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睁开眼就一个想法，霸总的爱一般人承受不起。“你今天有空吗？”

吃着秦律师煎的荷包蛋，姜芮书慢慢恢复元气，在餐桌上问他。“今天的时间属于姜法官。”

“我预约了绝育手术，你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带墨黄黄墨灰灰去做手术。”

秦聿想起她先前说过这事，这两只的确该绝育了，“可以。”

墨黄黄看到姜芮书拿毛包出来，还以为能去外面玩，自己就钻了进去，浑然不知自己将面临什么。墨灰灰敏感一些，不喜欢进猫包，不过也没跑，被姜芮书逮住塞了进去。姜芮书想着一只羊是放，四只羊也是放，于是把墨玉给塞了进去，再回家带上姜大橘，一家子整整齐齐。“姜女士，你来了。”

见两人分别带着两只猫一起进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推镜框，对秦聿说道：“秦先生，姜女士先有预约，你要等等。”

“我们一起的。”

姜芮书道，“这两只小的做手术，墨玉和大橘是过来洗澡的。”

医生恍然，立即叫人把墨玉和姜大橘送到楼上洗澡，随后把墨黄黄墨灰灰逮出来，分别观察了两只喵不可描述的地方，“都成年了吧？”

“嗯，已经有过发情期。”

姜芮书道。“禁食了吗？”

“已经禁食六小时。”

医生点头，给两只喵做了细致的检查，确定它们适合做手术，这才安排起来，进手术室前，他询问道：“你们要不要演一场戏？免得猫咪记恨你们。”

秦聿看到他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下意识想拒绝：“不……”“必须这样？”

姜芮书问。“倒也不是必须，像大橘那样心大的猫咪，蛋蛋没了也不会记仇，但是有些猫咪就会记仇，不理你还是轻的，抓人乱拉屡教不改才头疼。我以八年的从业经验，我感觉墨灰灰是只聪明敏感的猫咪，如果它知道是你们送它来这里挨的这一刀，以后可能就没有小可爱墨灰灰，而是钮钴禄·灰灰了。”

医生推推镜框，语气严肃，但秦聿怎么听都觉得他跃跃欲试想看戏。“如果你们没有想好怎么演，我们这里有定制剧本，单人双人的都有，坏人我们来演，你们永远是小可爱的救命恩人。”

秦聿的脸色开始发冷，这人绝对故意的。姜芮书忍笑，“有什么剧本？”

“为了给家长们提供更好的服务，我们收集了几十种剧情，现实版的有坏蛋医生强抢良猫，悬疑版的有连环摘蛋狂人隐藏医院疯狂作案，还有虐恋版的……”医生兢兢业业介绍道，“如果你们对自己的演技比较自信，我们这里有适合发挥的剧情，如果你们希望简单点，我们也能配合，一定不会让你们演砸。”

这戏也太多了。姜芮书差点笑出声来，连忙握拳掩唇轻咳了声，好奇道：“虐恋版是什么剧情？”

“这个啊，就是主人和猫咪本来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有一天一个医生也喜欢上了猫咪，要从主人手上抢走猫咪，但是主人深爱着猫咪，想方设法保护猫咪，可是这个医生心太狠，自己得不到就毁掉，于是坏医生采用暴力手段把猫咪抢走，还摘走了猫咪的蛋蛋。”

姜芮书：“……”秦聿：“……”前面那么复杂的剧情怎么演？姜芮书心道果然考验演技，接着又问：“最简单的是什么剧情？”

医生道：“最简单的就是抢猫大盗从你们手中抢走猫咪，半个小时后，你们再次抢回猫咪。”

姜芮书看着秦聿，“我觉得医生说的没错，墨灰灰比墨黄黄要敏感，保险起见，要不还是来一段？”

秦聿垂眸，“我没经验。”

“我也没有。”

“大橘绝育的你时候你没演？”

“没有，是范阿姨带大橘做的手术。”

姜芮书夸他，“我看好你。”

秦聿：“……”不，你只是想看戏。见他没反对，姜芮书开始暗搓搓选剧情，“悬疑版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