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错了，我可真的是去看我们的劳模讲课，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魅力，再看看你讲课的时候和抓贼的时候是不是一样认真。”

付靖宇将手搭在秦渊肩膀上，拿了支烟，却被秦渊夺掉，“学校禁止吸烟，要抽烟请到吸烟区。”

“说认真的，从我们进学校开始，一直有人在跟着我们，我是为了保护你。”

付靖宇突然严肃起来，秦渊刚想回头就被拦住，“我们过会试他一试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同学们，下午好。”

秦渊和付靖宇一起进门，秦渊走到讲台前，付靖宇则是挑了个角落可以环视整个教室的位子。但还是引得不少同学往后看，秦渊打了个响指，示意大家往前看。“靖宇，你坐好，别影响其他同学。”

秦渊实在受不了架着二郎腿，有些痞气的付靖宇，出声提醒，付靖宇倒也听话，立马乖乖坐好。秦渊开始讲课，刚刚跟着两人的那个男生也在后排坐下，开始听课，但视线却一直往后面付靖宇的方向看去。30分钟后“好，那今天的课就到这，同学们下课后去做一个街头调查，做调查期间运用我今天所讲的知识，看看是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配合，就这样，下课吧。”

因为下一节班会要组织看电影，所以原本45分钟的课改为30分钟。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教室只剩下三两个记课堂笔记的女生和那个一路跟着他们的男生。“说说吧，你在跟着谁？你又是什么人。”

付靖宇跳过一排椅子坐到那个男生旁边，开口询问。“我……我是来找秦博士的。”

那个男生支支吾吾地开口，帽檐压得极低，秦渊点头，“好，既然是来找我的，那就摘掉帽子吧，光明正大的谈，然后再说说来找我干嘛。”

“对不起，我……我叫季皓，是S大美术系的学生，最近霖海市一直出现连环杀人案，死者都是男性，还死在浴缸里，我一个好朋友孙鹏已经收到三次死亡警告了，我劝他报警，他却叫我别多管闲事，后来我收到一封匿名信，说是想要救他就去霖海市警察总局找刑警队一队的付队长，但是直接找可能没用，那个人就和我说让我的目标对准秦博士，只有这样，付队长你才会重视，所以，我……”那个男生摘下鸭舌帽，先是道歉，随后叙说自己的事情。“那就去警局说，跟踪我们有什么用？”

付靖宇看着那人眼神里有一种嫌弃。秦渊却是抿着唇思考，“你说是凶手发的死亡通知？通过什么方式？”

“嗯，是快递，但是我去查了，只是一个假地址，就在明悦广场左边的一家书店，老板说很多人都填的他家地址，而且他还自称K先生。”

季皓点点头，随后从包里拿出三张卡片递给付靖宇，“这是我趁孙鹏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书桌抽屉里拿到的。”

两人凑到一起看卡片，三张卡片上分别写着。‘我知道你的一切，不用掩饰，我会帮你洗去你过去的污秽。’‘死前请一定要记得赎罪，哪怕你罪孽累累。’‘杀死你的不会是别人，正是你自己的心魔。’秦渊放下卡片问道，“那你知道给你寄信让你找我们的是谁吗？”

“不知道，也不是邮寄的，那天我回舞蹈工作室，在舞蹈工作室门口发现的，没有邮戳。”

季皓如实的回答，付靖宇点点头，“我们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谢谢付队长，谢谢秦博士。”

季皓犹豫了一下后道谢，背上背包走出了教室的门。刚刚的那几个女生也早已经走了，教室里空荡荡的，秦渊长舒了一口气。“为什么前几次没有人提到有什么死亡警告？难道凶手在人死后从案发现场拿走了卡片？”

秦渊摸着下巴有些不解，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但又放了起来，“算了，我们先去处理好李萱的事情再说吧。”

“好，那现在去找李萱的同学了解一下李萱的情况。”

付靖宇起身理了理衣服，往外走，秦渊将卡片放进证物袋然后点点头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