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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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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的意识渐渐抽离,她飘着飘着似乎看到了前世的自己生活的地方。那里还是一样的繁华,花容即便是死在古代的世界也不愿意回到这个时代的,因为那个科技不甚发达的时代至少有人爱她宠着她,而在这个冷冰冰的科技时代带给花容的只有痛苦。这里的花容虽然一样的医术高超,却不知道是为谁而活,只有看见了那些被救回来的病人真挚的笑脸才会有一丝慰藉,至于她的亲人们只会压榨她所有的价值,当时的她很傻不知道反抗,或者是刚刚懂得了反抗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实验室起火,而花容在事故中葬身火海。而花容在这个世界没有朋友,花容始终那次的事故也不是偶然的,但是很多事情已经无从查起也不再有意义,花容很感激老天爷将她投放在了另一个时空,补偿了她所有渴望却不可及的东西。花容在空中飘荡着,他突然之间想看看这个世界的那些所谓的亲人都过的如何,有没有因为压榨她所得到的那些好处而过的更好。“月牙啊,你可得好好学习,到时候考个博士咱家就有望啦!”

一个女子在一座小楼里对着一个女孩笑道,小心翼翼的样子满是讨好。“我就是考上了也得离那些亲戚远远的,要不然也会被她们榨干了。”

女孩拿着书冷漠的说着。“好好好,离他们远远的,咱家的那些亲戚是没一个好人。”

这个母亲赶紧说道,然后给女孩削水果。手指上的茧子和伤口似乎说明了她过得并不算好。“妈,其实我们不也一样吗?”

女孩自嘲的笑着,然后要接过了女子手中的刀继续削水果,只不过女子不让。“这座小楼本来还是堂姐名下的吧。”

女子听着手一颤,锋利的小刀割破了手指,血流出来落在地上,女孩叹了口气找了纱布来给母亲包上,然后叹息着说道:“妈,我们明日去看看堂姐吧,我们欠的太多却再也没有还的机会了。”

女子低头点着头呜咽着,地上的血里似乎混杂了其他的东西让人看不清楚血色。这个女孩是当年花容很喜欢的一个堂妹,当时的女孩还很小,为人聪明好学但家境十分不好,花容经常在学习上给她指导功课,也会教给她很多努力的道理,花容是自学成才的,但是这个表妹却有很多知识是源自于花容。看来总还是有人在感恩的,花容觉得心中有些暖意。意识再次漂移,花容看到了另一家曾经很熟悉的人,母亲在敲打着窗子,似乎被锁在了门外,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明显的里面的人不想让她进去。花容飘进看了看,是那个堂哥染着一头的卷毛对着外面骂骂咧咧,这个堂哥从小就不学无术,现在看来也没有混出个样子。这座房子也是花容名下的,看来她名下的两处房产都是有了去处啊。之后似乎像瞬移一般到了当初的实验室,那个曾经被烧成废墟一样的实验室经过重建之后像是没有过伤痕一般伫立在那,只有经过某些不被人经过的角落才能找到那场大火的蛛丝马迹。当年花容与导师还有另一位学生为了研究一种新型药物费尽心血,国家拨的款项用尽了之后花容和导师甚至自掏腰包在继续研究,成果终于问世就要去申请专利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所以花容从来不觉得那场意外是真的意外,很有可能与人为有关,不过现在的她既然不想回来也就不在乎最终是谁的了利益。“当年的成果如果不是你为了独吞,也不至于演变成现在这样!”

教授生气的指着一个女子说道。“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要是不同意当年怎么不去救你的学生?还不是你也动了心思不想技术一分为二?要知道你当时为了留住她可是和她签了协议的。”

女子尖酸刻薄的说着。“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会犯下大错?”

教授猛的咳嗽起来,气息不稳,颓唐的气息表明这位教授明显也不是当年的风度翩翩的教授了。“要不是为了研究成果你以为我会勾引你?也就唐梨那个傻子才会信你的话,可是人哪有不为己的?她落的这样的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

女子面部扭曲,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而花容看着她们听着似乎已经陌生的名字,好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也确实是别人的故事,只不过这个故事曾经的主角中她参与过,那个时候她叫唐梨。“是啊,咎由自取,现在的状况倒也是咎由自取。”

教授喃喃自语道,“果然天道是轮回的啊。徐凡你继续扭曲自己自生自灭吧,我要去自首了,为了之前的事,也为了现在的事。”

教授的声音坚决,不想再忍受精神上的摧残,转身便向外走,可是叫徐凡的女子在听到他说的话后却发疯了一样的扑向他,口中更是尖叫道:“你不能去!你要是去了我就也暴露了!这次药品导致人精神异常的事件也不能怪我,那都是你们研究的结果,谁让你们没有研究出没有副作用的药物?”

可是一个女人的力量终究还是抵不过男人的,即使这个男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精气神,徐凡在看到教授一意孤行之后,终于完全崩溃的女人将刚刚不慎碰倒碎裂的玻璃器械扎到了教授的脖子。血迅速的漫延,终于反应过来的女子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仓皇的夺门而出。原来教授和徐凡是那种关系,花容很惊讶,当时做实验的时候是完全吗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事的,而且当时的教授虽然风度翩翩英俊帅气却是有家庭的,而且似乎很是和睦幸福。倒在血泊中的教授突然呆呆的望向花容的方向,似乎在说:“你来了。”

花容飘过去点点头,这位教授除了最后的一件事对她狠心之外,其他的时候是待她不薄的。所以理论上来讲花容应该恨他,但是花容发现真的看到他快要死的时候心中却没有半点高兴,甚至连本应该存在的怨恨都没有。花容的心只是有些伤感,曾经那么翩翩公子看着清贵严谨的人怎么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呢?“对不起。”

教授吃力地说道。“没关系。”

花容淡淡的回道,没有丝毫勉强。“真好。”

说完最后两个字的教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而花容看着他的灵魂飘飘荡荡的朝着一个方向飞走了,与花容不同的是,他飞出的灵魂并没有曾经的意识,只是机械的被某种力量牵引着飞向了某个地方,花容想跟上去看看那是哪里,却突然之间被一股力量拉扯着,似乎有呼唤声传来,很是哀伤很是绝望,那个人似乎在哭。花容的心在收紧,然后瞬间不知道又回了哪个地方,她似乎听到了很多的哭声,她是死了吗,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人在哭?“容儿,容儿。”

秦祁镇的声音传到花容的耳边,很压抑,声声断人肠,感觉着被握紧的手上似乎有很多水滴划过,花容更是心疼的很厉害,她不想让爱他人的伤心。“好了,你再哭我就要真的去拿个牌号跟着去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挣扎的花容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床边的男人说道。“你醒了?”

秦祁镇拉着花容的手,像是终于找到了某种宣泄感情的途径崩溃的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流着,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完全将面子什么的抛诸脑后。“好了好了,我醒了好不好?”

花容声音沙哑的说着,她现在如果有力气一定会把这个吓破胆的男人楼在怀里,好好的告诉他她没事,她会在他身边。这个人从来把自己关的太紧,要求的太严,不允许自己释放过多的感情哪怕一丝,想爱却不能说,想痛却要强忍痛,这对自己是何其残忍?现在他终于像一个孩子一样哭的泣不成声却是让花容心疼的恨不能从未受过伤,这样这个人就不会伤心了。“容儿,花大人说你很有可能救不回来了。刀已经刺破了心脏的边缘而且刀上有毒。我去父皇那里求了皇宫中最后的一颗九还丹,希望能让老天不要把你带回去。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要怎样才能忘了你?”

秦祁镇声音有些颤抖,明显是还没有从要失去所爱的人恐惧中回过神来。屋内的其他的人都识趣的撤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两个人,连啾啾都红着眼睛没有说话的跟着花母走了出去。“秦祁镇,你把我的手抓疼了。”

花容尽量笑着缓和气氛,不过手还真是很疼的。秦祁镇赶紧放开花容的手,花容低头一看才发现手上缠着很多的纱布,问秦祁镇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包上的那看来是他来花家之前的事了。“皇上答应将药给你了?”

花容问道,她怎么觉得这次的事情没准就与这位皇上有关呢,之前的皇帝在每次花容给他调养的时候态度都很是奇怪,让人不得不想到这里。“你救过父皇,父皇怎会见死不救?”

秦祁镇倒是很奇怪的说道,看来是完全没注意到皇帝的反常。“那么珍贵的药应该有盒子吧。”

花容说道,“拿给我看一下。”

果然,花容闻着盒子中残余的药香,这只是普通的解热消暑的丹药罢了。没忍心将这个结果告诉眼前的人,花容拿着盒子说“这么好的盒子我收藏了。”

秦祁镇当然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惹花容不开心,只是笑着说好就让花容收起来了。之后便是漫长的养伤时光,啾啾经常会陪在花容身边但是一声不吭,花容就摸着他的小脑袋体会这种再次回到被爱的时光对她而言是有多珍贵。看到了那个时光中少数的几个人的人生,花容发现自己出奇的并没有许多的怨气与愤怒,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努力着,只不过有的人太过自我一味的向别人索取却从来都是说的理所应当,就像堂妹那样的即使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可仍旧没有发声,这就是人性的自私,可是当花容不在了日日受到良心的折磨的人,便是人心的善良,那个时候的花容一味的付出不讲方式方法以至于养成了那些亲人越来越疲懒和依赖的毛病,这里面花容本身也许就是最大的问题,所以越是思考花容便越会珍惜自己现在的生活,而且既然这次的性命是捡回来的,就更加不允许花容浪费。新年已经在花容养伤期间悄然划过去了,这应该是大梁开国以来过的最冷清的一个新年,连皇宫都是萧条凛然。皇帝的伤据说一直在反复,与这位帝王忧郁的心情有很大的关系,也不知道最后能撑到什么时候,太子被废,皇后被终身幽禁却没有废除后位,党争由之前的太子与齐王之争,变成了康王府与齐王府之争,京城的天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人心惶惶应该是现而今京城官场上最真实的写照。大哥时常会来与花容聊天,也会透露一些朝中的局势,兵部的混杂的内奸是康王府的人,那也就是说上次的天字营的事件是由康王府主导,那在太子兵变中康王府又是扮演的什么角色呢,让花容想不明白的是,秦祁佑并没有兵权,那即使是太子兵变之后与秦祁镇两败俱伤,秦祁镇的天字营因为之前他从兵部导致的偷梁换柱而导致战斗力下降最终导致退出党争,那他康王府又有什么依仗能打得过太子的残兵?要知道即使是残兵也是京城防卫中三分之二的残兵,他一个只能提笔的文字王爷总不能拿着笔去勤王,那到底他的依仗在哪呢?还是军营中也已经有了足够的势力?“娘亲。”

花容正在想着因果关联,啾啾抓着花容的袖子,两只眼睛红红的,对着花容说道。“娘亲,虽然外公和外婆都不让啾啾说,可是啾啾实在担心爹爹,娘亲能不能去看看爹爹?”

啾啾的声音带着乞求的意味,眼泪在眼圈中转着却没有流下来,花容瞬间心疼,什么时候她的只会依靠的儿子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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