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到心慌了。他早在沈清然身上已经体会到很多次这种感觉，握不住也摸不着，任凭他想掌握的东西从掌心上偷偷溜走，这一种脱离了她掌控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算了算了，我就说这么多了，你出去看看那个女孩怎么样的吧。至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想你心里也是清楚的，我就不多说。”

石山乔摆了摆手，示意顾少珩出去，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踱步了好久，最终下定决心拿出了手机，给自己的老友打了一个电话。“顾军，今天顾少珩那小子来我这里了，不是一个人，带了一个女人过来。”

顾军在电话那头不以为然，他从来没有听过顾少珩身边出现过什么女人。他这个儿子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也算是洁身自好，从来不乱搞的。所以对于老友的这一番话，他并没有多奇怪，他以为顾少珩带过去的是沈清然。“是清然吧，是不是那丫头最近几年长开了，你个老头子老眼昏花认不出人来了？”

顾军轻轻地笑了一声，口气挪揄地对石山乔说。“放屁，你才老眼昏花呢！”

石山乔脸红脖子粗的回怼了过去他也只有在老友顾军的面前，才能如此放肆的讲话。这个时候要是有人在院长的办公室，一定会被他的暴跳如雷震惊到，没想到下面一向沉稳如山的石院长，也会有这么暴躁的一面。“要是他带过来的是清然，我怎么可能打电话给你？清然那丫头再怎么变，我也不至于认不出来，这次带来的这个，可是我们都没见过的女人。”

石山乔的话让顾军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就连脸上的笑容也退了下去。“你说什么？不是清然？那个臭小子在外面给我乱搞吗？他是不想活命了吗？看他回来我不打断他的腿！”

顾军还是老样子，在遇到顾少珩的事情上面，他总是丢掉了那一副沉稳的样子，像个糙汉一样，对着顾少珩的行为骂骂咧咧，一副“我是他老子，他就的听我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