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为了救他，奶奶竟做了这件事情，难怪奶奶当初要他娶她的决心是那么强烈，奶奶这些年一定活在内疚之中。“对不起！”

席九宸看着她的眼泪，除了满心的歉意，他没有资格再做什么。即便他很想拥她入怀，替她擦泪。可他失去了这个权利。唐知夏深呼吸一口气，掀眸，眼泪止住了，声音也冷静了，“我不想再见你和你的家人，我们之间互不来往。”

仿佛突然之间，他们中间出现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壑，这条沟壑不是钱和感情能填补的，甚至这辈子都无法消失。“我代替我和我的家人向你和你的家人道歉。”

席九宸看着她，目光沉痛。唐知夏别开了脸，擦了一下眼泪，“不必了，你走吧！”

席九宸的语气像是在试探着她的心，“如果你讨厌看见我，我保证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唐知夏接受这份试探，也给予坚定的回应，“那你最好说到做到。”

男人的心脏再次受到重击。“知夏，保重。”

席九宸的眼神就像是野兽重伤发出的哀鸣。席九宸走了，如她所愿。可唐知夏突然失去了力气，她蹲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她的心疼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