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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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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到皇后进来,众人齐跪在地上。“平身吧。”

皇后依然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只是脸上的憔悴即使用了很厚的胭脂也遮挡不住。“睿王,你告诉本宫找到了凶手,是谁呢?”

坐在主位上,皇后有着一贯的尊贵,只是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来人呐,给本王将人压上来!”

轩辕毅语音刚落,两个侍卫就将捆绑着的一个丫鬟压了上来。皇后在看见丫鬟的时候眉头也是一皱。这个丫鬟看起来好是熟悉,但是穿的却不是王府中丫鬟的衣服。皇后皱着眉头,盯着跪在地上的春雨仔细回忆着这几天见过的人。终于,她一下想起来了,她昨日在王府见过这个丫鬟。昨天,她急着来找睿王讨公道,所以,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一个神色匆匆的丫鬟,当时她心里惦记着妹妹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多留意。“这是睿王府的丫鬟,怎么穿成了这样?”

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春雨,皇后转头对着秦梓霜问道。“这小丫头说想家了,所以,臣妾便让她出府回去一趟,看看自己的家人。”

虽然在看到春雨的时候,她的心脏差点儿就被吓出来了,但她还是努力压下心里的慌张,心里安慰着自己,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春雨做的那么保密,不会被发现的。听到秦梓霜的话,秦梓灵忍不住当着大家的面冷笑了一下。“呵呵,想家了?这借口多好啊。”

“秦梓灵你什么意思!什么借口!本王妃自然说的是实话。”

本就心虚的秦梓霜在听到秦梓灵的嘲讽时,瞬间就变成了一只炸毛的刺猬。瞪着眼睛质问着秦梓灵。“妾身又不是说的王妃,王妃急什么,妾身说的是这个小丫鬟而已,这个小丫鬟是侍卫在一家布庄找到的,她根本就没有回家,而是在一家布庄做事。”

要怪,就只能怪春雨这丫头太不知道享福,揣着那么多银票,也没想着走远点,去过好日子,反而就直接又去找活干去了。刚好出门送顾客的时候,被侍卫一下看到了,就这样被抓回来了。“你没有回家?”

瞪着眼睛,秦梓霜以一种无法置信的表情看着春雨。“王妃,救救奴婢,奴婢也只是想挣一些钱而已,都是奴婢的错,王妃救救奴婢。”

因为被绑住了,春雨虽然想挣扎着靠近秦梓霜,但却力不从心,一下跌倒在了地上。秦梓霜现在特别的害怕和慌张,颤抖着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鬓角,以此来掩饰她现在的不安。“本王妃给了你假期,自然……自然是随便你用,没……没事的,本王妃不会怪你的。”

看着还在挣扎的春雨,秦梓霜连忙慌乱地宽慰着春雨,她可不想还没等别人问,她们就自己给招出来了。“春雨,本王问你,前几日你可有去依掌柜的药铺。”

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经清楚了,冷眼看着秦梓霜,轩辕毅问的却是春雨。他记得秦梓霜刚进门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是因为王府她才会变得这样,还是因为她以前就这样,只是他没发现而已。看到了轩辕毅眼中恐怖的眼神,虽然心里已经快招架不住了,但秦梓霜还是抢先回答了。“前几日她有去过,是因为臣妾身体不舒服,所以让绿荷去抓了两副药。”

揪着裙子的下摆,秦梓霜一口气说完。“事到如今,你还非要撒谎吗!来人哪,让依掌柜进来!”

怒极的轩辕毅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扔在了秦梓霜的脚下,吓得秦梓霜跳起来尖叫了一声。看着秦梓霜现在得到的报应,秦梓灵却笑不出来。秦梓霜现在所做的这一切,虽然是她的错,但也是因为她爱轩辕毅才会这样。“草民叩见皇后娘娘,叩见王爷,叩见侯爷。”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穿着一身绛蓝色衣服走了进来。“依大夫,前几日王妃是到你这儿抓药了吗?”

平息了怒火,轩辕毅对着眼前的老人问道。“是,王妃前几日确实派人来过药店,抓了一些滋补的药。”

老人摸着自己的胡子,慢悠悠地回答着。“王爷,您看,臣妾没有骗您,臣妾确实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去抓的药,王爷不要被小人蛊惑了,臣妾真的是……”“对了,草民想起来了,王妃当日除了抓滋补的药以外,还买了一些砒霜,说是王府有老鼠,所以买的。”

摸着胡子,大夫依旧是慢悠悠地说着,像是感觉不到此刻紧张的气氛一样,自己在那儿说着自己的。“砒霜?依大夫你看看,是这个丫鬟买的吗?”

指着地上的春雨,原夫人连忙问道。听见原夫人的问话,大夫揪着胡子,依旧慢悠悠地将头转了过去。“是,正是这个小丫鬟。”

“睿王妃,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犀利地看着秦梓霜,皇后恨不得把她给撕碎了,妹妹从小是娇惯,但也不至于最后让她落得个这个下场啊。“臣妾……臣妾……大夫也说了,臣妾那日买砒霜是为了清除王府里的老鼠,臣妾并不是拿来害二夫人的。”

事到临头,她绝对不能承认,以原家人现在步步紧逼的情势,她要是承认的话,只会落得一个和原纤纤一样凄惨的境地。“还是不承认是吧,来人哪,让大厨房的张妈妈上来。”

他轩辕毅绝不冤枉人,要惩罚一个人,绝对让你明明白白,心服口服地接受。对着跪在地上的,轩辕毅问道。“张妈妈,前天二夫人中毒吃的佛跳墙是你做的吗?”

“是,昨天三夫人已经问过了,菜是奴婢做的。但是是王妃吩咐做的,做好之后,也是春雨这丫头送过去的。”

知道和自己没有关系,张妈妈倒显得很是淡定。“春雨,你把砒霜买回来以后,可有打开砒霜,最后你把它交给了谁呢?”

轩辕毅一步步紧逼着。“奴婢……奴婢没有打开,奴婢只是……只是把它放在了奴婢的房间,想着有空再来收拾这些鼠害。”

因为慌张,春雨现在就有些慌不择言的感觉,要是她说她放到了房外,不就一切解决了吗?是不是别人拿了,她也不知道,不就能够很好地脱身了吗。“你确定你没有打开。”

轩辕毅一步步打开着真相。“是,奴婢没有打开,奴婢买回来就放到房里了。”

为了逃脱惩罚,春雨也是一个劲儿地坚持着,却不知道这样下去,对她而言,却是越来越不利。“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轩辕毅扔到了春雨身前。那张纸,正是那张包砒霜的纸。好巧不巧,那张纸有着胭脂的一面,正好落在了众人面前。其余人不知道,但是秦梓霜和春雨对那颜色可是特别熟悉。春雨一直是一个爱美的女孩子,其余人用的胭脂,基本都是红色,而春雨的不一样,春雨的是带着一点儿橙色。“本王特地去查了,整个王府,只有你的胭脂是橙色的,而且,这个胭脂是在里面,就说明,你一定打开过这个包装!”

本就吓得不行,再加上轩辕毅的压迫,春雨一下便奔溃了。“王爷,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因为被绑住了,春雨一挣扎就倒在了地上。掏掏耳朵,秦梓灵自从来古代的这段日子里,都不知道有多少次听过这句求饶的话,明明知道做坏事可能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可还是有那么多的人,仍旧在不停做着犯罪的事情。“啪!”

原夫人走到春雨旁边,一巴掌就扇在了春雨脸上。因为着急,春雨跌了下去,好不容易挣扎着起来,又被原夫人过大的力道一下扇倒在了地上。“今日,你要是再不从实招来,我就把你全家男丁分配到边疆,女眷全部拉到军营!”

心痛加上气急,原夫人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整个人都处于抓狂的状态。“原夫人,这可是王府,什么时候王府的事情由靖南侯府来管了。”

害怕春雨被吓得一下招了出来,秦梓霜连忙开口。“睿王妃,靖南侯府没法管,本宫该有权利管了吧!”

皇后本来开始还因为自己母亲有些过激的举动,有些担心睿王会生气,但在听到秦梓霜的话的时候,忍不住开口讥讽道。“臣妾知错,臣妾只是有些着急,就是担心屈打成招的事情。”

皇后一句话,瞬间就把秦梓霜堵得满脸紫红。“呵,屈打成招!有些人,不打,不罚,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来人呐,要是这个丫鬟再不说实话,就按照刚才靖南侯夫人那样做。”

皇后也是被秦梓霜气到了,也不管轩辕毅的态度,自己吩咐着。而轩辕毅不是因为害怕皇后,所以没有开口,只是因为有人出力,他为何要自己费劲。被原夫人一巴掌打在地上的春雨,一听到这话,立马挣扎着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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