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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欲嫁璇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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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白正要送别未公,未鸾吹哪里舍得,忙向未公提及前事,欲托付终身。未公本有此意,问文白意下如何,文白认为不能让大户人家的妹子委屈做妾,自己怎能耽误了她。便说自己已有妻子,且与未鸾吹妹子已经认了兄妹,未公道:“据你说来,这事往后就不提了。”

此时,石筱艳捧出三杯茶来,文白看她相貌身段,确实极品,向未公道:“方才那般光棍,觊觎大嫂美貌,无事生非,我等转身,必生大讼。老伯若见抚军,需将原委细细说明,望老伯垂念。”

石筱艳连忙跪地相求,未公见那石筱艳,清新脱俗,绝非世俗那些庸脂俗粉可比,点头道:“我见抚军,即告诉他罢了。”

石筱艳磕头谢过,刘虎臣捧出三碗鸡蛋,请未公等用过。

这时候,先前雇船的人回来了,说:“船已经雇下,请小姐上船。”

未公也起身道:“自从遭了大水,囊空如洗,今日去辞抚军,如有盘缠送出,当分半给老侄,为归途之费。”

指着老仆未能道:“就叫他送来罢。”

文白道:“老伯人口众多,小侄就一个人,用不了多少盘缠。”

未公道:“老侄之言亦是,临时酌量罢了。轿子可齐?”

未能道:“老爷的轿子现在门口,另外叫一乘轿子,是素娥坐的。”

未公即便说走。

鸾吹与文白经此一事,感情已深,泪如雨下,素娥也是垂泪,叩头谢文白搭救之恩,上了轿子。

鸾吹在轿中,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二哥保重。”

文白看着轿子远去,又触及儿女情长,不知道这么标致的美人,往后是嫁给谁人妇?

刘虎臣在门口送别了未公等人,一面请文白坐下,一面叫石筱艳烧茶。

他忙前忙后,又说要到街上买一些茶点,问文白:“文相公要不要同去,此城建在湖边,正可湖滨游览?”

文白道:“我有些疲乏,无心游赏。”

一面将老陶一事告知,一面坐在椅子上喝茶。

刘虎臣朝石筱艳吩咐了几句,便出了店门。文白顿感困乏,在椅子上打盹。

石筱艳见文白打瞌睡,和璇姑商议:“文相公在椅子上打盹,如何睡得踏实,只是这里只有你我两处床铺,跟你商量下,请文相公去谁床铺上睡。”

璇姑道:“请到哥哥床铺休息,想不妨事。”

石筱艳便向文白说了,文白推说不便,坐坐便是。

石筱艳道:“奴家受文相公大恩,逃出火海,死亦难报。丈夫敬重文相公,临行吩咐再三,文相公不必如此见外。”

文白看石筱艳也是一番好意,自己也实在犯困,于是跟着石筱艳来到卧室。

只见房内,朝门铺着一张床,床头隔着一墙竹篱笆,上面挂着一张弹弓,一柄剑。透过篱笆的缝隙可见后面的房间,也摆了一张床,应该是璇姑的。虎臣房间的门连着外厅,璇姑房间的门通向后厨。

文白在刘虎臣的床上坐下,旁边有一张长条形的木桌,桌上摆着笔墨纸砚,还有数十本旧书,文白随手抽出一本,看不得几行字,就昏昏欲睡。闭眼床上一躺,立马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中间还做了一个梦,梦见松庵和尚,在凤庆寺的地窖里欺辱女子。

文白大怒道:“原来这贼秃没死,还在这里作恶。”

旋即大打出手。

不知怎的,突然打到了树林里,文白拿着一把砍树的斧头,向松庵头上劈下,将他劈作两半。

正出了口恶气,突然就又回到了房间里,远远的见一个女子,抱着一床被褥,替文白盖被子,笑嘻嘻的道:“我家小姐来了。”

原来是素娥,文白正要根问,只见两个女子从壁橱门内冉冉而出。前面一个,正是鸾吹,后面一个也像是认得,近前道了万福。

鸾吹一手扯那女子,推入文白被中,说道:“妹子可喜欢二哥了!”

自己却钻进壁橱,把橱门扣上。文白耳红面热,要起来,被那妹子用袖子紧紧裹住肩头,再爬不起。

看清那女子,一副秀美文静的相貌,却记不起姓甚名谁,忙喊:“大妹,大妹。你这是做什么?”

听得鸾吹只顾笑,不做理会。

又见墙壁上,走下来一个美女,手擎七星宝剑,望着与文白同睡的女子,劈面砍来。

文白猛吃一惊,待她近前,看清是宵光来护主。

文白感觉身边女子不是坏人,伸手抓住宵光的手腕,不容劈下。正在僵持,只觉得身子,被人摇动,这才惊醒。

文白睁开眼睛却见石筱艳,璇姑都在床前,璇姑道:“文相公,敢是梦魇,请放了手。”

才发现原来自己是抓着不是宵光的手,而是璇姑的手不放。文白羞的满面通红,赶紧放手。

两人见文白无碍,便出房门。

文白怕她两人再进房内,把房门闩上,酣然而睡。

刘虎臣买了鱼肉,又打了一坛好酒,拿回家来。石筱艳将文白打盹,请他进房睡说知,刘虎臣道:“文相公是天人,你我又受他大恩,正该如此,不能怠慢。”

正说时,未府的老管家未能,匆匆前来。刘虎臣忙叩房门叫文白起床。

文白听见起床,把那本书放回原位,开门出来。刘虎臣说:“未老爷管家来了。”

文白走到外间,老管家未能,恭敬说道:“老爷致意文相公,说不来告别了。”

在怀里摸出一封银子,道:“这是六十两纹银,送与文相公作盘缠的。”

文白道:“我说过所需无几,为什么送了这么多?”

未能道:“马爷送二百两,老爷原本要分一半,因文相公先前说了,只送这些,还望收下。”

未能又向门外叫应道:“你就挑进来吧。”

只见一个脚夫挑进来一担行李。未能道:“马爷送两副铺盖,老爷一副,小姐一副,小姐念及文相公在外,用得着,将一副铺盖送与文相公。”

文白道:“这如何使得?”

未能道:“只不过略表诚意,文相公不必推辞,小姐问过未老爷,是老爷授意送的,一定要收下。”

文白只得收下,问:“老爷几时起身?二小姐可有下落?”

未能道:“二小姐并无下落。今晚便要动身,小的立刻就要去了。”

文白在银封内,取一小锭银子,赏了未能,问:“船在哪里?”

未能谢赏道:“谢文相公,船在江口王家客店码头上。”

文白又赏了几十文给挑夫。

未能急忙出去,走不几步,又回转来说道:“几乎忘了刘大的事,老爷向马爷说过,已吩咐府县,发了告示,请相公放心,小姐和素娥,都再三叫小的,问候璇姑娘和刘大嫂。望相公说声。”

说罢,慌慌张张的去了。

文白整一整衣服,揉一揉眼,出店门要去送行。

刘虎臣跟出来说:“吃了饭去。”

文白说:“天色已经晚了,再吃了饭,便来不及送了。”

遂急急出门,早见许多官府送客回来,来到码头,问知船刚离去,只得遥望船头,寻觅未公,鸾吹,来不及谢,只得挥手告别。

待船行远,文白怏怏不乐回来。

刘虎臣道:“文相公,一直跑出门去,银子都没有收拾,掉在桌上,小人收进去了。”

文白道:“银子事小,只是未老爷不曾送他一程,心里有些抱歉。”

刘虎臣道:“文相公重情义,方才未老爷送来的被褥,都是绫罗锦绣,惹人眼目,小人搬到房里了。因想着天黑了,文相公宿在此处,将被褥铺在璇姑房间,做文相公住处,里面房间还谨慎些,起早起迟,也得安稳 ,没人搅扰。小人的床铺通外面,想来不便,自作主张,请不要见怪。”

文白便随他走将进去,到后半间,道:“是在这里吗?”

石筱艳忙道:“这本是璇姑的床铺,文相公的被褥,已经铺在上面。”

文白问璇姑睡的地方,石筱艳道:“在阁楼上。”

素臣抬头,果然看见上面有阁楼,上去的楼梯就设在这房里。

文白环顾四周,只见这房里与之前大不相同,焕然光彩,却是为何?

原来,文白去送未公,刘虎臣与石筱艳商议道:“文相公,精神奕奕,相貌非凡,将来必是惊天动地之人,你的性命名节,亏他保全,今日之祸也是亏他力言得脱。璇姑才貌双全,我们这样人家,哪里有好对头说亲,可不耽误她终身大事,少刻等文相公回来,多劝他几杯酒,叫妹子伏侍他同睡,明日说明,送他为妾,一则尽报恩之念,二则妹子终身得所,三则靠傍着他,图个出身,有扬眉吐气之日,他日与王侯并肩。不知你意下如何?”

石筱艳道:“我也正有此意,待我去问璇姑娘。”

随即到房中和璇姑说知,璇姑变色,摇头不应。

石筱艳劝说道:“你看文相公那相貌,大贵非凡,又是重情重义之人。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不可当面错过。你哥哥说过,我们这样人家,出啥好对头,只不过,肩挑背负,开店经营的人,晓得啥子玲香惜玉,枉负你聪明美貌,到那时节,懊悔嫌迟了。况且这是你哥哥意思,休要固执。”

璇姑低头沉思一会,涨红了脸说道:“先说明了还可,若不说明,断难从命。”

石筱艳苦劝不依,出来告诉刘虎臣,刘虎臣说:“说明了,只怕文相公不允。”

石筱艳道:“仅凭璇姑妹子这样貌,这身段,哪个男人不会允?”

刘虎臣哈哈一笑,夫妻俩欢天喜地,一面收拾美酒佳肴,一面打扫房屋。将璇姑一张床,两座箱子,一张梳头台,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张凳子,一齐用水擦洗,床上铺起送来的被褥,石筱艳打开看时,却是:两个大包,包着一条五色牡丹绒毛毯,一条天蓝锦被褥,一条松花色绫褥单,一条闪绿红锦面子,一条被单。一个绿套青妆的缎枕,大红枕顶,两头绣芙蓉丹桂。一条洒线团花的缎子床围。一顶大红帐子,垂下四条飘带。

刘虎臣一面张设,一面赞叹:“终是大衙门的东西,与众不同,这样铺盖,休说没睡过,连瞧也没瞧见过。”

石筱艳道:“这是姑娘的福气,有这样的姻缘,有这么好的床铺送来作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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