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以后你的代号便是税吏一号，这是给你的殊荣。”

王九重认真给关山阐述着自己的收税蓝图。关山脑子一片浆糊，他不明白为何王九重对收税有这么大的瘾，这个特殊癖好着实令他费解。“嗯，好，以后本座便是……税吏一号，你让本座上哪收税便去哪收税！”

关山别别扭扭地答应道。当了城尉府首座这么多年都是给别人发号施令，现在需要听别人命令行事，多少还是有点儿难以适应。王九重看了看他，提高音量道：“税吏一号！”

关山顿了顿，面皮抽动一下，“本座在！”

“税吏一号！”

王九重又高声叫了一遍。“本座在！”

“税吏一号！”

“在！”

“税吏一号！”

“在！”

“……”“在！”

……连续叫了十回，关山意识到自己竟然变成了个大头兵，脸色难看无比，不过也只能认了。“税吏一号！”

“在！”

关山下意识地抬首挺胸。“明日随本大人去北城收税！”

“是！啊？”

关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江家和镇邪司的人估计这会儿已经把他列入必杀名单了，王九重居然要带他去对方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