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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破庙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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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清风,夹杂泥土气息,文白找了一处溪流,将昨夜换下的衣服洗干净,挂在树枝上晾晒。

溪流尽头,居然有一处木屋,木屋的主人已经外出,篱笆敞开,大概是屋内没有值钱的东西。

文白困倦,见屋内有一竹床,便躺下午休。

睡的迷糊中,宵光闯入梦中,只见她一身黑衣,恭敬说:“主人,你快快醒来,这木屋主人要回来了。”

文白一惊,真的从竹床上醒来。此时,屋外传来一阵歌声,声音听着像一个渔夫唱着打渔的歌。

只见一个渔夫手里提着两条鱼,那鱼被草绳提着,还活蹦乱跳的。

渔夫看上去约莫四十来岁,将手中钓竿,渔具放在院中,文白诉说来意,去屋外收那早已晒干的衣服。

回来过问:“不知此处可有富贵人家?”

渔夫见是一个穷书生,有些诧异:“你个儒生,如何只顾寻找富贵人家,这里方圆几十里,都是穷苦人家,哪里来的富贵人家?”

文白问:“当真没有么?”

渔夫摇摇头:“当真没有。”

文白长叹一声。

渔夫见书生叹气,问:“先生这是要去哪里?”

文白道:“四处游历,增长见闻。不知这里有何闻名的景色?”

渔夫道:“偏僻乡野,哪有什么闻名的?据我所知,此处向西四十里,有一个湖泊,唤作凤弋湖,有些名气,先生不妨去看看。”

文白谢过指点,正要启程,渔夫却拦住,说道:“天气炎热,何不歇会再走?喝茶么?”

说话间,渔夫已经起火烧水。文白见状,遥望天空,没半片云,确实炎热。

便说道:“叨扰了。”

渔夫喜道:“我这木屋少有人来,既然与先生有缘,有一事相求。”

文白让他说来。

渔夫道:“我本是丰城人氏,唤作冯宝。有一个妻子,唤作何贞莹。三个月前,她去凤弋湖游玩,有人说是落水死了,我未亲见她落水,多次寻找不到,不肯相信,劳烦先生留意,若能找到她,那真是大恩大德了。”

文白道:“这个自然帮忙,不过是打听消息,费些口舌。”

冯宝说:“我有一个妹妹唤作冯英,三十四岁,还未嫁人,家住丰城城郊的渔村。先生若是经过那里,可否带个书信?”

文白点头,问:“缘何这么大年纪,还未嫁人?”

冯宝说:“我那妹妹信佛,看破红尘,她未得机缘,没有落发,平日里替人算命占卜,如何嫁的出去。”

一听占卜,文白道:“占卜,在下也会一二。不如就此占卜一卦,问问此行可有收获?”

冯宝忙说:“我那妹妹占卜,都是察言观色,哪里有对的时候,小人不信这些,先生若是有兴致,算算无妨。”

文白回忆自己这世所学,占卜一卦,卦象显示此行必有收获。

文白道:“此行定带回你家娘子。”

冯宝大喜:“借先生吉言,我家娘子,定平安归来。”

文白离了冯宝家木屋,就往西边来,路上没什么人家,还没到凤弋湖,太阳快要下山了。

只见,斜阳照映江河生辉,天边霞光色彩万千,不禁感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眼见夜幕降临,文白找不到农家借宿,有些焦急,抬头看到山上有一破庙,便到破庙暂住,好过风餐露宿。

只见破庙只有半边墙壁,蛛网遍布。文白拿起扫帚,三两下打扫了,将那蛛网清除。捡着一块完好的木板,搭建一张简易的床。

他太阳底下行路,身上衣服都是汗渍。包袱里是一套换的衣服,已经洗的干净。

文白起身离开木床,只见月光明亮,四周环境看的清楚,忽然一处月光潋滟,附近有一处天然的水塘。

文白便走过去,看那水塘水清,干脆洗了一个澡,将那干净衣服换了,又把衣服洗了。回到破庙,生起篝火,将湿衣服烘干。

如此,一身干净,文白才觉得些许舒适。

长夜漫漫,才发现没有什么物品在身上,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文白自语:“若到了集市,看来要买些书画,无聊的时候可以翻看,再买些干粮,可以充饥。再买些酒。”

想着想着,肚子更饿了。

文白无奈,只好起身,拿起一个火把,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吃的。

当火把照在破庙墙壁时候,居然有一幅壁画,散发光芒,画中仕女,婀娜多姿,似随火把摇曳的火光翩翩起舞。

文白道:“若是仅凭这一世的记忆,看见这么神奇的事,一定会迷糊。只可惜,我早就知道了其中的玄妙。无非就是画中有美人的桥段。”

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岂料,正当他坐下,一股烤鸡的香味飘来。文白吞了一口唾沫。

“你不按常理出牌。”

实在忍不住,大喊:“我受不了了。”

说着拿起火把就走去画中。

刚进壁画,火把就熄灭了。眼前伸手不见五指。

文白闻着香味往前走,来到一处豪宅。

大门口挂着两个灯笼,上写着阴阳二字。

文白也没有害怕什么,敲了几下门。

一个老头,估计是管家,长的和蔼可亲,他开门看见文白。文白说:“施主可有斋饭?”

那老头一脸错愕:“你一个出家人,演的什么书生?到这里来化缘?”

文白忙说:“你误会了,要多少银两我这有,买点饭吃,我都要饿晕了。”

老头越看越害怕,把门关上,还在骂:“什么银两,没有银两,到别处化缘,我这壁画里哪有斋饭,你到别处去。”

文白一脸疑惑,又去敲门:“有道是秀色可餐,没有斋饭,你也按常理,出来几个美女相见,我看看,也抵饱。你不开门,几个意思?”

老头哀叹:“苦也!苦也!这破庙里怎么来这么个高人?”

正此时,一个举止端庄,走路飘然的女子从外面进来。见大门口站着一个儒生,面露喜色,对文白道:“先生英俊不凡,不知哪家公子,如何站在我家门外?”

文白道:“我在破庙借宿,看见壁画就进来了,主要是肚子饿了,你家有东西吃吗?”

那女子大骇:“什么人?看见壁画就进来了,你当这里是游园?他没个几百年修行,说话能这么从容?”

女子有些花容失色,说:“先生且在此等候,我去问问我家伙计。”

文白拱手一拜:“有劳你了。”

岂料,等了大半天,也没个动静,文白肚子又是一阵咕咕叫。

他知道敲门不好,实在没忍住,又敲门道:“姑娘,你进去好一会了,实在没吃的,就算了,我回去了。”

管家老头这时候开门了,对文白道:“我家小姐说了,还有饭菜,先生请随我进来。”

文白一阵欣喜,跟随老头进到屋里,只见这屋子是真的大,大大小小估计也有上百间房屋,可就是没看到下人。

先前见过的女子在一处房屋前等候,她自称名叫牡丹,是个孤魂野鬼。

文白一听,吓了一跳。“这下玩大了,遇到鬼了。”

但是看到她身后的鸡鸭鱼肉,也不管了,问:“你这饭菜,凡人吃了能饱肚子吗?会不会拉肚子?”

牡丹说:“这个我也不知。”

“管他呢!吃了再说!”

文白拿起筷子就开吃。一直吃的十分饱了,才放下筷子。

牡丹见了说:“先生出去后,可否重修庙宇,不瞒高人,先前庙宇乃是被阴阳法师破坏了。”

文白问:“他如何破坏庙宇,又为何破坏这庙宇?”

牡丹说:“奴家在世时,本是远近闻名的美人。那阴阳法师是景王手下高人,听闻奴家貌美,派人将我从家中劫走。奴家宁死不从,与半途逃脱,跳下悬崖摔死。本想着早早投胎,岂料那阴阳法师用法术将我魂魄困在壁画之中。每月十五他都会进入画壁,掐指一算,今夜正是十五,料想他又要来了。”

文白一脸惊愕:“什么?你不早说!我一个凡人,还不想死。”

牡丹却继续说:“这破庙住持原先也是景王手下,见奴家遭遇,认为此逆天而行,不肯与之同流合污。惹怒了阴阳法师,身首异处,庙宇亦毁。”

文白已经在想着跑路,问:“出口在哪?”

牡丹说:“高人来时不记路?”

文白道:“牡丹姑娘,你自求多福,我一个凡人帮不了你。”

正说着,只觉天空一股黑气,若血盆大口,扑将下来。倏忽间,化作一个人形,牡丹指着道:“这便是阴阳法师。”

文白假装镇定说:“这画壁好美,我进来看看,这就走,不打扰两位了。”

阴阳法师一脸错愕,喝道:“哪来的狂妄书生?来我幻境作甚?”

文白也是一惊:“我都说了进来看看。”

阴阳法师仔细打量文白,感觉面生,又问:“既然来看,可看出我这幻境之妙?”

文白听了,回答说:“环境挺好,就是这屋子建的不太好,有点压抑。”

法师道:“此幻境乃我心中所想所化,你说不好,看我变幻来。”

倏忽间,那些黑夜中若隐若现的群楼,变成了阳光明媚下色彩斑斓的高大建筑,美轮美奂。

文白一眼看到一处大殿,里面有点像皇帝的宝座。

文白随口一说:“你这幻境,有一个缺陷,有宫殿龙椅,没妃子。”

法师顿时感到遇到了知音,说:“先生所言极是。牡丹来,你当皇后。”

文白道:“人家妹子不愿,就不要强求,你不是什么都能幻化么?”

法师忙道:“先生有所不知,我法力有限,这我变不出来。”

文白回忆自己这一世记忆,说:“看你这么礼貌,我给你说两句,幻境之事,在于幻。你心中都是别人家的姑娘,哪里变幻出来。”

三言两语,那法师茅塞顿开。连忙道:“先生指点,真如醍醐灌顶。”

于是他凝神,用法力变幻出三千妃子。只见个个美丽动人。

阴阳法师道:“先生真是神人,不知尊姓大名。在哪座洞府修行?”

文白道:“这是你自己领悟,不是我的功劳,我看你既然有了这三千妃嫔,就放了牡丹姑娘吧,就当谢我。”

阴阳法师点头道:“先生要求,自然遵从。”

说着送文白和牡丹出了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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