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流产的时候，你不知道？”

裴衍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捏着她下巴的手，有细微的不明显的颤抖。“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问。“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宋筱之淡淡地说。裴衍发现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他收回手来，悲伤地看着宋筱之。“所以第一次，你没留下，是因为那个孩子是我的？”

宋筱之讥讽地盯着他：“裴衍，是因为你啊，所以你的孩子才没能留下来。活该！你身上的罪孽太重！”

裴衍深吸了一口气，他似乎已经痛到了麻痹。在沉默之中，他忽然开口：“叶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我也想知道前因后果，她的死，不是我造成的。至于岑老先生一家发生意外，更是出乎我的所料。”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宋筱之，眼底的悲伤不像是假的。“之之，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知道你第一次流产的事情。”

裴衍开口时，似乎有细微的颤抖，但宋筱之没发现，她太累了。“之前不让你出门，是因为你身边有人在跟踪你，我需要保证你的安全。”

“你保证我的安全，是因为你还没有站稳脚跟，你还需要我而已。”

宋筱之淡声说。裴衍顿了一下，掩盖住眼底的情绪：“如果这样想会让你好受一点的话，我不介意你这样想我。”

宋筱之看也不看他，心冷硬似铁。“一会儿会有医生来替你做检查，如果结果不太好，我可能会需要你继续在家里养一段时间……”“不行！”

宋筱之立刻转过头来，她看着裴衍，“裴衍，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