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我家喝醉酒的时候吗？”

诶？好端端的干嘛要提这个？言欢欢团了团爪子，有点想不开。那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喝断片儿了吧？所以言欢欢老老实实的摇头，“不记得。”

“那我就帮你好好想想。”

沈云祁嘴角勾了起来：“你吐了我一身。衣服的钱，我还没找你赔。”

沈云祁也是不在乎什么衣服的。但他觉得言欢欢欠揍，就顺便给她提一提。好让她知道，她背着他的时候，都干了什么好事。啊哈？言欢欢郁闷了。她喝醉酒的时候，竟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真的还是假的？但她看沈云祁的脸色，好像，她真做过什么混账事一样。言欢欢团了团爪子。“呃，你那件衣服……”“够你几个月的工资。”

好吧。言欢欢摸了摸鼻子，开始装失忆。“诶，我刚刚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呢，走吧走吧，我们还晾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应酬啊。”

沈云祁瞧着言欢欢自然扒上来的手，虽然佩服言欢欢的脸皮厚，但也没故意扒掉她的手。他们两人来到酒店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这是一家高级西餐厅。烛光温和的洒在餐厅的没处角落里，音响中传送着温柔舒适的曲调。在舞台的正中央，还有一群外国人在吹奏各式的乐器。一对一对的人儿，也缓缓跳着泰戈尔。言欢欢上辈子的时候，也见过这样的场合。所以并没有沈云祁以为的不适应。“待会儿客人来时，你少说话。在旁边做笔记就好。”

“哦哦哦！”

言欢欢连忙应声。能想到在这么优雅的地方吃饭，对方肯定是情调很高的人。言欢欢一定要替沈云祁把这个家伙给拿下了。只是那个人跟沈云祁约好的时间是七点半，现在已经快七点四十了，那人怎么还不来？“欢迎光临，先生这边请。”

来了来了。言欢欢长舒了一口气，这可是她第一次跟沈云祁一起出来谈客户，她一定要好好表现。言欢欢抬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看向来人的方向。突然，她笑容一僵。怎么！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