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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阴兵借道 > 第三十九章 三十年前

第三十九章 三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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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铁路开始于清朝末期, 当时中国修建铁路还属于落后世界的水平,当时的铁路大部分都是短程为主,当时清政府认为铁路是‘奇淫巧技’难登大雅之堂,所以不允许修铁路,不过,清政府不允许,侵略中国的列强倒是修建了不少,真正铁路运行的时候已经是新中国建立之后了,而故事则发生在1988年的铁路线上。当时的中国大部分属于农耕时期,当时的人认为铁路这种蒸汽火车是‘ 失我险阻,害我卢田,坏我风水’的理解之上,所以很多人对这种蒸汽火车并不感冒。而当时在这条火车线上有这样一群人,他们被火车拦腰截断了山水线,认为火车贯通,坏了风水,必有天谴,为了‘改命’他们就在火车上做一些破坏的事情,让火车难以通达。小鸭子的父亲三十年前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当年的火车还是那种老旧的绿皮冒烟火车,车上的设施也很陈旧,火车逃票并不是一个新鲜的事情,他们父母都是同乡人,同属张家屯,为了能够彻底的毁掉这条线,他们的领头人张建军下了个决定,由他们几个人带着孩子一起上车做破坏,让火车暂时停运。小鸭子的父亲名为陈学,当时他倒是不懂得这些,只知道他听他爸的,干完这票有糖吃。同去的还有四个女孩,六个男孩。为什么让孩子来做破坏呢,主要是因为大人的话太容易被人注意,而孩子打打闹闹的并不显眼,再者,如果真的被抓到了,孩子无知者无罪,估计也没有什么事情,而他们的父母给她们的任务就是尽量破坏火车上的东西。最终列车几节车厢颠覆,88人死200人轻重伤,而列车长因操作不当而引咎辞职,据听说,那位列车长的女儿就在列车上,当场死亡,而其后续的生涯悲惨至极。没有人知道当年列车颠覆的真相,真正可怕的事情从这里开始,他们父母并没想到几个小孩子竟然让这冒烟的大家伙发生这样严重的事故,死掉这么多人,很多人怕东窗事发,南北奔走,张家屯也从地图上消失掉,而很多老一辈人因为内疚最终都死掉了,而他们小一辈人慢慢长大,却已经天南地北。真正的故事从这里开始。“有一年,那个列车长来找过我。”

陈学此时回忆起当年的事情有些痛苦。“那个列车长还活着?”

我有些好奇。“没错,他活着,而且背着80条人命一直在活着。”

陈学回忆。那年是两千年的时候,他刚刚二十多岁,因为家里后期做了生意的缘故,活的还算富足,他也上了大学,在大学里处了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在外面租了房子,有一天下午,他没有课,待在屋子里写论文,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因为平时他为人和善,朋友交际很广,总有人来他出租屋找他一起出去玩。不过这次开门,门外却是一个满头白发,满面愁容的老人。“请问你是陈学吗?”

那个老人直接点名道姓的开了口。“我是,大爷,您找我?”

陈学有些好奇,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家并没有亲戚,一个老人找他不算正常。“您好,我是88年出事的那个特快的列车长。”

那个老人迟疑了一下,开了口。听到88年,早已经被抛在脑后的事情瞬间记忆起来,当时陈学一身的冷汗骤起,神情说不出的不自然。“我叫丁贺,当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我想请您帮我做个证,当年的事情并不是我操作失误造成的,我没有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老人还没说完。陈学咣当一声将门摔上了。这太过邪门,因为当年的事,他清清楚楚,那个列车长认罪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是我丁贺操作不当引起火车颠覆,造成死伤,我对不起国家对我的信任,对不起信任我的人民,对不起死去的人。”

当时他也在场,所有死者家属疯了似的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而丁贺孤零零的站在法庭正中央,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心里压抑着自己女儿的死讯,压抑着委屈,压抑着不解,就那么站着,让他这个知情人心酸。不过,丁贺是怎么知道当年的隐情的?甚至查到了他的出租屋??陈学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次打开门来,说道:“丁叔叔,你好,我是陈学,但是你说的我不清楚。”

“我知道你们不清楚,那个时候你们还是个孩子,叔叔已经释怀了,但是我不想背着80条人命就这么过一辈子,孩子你懂吗?叔叔就希望你们能和国家解释,不是我操作不当引起的。”

丁贺情绪愈发激动,说话时,甚至脸色都已经涨红起来。陈学知道,如今即使去承认当年的过错也并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自己的父辈基本已经去世,所有事情大可以让他们来承担,但是.“求你了,孩子,叔叔女儿也死了,就这么个心愿未了。”

丁贺此时已经抑制不住情绪,豆大浑浊的眼泪顺着眼眶就滑落下来。陈学有些不忍,但终究理性战胜了感性。“我很同情你,但是,我不会去做什么证,我强调一遍,我是学法律的,凡事讲求证据,如果你有,大可去法庭告我们,如果没有,那么抱歉了。”

陈学尽量让语调平静下来。“孩子,叔求你了。”

丁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乞求般的望着陈学,而迎来的却是一扇冰冷的门。陈学此时也依靠着门,低声哭泣起来,这件事情如同一块疤,深深的烙印在他心里,难以释怀。之后,丁贺再没来找过他,而他走访了几个当年同屯的小孩,知晓所有人都拒绝了丁贺的请求,回应均是冰冷无情,不过其中一个名叫方立新的男孩为丁贺翻了案,之后的事情陈学就不知道了。讲到这里,陈学神情有些复杂,是落寞,恐惧,激动,痛苦。难以言表的情感在其脸上变幻。“那你说谁回来了?她是谁?”

我此时的感觉,五味杂陈,不知该怎么说,只能继续问道。“他女儿,丁贺的女儿,丁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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