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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无耻男女淫欲焚身 背主忘义谋财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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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娘子出身州府张家,张家乃官宦之家,其父官至州城知府,因不满洋人教士侵占本地铺面田地、凌轹乡党,串通“拳匪”绑杀洋人牧师、火烧洋人教堂,被朝廷革职治死,抛下张氏母女艰难度日。张氏母女靠变卖家财过活,渐渐坐吃山空,因与李府管家金相玉沾亲带故,母女两人便来投靠。金相玉也是官宦人家子弟,四方脸、直鼻梁、阔鼻翼,人高大英俊,会些拳术,左眉梢一块白斑,如银星耀眼,更给他平添一分英气。早些年因其父受“拳匪”牵连,家道中落,他不得不离家外出帮佣,在李府做管家,至今十年有余。张氏母女前来投奔,金相玉见她们落魄可怜,又是远房亲戚还有相同的身世,便时常予以碎银接济。金相玉年纪三十,尚且单身,一心帮扶主人打理李府,无心婚娶,见了张氏女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却怦然心动,夜不成寐。张氏女虽身处逆境,仍一心不忘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公主生活,生性妖娆,不耐困顿潦倒,因此常常怨天尤人。一个贪他钱财,一个爱她美色,一来两往,两人勾搭成奸。金相玉遇上张氏女,犹如干柴遇见烈火,一发不可收,竟为一己淫欲,把仁义道德抛诸脑后,置主仆之恩于不顾,利用掌管李家大院出入钱账之便,宕账截利,做起宵小之徒。先是小偷小拿,继而日匿数金,有时索性收了佃户利钱不入账,转手交予张氏女任其用度,一念之差,从此坠落万复不劫的深渊。张氏女一如既往挥霍无度,金相玉渐渐难以为继,担忧老爷盘点账目,事情败露,将会身败名裂,无奈将张氏女的用度减半供给。张氏女心生不满,渐渐嫌金相玉身为奴仆,矮人三分,无钱无势难以依靠,意欲另攀高枝。金相玉一心要与女子做长久夫妻,又难以承受其挥霍用度,突发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想,欲将张氏女嫁进李家大院与李善仁为妾,既可保张氏女荣华富贵,又可与自己日日相守。两人一拍即合,金相玉假借媒婆说客,前往李府替张氏女做媒,又在李夫人面前一力撺掇,说张氏女大户人家出身,温良淑德品行端庄,丰乳肥臀会生养。李夫人只要稍加究察,金相玉就会露出马脚,也就不会有后面家毁人亡的故事,但李夫人是个善良仁爱之人,并无丝毫怀疑。李善仁年届四十,苦于膝下无子,夫人为此伤透了脑筋,于是轻信媒婆、管家的谗言,答应与张氏女见一面。管家将张氏女领进李家大院,与李夫人相见。李夫人初见张氏女玲珑可人、贤良恭谦,便心生喜欢。随即在李善仁面前甘言美语相劝,要他另纳一房小妾,并一味夸赞张氏女贤良恭谦,说得李善仁心动,随即将张氏女领到李善仁面前。李善仁见张氏女美貌无双,举止得体,已是动了心,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又兼夫人再三劝说,便将张氏女收纳为妾。李家大院原是前朝康党遗产,虽门面不宽,但有三进四院,纵深数十丈,房屋上百间。后院的尽头,有几间相连的房屋,是摆放祖宗牌位的先祖堂,平日里人迹不到,窗户又高,偶有路过,从外往里也只能看到黑黢黢的天花板。张氏女子嫁入李家大院后,家中大小事情些许不操心,一心都在金相玉身上。而深得主人信任的金相玉,早将忠义两字抛之脑后,竟胆大包天,日日在主人家先祖堂和李小娘子无耻苟合。李小娘子和李善仁一起时少,和金相玉一起时多,和李善人只敷衍了事,和金相玉则缠绵无度。李小娘子早产生下祥龢,认为孩子不是李善仁的,而是金相玉的,俗话说宁愿天上做只鸟,不愿屋里做个小,因此不甘为人小妾,定要嫁给金相玉做个正夫人。金相玉起先为能够和李小娘子日日厮守而欢欣,后来却担惊受怕,担忧一旦奸情败露,身败名裂事小,坐牢吃官司事大。正所谓邪恶的念头一经滋生,地狱里的魔鬼已在招手,金相玉与李小娘子定下计谋,要掳尽李家金银财宝,一把火烧了李家大院远走高飞。今夜月黑风高,正是动手好时机。此刻,李小娘子假装朝后屋走去,走了没几步却踅过后院来到先祖堂,刚在蒲团上坐下,屋门“吱呀”一声响,屋外一道黑影闪过,冷飕飕一阵风吹进屋,金相玉蹑手蹑脚溜了进来。两人顾不得天寒地冻,就在蒲团上*抱在一起。李小娘子问道:“今夜可否行*?”

金相玉答道:“万事齐备只欠东风。银两都已装车,看月象,天明会有大雾,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李小娘子说:“老天爷可怜我,我也已做了准备,睡觉都不敢*衣,*。金相玉*上,说:“娘子今且担当些,从今往后决不让娘子受些许苦。”

两人便*在蒲团上行事。稍息,李小娘子问道:“不知夫君如何安排?”

金相玉道:“计划周全,以起火为号,娘子即去后院林子里等我,届时便可与娘子远走高飞。”

李小娘子听罢,想到比翼双飞的幸福生活就在眼前,立刻充满憧憬,呢喃道:“此事成了,我俩享不尽荣华富贵哩。”

不觉底下着力,欣快之情如饮甘饴。金相玉心喜,再赴*,好一会儿,李小娘子气喘吁吁推了推金相玉道:“今日暂且委屈些,尽快起身早些动手吧!”

金相玉匆匆完事,起身穿衣,李小娘子不忘叮嘱他道:“凡事依计而行,万不可节外生枝,更不可伤人性命,若伤人性命,必有大事发生。”

金相玉闻言,说了一句“不消娘子费心”就匆匆离开先祖堂。屋外寒风凌厉,一只野狗突然从脚边蹿过,把他吓了一跳,连忙紧了脖子,拢了袖,蹑手蹑脚往马厩走去。李小娘子则穿戴整齐回到自己房里,重新包裹了孩儿,给孩儿喂足奶,以防要紧关头啼哭。然后收拾起贴身衣物,坐在帐中静待院中起火。金相玉来到马厩,解开缰绳,将马嘴套了口罩,又给马蹄子穿上脚套,将缰绳在手上绕了几圈,牵出马来,走到后院。见后院门洞大开,先是一惊,再往外走时,见一个黑黢黢的身影窸窸窣窣在院门外蹲着,又吃一惊。金相玉连忙拉住缰绳,在黑暗中定睛一看,原来是家丁老鲁。老鲁提了一盏灯在河边打扫场地,将祭神的竹轿纸马残烬归拢在一处后坐在石阶上抽旱烟,这时听到身后有动静,转身见金管家驭马拉车从后院出来。这后院从来不曾进出马匹,子时刚过午夜才来,管家大人就要出门?老鲁心中疑惑,提过灯笼来到金相玉面前,灯下照见三匹高头大马套了一辆舆车,一匹红鬃马,两匹黄栗马,是最受老爷宠爱的三匹马,马嘴马蹄都戴了套。立刻站停了问金相玉:“管家大人,深更半夜不睡觉,要去哪里?”

金相玉先见门外有人,已是吃惊不小,又听见老鲁问话,慌乱之中信口胡言:“出门要账去。”

老鲁当了真,又问:“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哪里去要账?”

金相玉边拍打马脖子,叫马儿拐弯,边盘算如何才能脱身,情急之下说漏了嘴:“前面树林。”

沿河的树林是一片湿地,湿地遍布水杉,涨水时水漫过堤岸,枯水时暗藏沼泽,是个牲畜都不去的地方。老鲁见他神情慌张答非所问,就紧随其后,此时金相玉已赶车出了后院,沿河走去。老鲁拉住一边轸框,觉得车舆沉重,心觉有异,赶上一步,拖住金相玉手臂说:“既然外出要账,怎么不走前院大门,要费事绕道后院?”

金相玉见被老鲁识破真相,料想一时半会脱不得身,顿时怒从胆边生,将李小娘子的嘱咐抛之脑后,二话不说,就从腰里摸出一把防身尖刀,转身朝老鲁胸口就是一刀。老鲁“啊”了一声,怒目圆睁:“好你个家贼!老爷待你不薄,你,你为何忘恩负……义……”话没说完,身子一软,就朝金相玉脚边倒下。可怜老鲁忠心耿耿,寄身为奴几十年,一瞬间三魂赴在枉死城中,做了刀下冤鬼。金相玉将尖刀在他身上擦去血迹,拾起地上的灯笼,将老鲁尸体推入河中。然后整装举鞭,轻呼一声“吁”,将马车朝杉树林赶去。这个时刻杉树林过于安静,连风声都销声匿迹,漆黑一片带有腥味的空气中不时扩散着几声怪鸟的呜咽和老鸦的聒噪声,手中的灯笼如鬼火般忽暗忽明。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此时金相玉做下亏心事,心中发毛,硬着头皮钻进树林,似钻进一片酝酿着死亡的黑暗沼泽地。脚下泥泞,往里走了十来步,见河边不知何时多出一间草棚,黑戳戳的似一座小山浮在水面上,连忙止步不敢再进去。换一处旱地,找了一棵粗壮大树,将缰绳牢牢绑在树干上,又迅速钻将出来,将灯笼在脚下踩得稀烂,踢进河中,撒腿奔回李家大院,装作无事一般来到前堂,见李善仁在太师椅上酣睡。李家大院笼罩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打更的也不知跑哪里睡大觉去了,金相玉心想现在正是放火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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