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这种能力，惊讶地瞪大眼睛，这样子真是和他一模一样，他自己都很难分辨。“张凌，你看见的，其实是他。”

张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现在确信了，当初自己不是跟丢了，而是这家伙，又变脸了！“这……”欧阳若海也一时间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虽然他还是觉得事情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但从逻辑上讲，莫惊澜和许昭华说的没有漏洞。“无论在哪一个环节，如果刘若龙放下他的杀心，他最终都不会死，我不知道，欧阳会长，到底想追究什么。”

莫惊澜冷然地看了眼欧阳若海。话说到这里，章国威也有了自己的判断。确实，过程稍微复杂了一点，但化繁为简，最简单来说，如果夜刑司真想弄死刘若龙，完全可以用更简单的方式。暗中隐藏，等刘若龙出手了再出手，事后再说就是派人暗中保护萧晨，来不及收手就可以了。完全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更何况，就像莫惊澜说的那样，从始至终，刘若龙都是在自己作死，他想杀萧晨的心思太明确了。从这方面讲，章国威也觉得，月影小队的话语更加可信一些。“欧阳会长，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听见章国威的语气，欧阳若海就知道，自己没什么机会了。他只是将头偏向了李万军那里。自始至终，李万军一言不发，甚至连任何表情都没有。“李大校，你的人，够厉害，我确实说不过。”

“就这样的结果，我们武盟，无法接受，刘若龙有罪，他已经死了。”

“但我们武盟，需要一个交待。”

说完，欧阳若海起身，拂袖而去。章国威愣住，他还没有宣判，对方就这么走了，这属于非常不尊重人的行为。“审判长，辛苦了，后面我想单独和他们讲几句，谢谢了。”

好在的是，李万军终于开口，给了他一个台阶，章国威点点头，又看了眼萧晨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