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把这段话说出口。孟芜突然有些紧张，还带着点隐秘的恐惧。她怕季元不赞同她的话，她怕季元和之前那些人一样，只会哀叹老中医的牺牲。在她的注视下，季元动了。季元慢悠悠地点头，盯着很远处路口的红绿灯，“同意。无论是大到生命，小到穿衣打扮，都是每个人自己的事，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别人何必插进来，用自己的思维模式去评价，再假惺惺地去指导。”

孟芜脑中绷紧的弦放松下来。幸好，季元和他们不一样。孟芜的脚步都轻快起来，看向季元，“你刚刚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