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用控制台的通讯系统跟驾驶车厢联系，常浩然说并没有碰开关。因为地铁动力没有异常，所以起初我还以为是车厢内部的供电系统出了问题，哪想到会出人命啊。”

陆勇生听到这里，忽然转头看着冯继北，问：“车厢失去照明的时候，你都跟常浩然联系过？他没有离开过驾驶车厢？”

“应该没有出去过吧，如果他出了驾驶室，就没办法回应控制台的呼叫了，之前泗水湾区的警察也问过这个问题。具体有关地铁电力系统的问题，你就得问陈长生了，他才是这方面的专家。”

冯继北指了指监控，陆勇生发现，陈长生一直在车厢外部游荡，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忽然，他东张西望，见没人注意自己，伸手把车厢外的某样东西取了下来，装进了自己工具箱里。陆勇生噌地站起身跑了出去，在站台上拦住了要离开的陈长生。“陈先生，还记得我吗？”

陈长生看到陆勇生很是意外，他把肩上背的工具箱向身后推了推，故作轻松地笑道：“记得，前天晚上我们见过。”

陆勇生指了指他的工具箱，用审问的语气说：“你箱子里装了什么东西？”

陈长生顿时有些紧张，脸上没了笑意，说：“关你什么事。”

说完便要离开，陆勇生再次挡住了他，并出示了证件。“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队队长的，我怀疑你的工具箱里有违禁物品，请你打开。”

得知面前的人竟然是警察，陈长生更加吃惊，但他还是拒绝了。“前天晚上段宏已经死了，这件案子已经由泗水湾区警方结案，就算你是市局的刑警，想要查看的我私人物品也得需要相关手续吧。不要问我怎么知道段宏的名字，这个问题太蠢了，新闻报纸到处都有。”

陆勇生冷笑道：“你倒是不简单啊，不过我并不是来调查段宏的死因，只是来查明地铁闹鬼的真实原因。如果你对段宏的死不心虚，又怎么会认定我是为他的死而来呢？”

陈长生被反问住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陆勇生又指了指他们头顶的监控。“我早就在这等你了，你刚刚的所作所为已经被监控拍得一清二楚，加上你跟刘锦的不正当关系，你觉得我会毫无把握地站在你面前吗？现在，你是自己把东西给我呢，还是非逼我调来手续呢？”

陈长生心虚地看了看远处还在检查地铁的同事们，极不情愿地把工具箱递给了陆勇生，小声说：“能换个地方说话吗？这里熟人太多。”

把陈长生带上车后，陆勇生驱车赶回公安局。路上接到了白雨楠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