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杀人。所以。姜玄的心中总是有些不自在。“姜大哥，你是第一次杀人吗？”

一路上，看到姜玄闷闷不乐的样子，古岚便是猜测到了什么。“恩。”

姜玄点了点头。虽然姜玄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但是第一次出手杀人，姜玄的心中却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在姜天涯的保护之下生活。可是连死人都未曾见过。“姜大哥，第一次杀人，心中是有些不好受，但是，等你习惯了，你就会觉得，一切，早已习以为常了。”

古岚的话，也是使得姜玄一愣，“古姑娘也杀过人吗？”

听古岚的话，古岚似乎杀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古岚微笑着点了点头，“对啊，我记得小时候，跟着师父出门历练，碰到了好多坏人，而师父为了磨练我，就让我自己出手。我记得有一次，因为太恨那个坏人，就出手杀了他，那之后，也难受了好久，不过，遇到下一次，再杀人，就不会难受了。直到后来，习以为常。”

姜玄听完，心中也是一怔，这个看上去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女，比起自己，却是经历了太多太多。“姜大哥，出门在外，你要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哦。”

姜玄点了点头，对于古岚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在姜玄的心中，除了自己的父亲，外公以及家族中对自己很好的几个族人之外，姜玄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相信过任何人。就算是古岚，姜玄的心中也还是保留着一份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