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被清理掉了，即便想要去找也是大海捞针。至于案发现场，更是无比的干净，就连掉落在地的头发也只是死者和宁小暖的。第三者的DNA，在现场根本找不到。所以，如果想要定舒云的罪，除非她自己自首。否则，只能尽全力去寻找致命证据。萧远想了又想，最终又坐在了宁小暖的面前。“我知道时间过去很久了，但是不论怎样，你一定要再多想想。”

萧远严肃道，“仔细想想，那天真的是只有你和舒云两个人在楼顶吗？真的没有第三个人在里面，真的没有感觉到异样吗？”

宁小暖仔细想了想道：“如果要说异样，我也不知道算不算。”

“你快说！”

“白楚君平日里从不喷香水的，她说她对劣质香水过敏，好的又用不起。但是，那天我在上了楼顶后，闻到了一股很清新的香水味。”

宁小暖努力回忆起那天的场景道，“我想白楚君肯定也闻到了，但是却没有任何过敏的反应。所以，我还以为是她喷的。”

萧远反驳道：“但是，尸检结果显示，白楚君当天并没有喷香水。所以，你闻到的香水味应该是凶手的。”

宁小暖脸一僵，点了点头。原来，她曾经离凶手那么近。然而，却没有一点察觉。“你确定是在门后面吗？”

宁小暖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我不确定。我只能确定的是，门一开就闻到了一股香水味。但是不是从门后传来的，我不清楚。”

“我知道了。”

萧远说罢，起身便要出去现场勘查。但是，临走前，又回过头看着宁小暖憔悴不堪的脸，轻声道，“我不会让你在这里呆太久的。”

宁小暖点点头，朝着他露出了被收押后的一个微笑。“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