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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救命!疯批权臣非要娶我 > 第142章 人没了

第142章 人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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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南一道:“暂时先不要打草惊蛇。”

“先静观其变吧。”

周野安想了想说:“还是打草惊蛇一下。”

他黑眸冰冷:“如此才能知道到底是谁对圆哥儿下手。”

尽管,他知晓对圆哥儿下手是冲他而来,但上一次将尾巴收拾的干干净净,让他无从下手,这一次方才是会有机会。”

阮南一拧着眉头:“如此一来,圆圆岂不会是很危险?”

周野安说:“这你放心,我必是会让人护好他的周全。”

阮南一还是拒绝:“不行,我们不能拿圆圆当棋子!”

当初她弄丢了他,已经是很对不起他了,如今又怎么能拿他当棋子?她的儿子,任何一个都不是棋子!周野安知道她疼圆圆,但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会如此疼爱圆圆,那一瞬间他心底只觉得的心底被狠狠的撞打击了一下,变得越发的柔软。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眼前的女孩尽是无尽的柔情,看似冷漠的她实则是最最善良的,便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她也依旧视如已出。这些年来怀着其它心思靠近他的女人不在少数,总是打着各种由头想尽一切办法来靠近他,甚至是利用圆圆,表现出对圆圆的视如已出。但他明白,那些人绝非真心,都是有利可图。都是虚伪作态。但她不一样!她不似旁人那般的虚伪作态,她是真正的做到哪怕不是自己的孩子,她也会将孩子视如已出,他怎会遇上如此善良可爱的她?他勾唇一笑:“你说的对,是我不好,我不该想着拿孩子做筏子来查清楚真相,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

阮南一这才是满意地道:“这才差不多。”

她知道他还不知道圆圆也是他的孩子,或许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更何况江侧妃一直是利用圆圆,说到底,最该死的是她与她背后之人!她道:“对了,我想起来之前我调查江侧妃时,曾经发现江侧妃去过承恩寺,后来我派人去调查过承恩寺,据说那一天接待了一位贵人。”

“但具体是谁,寺院里面的人无人知晓。”

“我想,怕不是那人便是江侧妃背后之人!”

周野安黑眸一冷:“贵人?”

阮南一点头:“没错!”

“我费了不少功夫去调查,但寺院里面竟然也无人知晓那贵人是谁,也只查出来那贵人可能是来自……”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语气一顿:“皇宫。”

周野安黑眸寒气逼人:“皇宫!”

他说:“我知道是谁了?”

阮南一问:“你知道是谁了?”

周野安点头:“不是坤宁宫那位,便是锦屏宫那位了!”

锦屏宫……那不就是谢贵妃的宫殿?谢贵妃原名谢锦屏,她入宫之后便深受宠爱,因此,皇上将其住过的宫殿改名为锦习宫,又彰显其宠爱。她问:“那江侧妃谁赐的?”

周野安道:“皇上!”

“这些年她也一直未曾与宫中的人联系过,在宫中也都先后在皇后贵妃的宫中伺候过,所以她到底是谁的人,我也没有查到!”

阮南一若有所思,如此说来,当初从她身边带走圆圆的,也是宫里面的人了?这么一想,她垂下眼睫,想起来当初她被阮纤语所算计之事,她在想,那当初她会被阮纤语算计,是不是也有宫里面的手笔?若是如此,她黑眸掠过一抹冰冷的杀气,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周野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你别担心,我绝不会让她与她背后的人会再一次有机会伤害到你跟团团圆圆。”

阮南一勾唇一笑:“我知道,你也不用担心,左右她现在掀不起来任何风浪,你只管忙你锦卫司的事情,至于她,我会让人盯着。”

她是真想知晓,当年之事她到底是局中人,还是无论中闯局之人?………腊月初十是一个好日子,定王妃携带仙月郡主回来了京城自是准备了接风宴,定下的便是这一天。原阮家跟定王府并没有什么来往,但定王府也给阮家递来了请贴,阮南一原是不打算去的,但定王妃听说云家唯一的遗孤搬到了京城,给云家也递了请贴。云将军在世前曾是定王麾下的将军,后来两府家主都是八年前的那一场战事当中去死,也是为京城无数中人唏嘘,如今搬到京城来,定王府有心下请贴给云家,云容歌自然是要前往的。阮南一一直是在为云容歌治疗,如今她虽是能见人,但依旧受不得刺激,稍有不慎只会发作的更厉害,她不放心,所以决定跟随云容歌一起来赴宴。这些她虽然没有告诉过云容歌,但云容歌是一个极为敏感之人,她问:“阮姐姐,你是不是不想去参加?”

阮南一笑问:“怎么会这么想?”

云容歌凑了过来:“她回来当天去阮家的时候,我悄咪的见过她一眼,感觉她盯着燕王殿下的眼神像是要吃了燕王殿下。”

“就仿佛是燕王殿下是她的一样!”

说完,她认真道:“阮姐姐,我觉得她爱慕燕王殿下!”

“她想跟你抢!”

阮南一看着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诧异不已,虽是早就知晓她的敏感,但也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机敏她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必担心我。”

“况且,便是她想要周野安,那也须得她愿意!”

云容歌点头:“对哦!”

阮南一笑道:“行了,别想那么多了,来给我看看你到时候搬回去乔迁宴还要准备什么东西,咱们都都挑挑!”

云容歌有所好转之后,便准备搬回云家,她说:“买的差不多了,今天就是请阮姐姐帮我看看我准备的如何。”

阮南一夸赞道:“特别棒。”

云容歌开心地道:“都是阮姐姐教的好!”

阮南一揉着她的脑袋:“走,我们回去吧!”

云容歌点头,两个人正准备回去,路过前面的街道时,只见前面不少人正围在一起,其中有一个盛气凌人的声音响起。“狗东西,你是不是见我们安家出事了所以你也敢看不起我们安家!”

一听这语气,阮南一立马就知道是谁了,她原本是不想多管闲事,就想拉着云容歌离开,却只听到了一个惶恐的声音求饶道:“姑娘恕罪,草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草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是姑娘冲过来的啊!”

“是啊,分明是这安姑娘从店内出来没有拦到这位公子撞到人家身上的,怎么便成了人家不把她安家放在眼里了。”

“呵呵,安家姑娘嘛,谁不知道张扬跋扈,不然那安家大少爷怎么敢做出来携带军费出逃的事情,如今这分明就是心底憋着火想要找个人发泄呢!”

阮南一眉头微拧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安知乐瞬间脸色一沉,“放肆,现在朝廷还只是在追查这个案子,你们便如此议论,怎么,你们是亲眼见到我哥携带军费出逃了?”

“要不要我请你们去锦卫司里面做一个证,我也想要知道你们是如何知道的,还是你们也就是背后参与其中的?”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皆是脸色一变,再也不敢多说,这样子的罪名谁也承担不起,再加上此事虽然皇上震怒,安家看似危险,但谁不知道,当今皇后便是出自于安家?更何说还有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让安家出事?如此一想,周围更加的安静。安知乐最近憋屈的紧,如今见大家老实了,盯着那刚刚撞到她的男人更是盛气凌人,凌厉地道:“来人,将他拿下!”

“是!”

阮南一真不想管,只是听着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再看着安知乐的模样,她拧了拧眉头:“你将他拿下预备如何?”

安知乐一愣,扭过头看到了她:“阮南一?”

“又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

阮南一耸耸肩:“我只是很好奇,你拿下他想如何?”

“还是,你要当街杀了他?”

安知乐脸色一变,她哪有如此大的胆子?她道:“你胡说什么,我何曾这么做?”

“阮南一,你这是见我安家式微,也落井下石吗?”

阮南一道:“安姑娘别误会,我瞧着这模样,便是人家冲撞了你,也道歉了,你还是不依不饶,我就真的只是纯碎只是好奇。”

安知乐冷冷地道:“我安家罪名还未曾,他一贱民既是冲撞了我,自然是要送到了大理寺里面好好审问是何居心,你想多管闲事?”

阮南一讥诮一笑,大理寺寺卿若是她记得没错,曾经乃是安家的门生,也是她父亲的学生,安家一支的,此人落入大理寺,哪还会有性命?不过,这理由倒是冠冕堂皇。她正寻思着要不要拦,却只见云容歌不可思议的叫道:“哥哥?”

阮南一:“???”

长生是谁?只见云容歌飞快的上前朝那前面跪着的男子跑了过去,一脸震惊:“哥哥,还真的是你?”

跪在地上正向安知乐苦苦哀求的男子一听这一声哥哥,抬起头来看到她时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容歌,你,你没事,你还活着?”

云容歌点头:“我活着,我当然还活着!”

“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对了,哥哥,容与呢?”

那男子一听到她提及起来这个名字,眸色变得黯然了几分,眼泪一下子就跟着泪如雨下:“容歌,哥哥无用,没有护好容与。”

“容与,容与他没了!”

云容歌瞪大了眼睛:“什么?”

下一瞬,像是受不住这般刺,人就这么直直的晕厥了过去。那男子立马想要伸手接住她,不过在他接住之前,阮南一已经飞快的上前了一步接住了云容歌,“容歌……”那男子立马抬头:“你是谁?”

说完一副护犊子的模样:“放开容歌。”

跟着云容歌的一个嬷嬷上前了一步,是自小一直照顾云容歌的容嬷嬷,她道:“谢公子,这位是吏部阮大人之女阮家大小姐,也是小姐的救命恩人。”

阮南一看了一眼那男子,谢公子?容歌又唤一声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容与她倒是知道,听周野安说过,云容歌的生母去世之前,还有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是云容歌的弟弟,但听说人已经没了。怎么容歌会再度提起来这个孩子?她命人扶起来云容歌道:“放心,我不会伤害她!”

那谢公子才稍稍心安,“多谢阮大小姐!”

那模样,仿佛是云容歌的嫡亲兄长。阮南一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曾多说:“送云姑娘回去!”

“是!”

谢公子下意思的跟随着一并离开,却被安知乐拦下:“站住!”

“本小姐允许你走了吗?”

谢公子面色一僵,扭过头朝阮南一行了一礼:“还请阮小姐带容歌回去先行救治,我先跟随着安姑娘去一趟大理寺!”

阮南一看了他一眼,又看着怀里面的云容歌,她明显是有很多话想要跟他说,她看向了安知乐:“安姑娘当真是要带他去一趟大理寺吗?”

“既是如此,那四周便是不少证人,想来也能一并带去审问,到底是这位谢公子故意冲撞了你,还是无意的,便知真假。”

“不过,如今这情况,安姑娘当真是要如此咄咄逼人?”

安知乐顿时脸色冷沉了下来,她自然是明白阮南话中的意思,她也万万没有想到这男子竟然是跟云容歌有什么关系。云容歌跟仙月郡主家中有些相似,虽无权势,但因其父是在战场之上战死,也是无人敢在明面上欺凌,传出去只怕会招来无妄之灾。尤其是这众目睽睽之下,安家现在又处在风口浪尖,她又岂敢?她咬着牙齿冷笑了一声:“既然云姑娘唤他一声哥哥,是云家之人,我自然是不敢再为难这位公子,只是我很是好奇,他既是云姑娘哥哥,为何刚刚他装出来一副卑贱模样,云姑娘身边嬷嬷又为何唤他谢公子?”

容嬷嬷上前了一步行了一礼:“安姑娘有所不知,谢公子乃是将军在战场之上收养的义子,故而我家小姐一直唤其一声哥哥。”

谢公子也忙解释道:“草民自知身份卑微,得云家收养,已经荣幸,自然是不敢仗着云家的身份为非做歹。”

“当然京城藏龙卧虎,草民也自是知晓。”

此话让阮南一侧目看向了这位谢公子,瞧着身份看着倒是读书人,阴阳人倒是一把好手,只是他既是云家养子,又为何会跟容歌分开?容与又是怎么回事?安知乐则脸色一沉:“你此话是何意思?”

“你这是在说我仗着安家的身份为非做歹吗?”

谢公子吓得忙垂眸磕头:“安姑娘恕罪,草民岂敢?”

如此态度,倒是让安知乐脸色微变,尤其是此时四周这么多人,再加上他的身份,还有身边的嬷嬷一直是在拉着她提醒作罢。想着安家如今的情况,她只得咬着牙齿道:“懒得跟你计较!”

说完,看了一眼阮南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才是甩袖扬长而去!阮南一也没有说什么,带着云容歌回去,果不其然,是受到了刺激,她现在的情况便是不能再受刺激,如此便会刺激到她的情绪。她让人喂着服下药之后,情绪这才稍稍有所好转,只是依旧昏迷不醒。旁边的谢长生忍不住担心地问:“容歌这是怎么了?”

阮南一侧过头来,她已经知道这位谢公子的名字,也知道他与云家的关系,看着他那担心的模样不似作假,她道:“谢公子不必担心。”

“容歌现在的情况便是不能过多的受刺激,刚刚兴许应该你就是说容与没了刺激到了她,稍稍休息缓过来便好!”

谢长生的脸色微微一变,想到容歌自小也是他与将军一起被娇宠着长大的一个小姑娘,如今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怕是受了许多的事情。想着她所经历的事情,他眼底掠过一抹杀气:“是!”

“多谢阮姑娘!”

两个人正说着,躺在床上的云容歌渐渐的睁开了眼睛,谢长生最先发现,看到她醒过来时眼前一亮:“容歌,你醒了?”

阮南一也上前了一步检查着她的情况:“还好吧?”

云容歌摇了摇头:“我没事!”

说完,看向了谢长生,想着在街上发生的事情,她立马抓住了他:“哥哥,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容与没了?”

八年前,父亲没了,母亲骤然之间得知这个消息撑不住也随着父亲离开,独留下刚满十岁的她与不满一岁的弟弟。一瞬间,她仿佛是觉得天都要塌了。族中的亲长说要来照顾她与弟弟,她自是如同绝望中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牢牢的抓住,欣然同意。没想到谢长生选择离开,她当时还以为他是瞧见了她没了父母,生怕她们姐弟是拖累想要离开,又伤心又难过,却也没有阻止。谢长生离开之后,她一心照顾着弟弟,与族中之人一起生活,受着她们所谓的照顾,没想到这刚一照顾,弟弟便接二连三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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