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说是他选东西的时候不小心从口袋里面掉出去的。本来我们几个的衣服都没有口袋，我们选东西的时候很容易把钱弄丢，所以除了放在他那里也没别的办法。第二次钱丢了，他当时信誓旦旦的再三保证一定会保管好剩下的班费。第三次，我特意让他在收银台那里等着，我们远好东西就直接付钱，也免得他在把钱掉出来。结果他到好，人家小偷的手都伸进口袋里面了都没反应。要不是人家收银员注意到了，班费早就飞了。”

说起周帆以前干的蠢事，苏止可以说是记忆犹新。“那最后一次呢？”

“哼，最后一次，你问他。问问这个脑袋价值一个亿的智障当时都做了些什么。”

小天听到这儿，又扭头看向当事人周帆。“咳，当时他们去买东西，我一个人坐在商场外面的椅子上等他们，然后有个穿着破衣服，破鞋子，瘦骨嶙峋的老奶奶走过来，我看她年纪这么大又可怜的很，就准备拿几块钱给她，但是没想到那个老奶奶居然直接就在我面前。还嚷嚷着说我把她撞到了，非说受伤了要我赔钱……”“噗……哈哈哈哈！我跟你说，大街上那些乞讨的老头老太太很多都不能相信的，你觉得他们可怜，等到你被他们赖上了，你就知道到底谁才可怜了。”

“要不是商场里面有监控记录，我恐怕就彻底废了。”

虽然时隔多年，但现在周帆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是觉得格外清晰，当时那种紧张，无措的感情仿佛也还残留在记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