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门。查到叶菲的住址还是在一位狱警的口中问出来的。”

“你们是报警人，跟着我走一趟有问题吗？”

女警的态度更严厉了。宋筱之微蹙着眉头：“如果是做笔录，我可以配合。”

女警冷笑一声，带着他们两人回去警局。走出楼道的时候，宋筱之往围观的人群里瞥了一眼，捕捉到一个一闪而逝的影子。吴语问她：“看见谁了？”

“好像看见白洛洛了。”

宋筱之在人群里又仔细地搜索了一下，并没有看见白洛洛。吴语愣了一下，问：“真的？在哪儿？”

她也转头在人群里扫了一圈，并没有看见白洛洛，又转头对宋筱之说：“你是不是看错了。”

“没有。”

宋筱之抿了抿唇，示意吴语不要再说了。等两人做完笔录，从警局里出来，都已经是晚上十点钟的时间了。死在浴室里的人确实是叶菲。有证据表明，她是自杀。叶菲这些年的日子过得艰难，因为入狱的原因，朋友和家人已经抛弃了她，而她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最近似乎又遇到了什么麻烦，很需要钱，可能是生活真的十分绝望，所以就选择了自杀。可吴语还是十分郁闷：“这条线索就这么断了……”宋筱之叹了一口气：“没办法。”

在她们调查的资料里显示，叶菲即便是入狱的时候，也咬死了自己并没有泄露机密文件。哪怕条条证据都已经摆在了面前，她仍旧坚持自己是清白的。后来甚至指控宋岩，分明是他指挥她做事，结果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可宋岩连叶菲这个人的存在都不清楚。当时因为证据确凿，所有人也都认为是因为事情败露，叶菲急了，开始胡乱攀咬人。然而叶菲即便是在监狱里的那三年，也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