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他们的底下关系，隐秘得变态。江晚乔起初还以为，姚雯只是单纯怕她老公知道。后来晚上跟靳墨寒见面，她再次看见了裴之州。狗血得令人撞墙，靳墨寒口里的客户，居然是他。从靳墨寒的嘴里得知，裴之州的父亲是官场上的高位，德高望重，他是家中独子，也该进圈子的，但是不走寻常路，做了生意。姚雯是他名义上的妹妹。乱搞有夫之妇，以裴之州这样的身份传出去，不知道要轰动成什么样。江晚乔顿觉亚历山大。两个男人除了是生意伙伴，也是朋友，酒喝了不少。江晚乔时刻保持清醒。她在靳墨寒的耳边说，“我去结账，然后把车开过来。”

靳墨寒滚了滚喉结，算是回应了。她刚走，一直沉默寡言的裴之州，起身道，“我去结账吧，没有让女生出钱的道理。”

靳墨寒厉色的眸子一眯。没有阻拦。前台，裴之州站在江晚乔的身边，递卡的时候，淡淡说了句，“姚雯跟你的关系挺不错，我想，你应该跟她一样，是个聪明人。”

江晚乔很是冷静，“你放心，我嘴巴很牢靠。”

裴之州收回卡，回去了。落座之后，靳墨寒面不改色，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认识我的秘书？”

江晚乔有几分姿色，但是不可能让裴之州一次就动色心。裴之州看着他，“你好像很紧张。”

“紧张什么？你喜欢的类型，从来都是你妹那一类的，跟江秘书不一样。”

他便解释，“跟姚雯在外面被她撞见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瓜葛。”

靳墨寒闷哼了一声。裴之州随口问了句，“她只是你的秘书？”

“不只，她是我的妻子。”

……靳墨寒结婚，一点消息都没有，说明不想公开。裴之州是识趣的，他自然会三缄其口。但男人之间，那点与生俱来的雄性较量，他不可能感受不到。靳墨寒对他袒露这个秘密，可不是把他当好哥们，无话不谈。而是警告他，这个女人，他碰不得。裴之州清心寡欲的脸上，难得有一丝龟裂。能吃住靳墨寒，还挺有意思的。……江晚乔开车的时候，掌心都还在冒汗。她像是做了亏心事，头顶随时悬着一把刀。靳墨寒见她开车时快时慢的，蹙眉问道，“今晚上喝酒了？”

江晚乔摇头，她心里堵得慌，不说出来就难受，“裴之州这个人，报复心强吗？”

“问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