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殿上，除了上阳真人，自家师尊，只剩下陈师叔和桑师叔。“好了，你快说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桑师叔笑意盈眶，陈师叔则是满脸的担忧。“世事艰难，这下你该知难而退……”灵溪真人以为聂阳是受挫回来了，正要教聂阳安心修炼，别异想天开。聂阳揭下面具，“弟子聂阳，见过师尊，见过各位师叔！师侄……见过上阳师伯！”

他故意咬重‘师侄’两个字。上阳真人脸上神色莫名，看聂阳的眼神复杂，“……你打听到了什么？你现在可以说了。”

“大燕要乱了，太虚真人的仇家找上门来，他库房被盗，身边还有好几个奸细，大燕皇帝和他也不和……”桑师叔讶异的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咳……有钱能使鬼推磨，出发前，上阳师伯给了我四袋灵石，我花灵石打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