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女儿的公寓，他非把向庭安踹出去不可。“到底出什么事了？”

向庭安这才想起了正事，说道：“昨天你也在赌场，中间有一个年轻人过来带走了一个赌徒，说他报了警，记得吗？”

白启点点头：“记得，那个年轻人叫孙琦。”

“被他带走的赌徒很可能已经死了。”

白启顿时大惊失色，他知道其实报警的人是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四天前，博望村的枯井发现了一具尸骸，你知道吗？”

白启点头说：“刚刚听我女儿说过了，你也是因为这个案子所以才去调查孙琦的赌场吧。”

“是的。”

向庭安把秦柏的事简单说了一遍，然后告诉白启：“今天一大早，我又去了博望村找到了那口枯井，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别的线索，结果发现昨天被孙琦带走的那个赌徒，就在枯井里。可能已经死了，但我还是让村民打了120。”

白启点点头：“嗯，这样一来，地方公安就瞒不下去了。然后你就来找我女儿调查，昨天晚上为什么有人报警，警察没有来，反倒是孙琦把报警的人带走了，对吧？”

向庭安没有回答，他不喜欢这样被人套话，于是反问道：“那你去博望村是要什么？”

白启同样没有回答，笑里藏刀地说：“你一个离职的辅警，居然来质问一个厅级干部的工作内容？连王宪都不敢那么跟我聊天，你小子胆子是真的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