南上层人物打听便知的事情。偏偏花容出现在这个节点上又处处打探秦祁镇的消息,再加上同样善于女扮男装的骆雪娇看出了花容的女儿身,所以也就不难联想到花容就是那位名满京华的齐王府未过门的齐王妃。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花容看着陷入沉睡的骆雪娇,一阵的心惊,这个女子的洞察力实在是惊人,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却想以此作为跳板的野心也同样让人惊悚,花容给她牵线是不可能的,别说花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是一样的纳妾若是放着这样一个蛇蝎美人在身边,那估计也是睡觉都睡不安稳的。趁着自己胡吃海喝降低对方警惕性的时间,花容趁机将药放进了茶壶里,天气炎热,人总是要喝水的。总算还好,在花容没有撑死自己之前这人终于喝了一杯的水。估计这杯水的药效足以让她睡个两三个时辰了。花容之后也没有时间了,既然能找人跟踪她,那外面必然也有接应的仆人,花容找来找去只能顺着窗子旁边的一个木桩逃走。这个木桩应该是平常有人修缮二楼外围的围墙的木桩,倒是给了花容逃走的机会。翻窗而出之后,花容又改头换面偷了后面住宅的不知谁家的衣裳换下了身上的乞丐装,最后直奔城门口而去。她之前探查的时候,知道有一家药材铺经常会在上午这个时间出城采药,而且地点距离徐州不远。花容现在身后有两条恶犬已经容不得再考虑其他,有这样一个机会必然是要抓住的。“啊!”

花容一脸委屈的摔倒在地,果然马车上有人下来查探情况。花容碰瓷成功了一半。“姑娘可有被伤到?”

下车的男子紧张道。“伤到倒也无妨,只是我相公还等着我去看他,这样怕是要耽搁了。”

带着面纱的花容说道。然后开始揉自己的脚踝。车里的人可是药材商,说不准就是一位大夫,所以花容为了搭上马车,脚踝崴到是实打实的,现在经过花容刻意的揉捏,更是立即红肿起来。“姑娘,你不要揉了,你这样揉只会越来越重。”

男子看了赶忙制止道。然后看着花容的脚踝犯了难。即使是给女子诊治,向脚踝这种极为隐私的部位也是要经过人家相公的允许的,而且绝对不可能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为其诊治矫正。“不瞒姑娘,我们也是有事要出城,伤到了姑娘若在平日里在下便可以直接带姑娘去医馆,但是今日实在是没有时间,所以姑娘若是不介意可以自行去同里药铺报上我的名讳便可,在下名讳张行,不知姑娘可愿意?”

这个叫张行说着看向花容,一脸的真诚。“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不劳烦了,我还要去见我相公,所以不能耽搁。歇一下应该便可拄杖而行了。多谢张公子关心。”

花容回绝道。“这怎么能不是大事呢?”

张行似乎见不得有人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最后看着花容一脸坚决,又有些焦急的看了看天色,便开始问道:“不知姑娘的相公在哪?看看我们能否同行?”

“徐州。”

花容答道“相公在哪里服役,好久没回家了,我们说好的明日一起过春至,我走路过去慢的很所以今日便想着出发,中途有客栈休息一下明日也便到了,若是今日不走那便是失约了。”

花容解释,说的很是有道理。这个名叫张行的人听到花容所说的地点是徐州,立即眼睛一亮,说道“姑娘赶的巧,我们此次也是要去徐州的,那边现在乱的很,如果你非要去,那便可以直接打着我的马车去。只是不知道你的相公在徐州当兵有没有危险,会不会受到此次兵祸的牵连。”

“这——我家相公是做后厨工作的,所以大都不会被牵连,公子若是方便自然是感激不尽。”

花容承认她只是想装一装。最后一场成功的碰瓷终于顺利诞生。花容开始跟着马车向徐州驶去。“既然徐州有兵祸,公子去徐州做什么?”

花容问道,这家药铺通常都是三天出去一次,但是每次据说都是到徐州附近搜罗药材也会自己进山采一些,那些乞丐说这家很少会去徐州主城。那此次看来必然是有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才会让这个男子这么急着要去本无必要去的地方。“我有一位朋友,被兵祸牵连,现在生死未卜。那是我的至交好友,我总是要去看看到底如何的。”

张行解释道。肯为了朋友去往险地的人历来都是凤毛麟角,从这点上来说,这位张行倒是一位品德良善之人。且此人不知花容底细,所以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刚刚离开的路阳城距离徐州相隔甚远,赶马车估计也要天黑才能到达,花容的脚踝越重越高,可是没办法不能暴露自己会医术所以也只能忍着,倒是张行看出了花容的强忍疼痛,一咬牙道:“姑娘,你的脚必须要医治了,既然你相公不在身边,那便是由你自己做主。车上药材也充足,在下现在便为你将错位的骨头正过来。过程会有些疼希望姑娘忍着点。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张行看着花容一脸的焦虑。花容在疼痛之余倒是觉得有趣,这个人一板一眼的样子倒是更像一个书呆子。只不过这个人看的事医术,那些个举子看的是兵法韬略罢了。“那便有劳张大夫了。”

张行听到许可后立即脱下了花容的鞋袜,花容掩面故作娇羞状,其实心中想的却是早就等着他的这句话了,现在才说这个人的仁义礼智信到底有多深入骨髓啊。正想着就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花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之后便满脸冷汗的看着自己的脚踝,想着,原来正骨居然这么疼,下次可得三思而后行了。被正骨疼痛吓到的花容满脸冷汗的想着。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她现在便是例子啊。简直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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