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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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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与故里》第二十章:理论

许故里气道:“ 想我干什么呀?今日是你和她的大婚之日,你不应该想她吗?你应该去她的寝宫,和她洞房花烛夜去,别来这里烦我。”

长孙宇撒娇道:“ 我不,我就要来烦你。我不仅要烦你,我还要睡你呢!”

长孙宇说完就将许故里打横抱到了床上,然后正要亲许故里,却看到了许故里的眼睛又红又肿,长孙宇慌忙问道:“ 故里,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又红又肿的?你该不会是哭了吧?”

许故里眼眶又红了,又开始哭了。

长孙宇慌了,又问道:“ 故里,你怎么了?你别哭呀!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了?”

许故里一边哭一边说:“ 我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为什么会哭你难道不知道吗?”

长孙宇说:“ 是不是因为我娶了她,所以你才会哭?是不是因为这个?”

许故里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长孙宇见许故里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于是他问:“ 怎么又是点头又是摇头?那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哭呀?”

许故里说:“ 你娶她,我确实很难过。可是我知道,你并不是因为不爱我才会娶她的,你是因为我不能生孩子,所以你才会娶她的,对不对?对不对啊?”

许故里说到第二个 “ 对不对 ” 的时候又开始哭了。

“ 我……  ”

长孙宇不知说什么了。他母后让他娶扬西下的确是因为许故里说得那个原因,可他又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跟许故里说,才能让许故里不伤心。正因为长孙宇不知道怎么说,所以长孙宇就说了一个 “ 我 ” 字就停止了。

许故里见长孙宇久久都说不出来,于是她便明白了。但她不怪长孙宇,一点都不怪长孙宇。她只怪她自己,怪她自己身为一个女人,却不能给自己的丈夫生孩子。她觉得自己不配做女人,甚至都不配活着,所以她对长孙宇说:“ 长安哥哥,我身为你的妻子,却不能给你生孩子,我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妻子,要不……要不你休了我吧!或者……或者赐我一死,可好?”

长孙宇生气了,发火道:“ 不好,一点都不好。故里,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能让我休了你?怎么能让我赐死你呢?故里你说什么傻话呢?别说你现在不能生孩子,就算你永远不能生孩子了,我也不会休了你,我也不会赐死你的。许故里我告诉你,我长孙宇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以前爱你一个人,现在爱你一个人,将来也会爱你一个人的。即使你把我当作了他,我也只爱你一个人。”

许故里感动的一下子抱住了长孙宇,并且一边哭着一边说着:“ 长安哥哥,你对我真好。”

长孙宇一边给许故里擦眼泪一边对许故里说:“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许故里点头说:“ 好,我不哭了,以后再也不哭了。”

长孙宇笑着说道:“ 现在天已经黑了,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许故里问:“ 做什么呀?”

长孙宇说:“ 做夫妻做的事呀!”

长孙宇话音一落就粗暴地脱起了许故里的衣服。许故里慌了,连忙说道:“ 长安哥哥,你能不能温柔一点,你这个样子像土匪。”

长孙宇说:“ 土匪就土匪吧!你就当我是土匪好了。我这个土匪要强抢民女啦!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许故里说:“ 讨厌。”

许故里和长孙宇两个就这样在床上一边打情骂俏,一边做起了夫妻该做的事。

——————————

第二日,麒麟宫。

麒麟宫是扬西下的寝宫,里面很宽敞,很整洁,而且屋顶雕梁画栋,幻檐斗角。里面的床、桌子、椅子、陶茶水壶都摆放的很整齐,虽然装饰简约,但却不失华贵。

扬西下穿着嫁衣,坐在床边,等着长孙宇来与她洞房花烛。她等了一整夜,长孙宇也没有来,她气得火冒三丈,一下子掀开了盖头,然后气冲冲地走到门边,刚打开门就看到她的两个丫鬟怜香和惜玉走了过来;怜香端着洗脸水,惜玉端着早点。她们看到扬西下还穿着嫁衣,戴着凤冠,她们都很吃惊,于是怜香问扬西下:“ 小姐,哦不,现在应该叫您贵妃娘娘了。对了贵妃娘娘,您怎么还穿着嫁衣,戴着凤冠呀?”

扬西下一副气冲冲的样子,不答反问:“ 陛下呢?看到陛下了吗?”

怜香疑惑道:“ 陛下?陛下昨晚……没有和您在一起吗?”

扬西下气冲冲地说道:“ 没有,她一整夜都没有来我麒麟宫。我等了他一整夜,我等了他一整夜,他都没有来我麒麟宫。”

扬西下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气得都快要哭了。

“ 可恶,这个陛下,实在是太可恶了。昨天是您和他的大婚之日,昨夜是你们的洞房花烛,他居然没来陪您,实在是太可恶了,他怎么能这么对您?怎么能这么对您?他实在是太可恶了,怎么能这么对您?”

惜玉气得牙痒痒,一个劲地数落长孙宇。这时扬西下说:“ 陛下呢?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理论理论。”

她话音还未落,就往翠峰殿走去,可她还没走到翠峰殿呢!就在拐弯处撞到了余温,余温吓得连忙弯腰道歉:“ 贵妃娘娘,真是对不住,老奴不是故意的,还请贵妃娘娘莫要怪罪于老奴。”

扬西下气冲冲地问道:“ 陛下呢?陛下在哪里?是不是在翠峰殿?”

余温吞吞吐吐地说道:“ 陛下……陛下他……  ”

扬西下惊慌地问道:“ 他怎么了?”

余温说:“ 他不在翠峰殿。”

扬西下说:“ 什么?他不在翠峰殿?那他在哪里?”

“ 这……  ” 余温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这时扬西下发火道:“ 这什么这?陛下他到底去哪了?是不是去了皇后的寝宫凤凰宫?”

余温很为难,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这个……奴……奴也不知,或许……或许是吧!”

扬西下气得发狂,怒道:“ 什么叫或许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到底是还是不是?”

余温吓得颤颤巍巍地说道:“ 是。”

扬西下气得攥紧了拳头,心道:“ 好你个长孙宇,昨夜是我与你的大婚之日,你不来与我洞房花烛,却跑到她的寝宫里,简直是欺人太甚。我倒要看看,一个不能为你诞下子嗣的女人,你还能宠她多久?”

她在心里说完这番话后,就气冲冲地去了许故里的寝宫凤凰宫。可她刚走到凤凰宫的走廊边,还没有开始推门进去,就听到屋内有人在谈话,然后她站在门外,偷听里面人的谈话内容:屋内,许故里站在床边,一边给长孙宇穿衣系腰带,一边对长孙宇说:“ 长安哥哥,这三个月以来,你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一起,可我的肚子,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难道我真的不能生孩子了吗?”

长孙宇站在许故里的面前,伸出双手拉住许故里的双手,说道:“ 怎么会呢?你还年轻,怎么会不能生孩子呢?你呀!就不要瞎说了。”

许故里说:“ 那我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怀孕啊?如果不是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那么就是那些补药有问题了。”

长孙宇疑惑道:“ 补药怎么了?补药能有什么问题?”

许故里说:“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我就是觉得……那些补药喝起来有点怪怪的,好像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长安哥哥,我以前……是不是学过医?”

长孙宇说:“ 对,你以前……确实学过医。”

许故里说:“ 怪不得,怪不得我对药……那么敏感。我每次喝补药的时候,都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清香味,备孕喝得补药,怎么会有清香味呢?长安哥哥,那补药肯定有问题,你还是把花御医叫过来,问问清楚吧!”

长孙宇说:“ 好,那我现在就去让梅香,把花御医叫过来。”

长孙宇说完就往门外走去。正在门外偷听的扬西下吓得连忙躲到了柱子边。这时长孙宇喊了几声梅香,然后梅香就从别处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问:“ 陛下,您叫奴婢,是有何事要吩咐?”

长孙宇说:“ 你去太医院,将花御医叫过来,朕有事要问他。”

梅香说:“ 好的。”

然后去太医院叫花御医去了。

梅香走后,长孙宇又进了屋内。

长孙宇进屋后,藏在柱子后面的扬西下从柱子边走了出来,然后在心里说道:“ 真没想到,许故里竟然懂医术,竟然能看出补药里有问题,要是被她查出是表哥在补药里动了手脚,那么表哥就死定了。万一表哥为了自保,把我给供出来了,那么死的人就是我了。不行,我刚刚嫁给了陛下,刚刚当了贵妃娘娘,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死,我一定要想个办法,让表哥说不出话来。可是我要想什么办法,才能让表哥说不出话呢?要不……要不我去找爹爹吧!爹爹一定有办法,让表哥无法开口说话。对,去找爹爹,回去找爹爹。”

扬西下在心里说完这番话后便去了丞相府,然后进了他爹爹扬高天的卧房,看到扬高天正准备出门,而扬高天也看到了他女儿扬西下,而且还看到了扬西下穿着昨天的嫁衣,扬高天很是吃惊,忙问道:“ 下儿,你怎么今日就回来了?你难道不知道要三日回门吗?还有,你怎么还穿着昨日穿得嫁衣,这成何体统?也不怕人笑话。”

扬西下往地上一跪,并且带着哭腔说道:“ 爹,您救救女儿吧!女儿闯大祸了。”

扬高天伸手去扶扬西下并且对扬西下说:“ 下儿,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快起来,起来再说。”

扬西下站了起来,然后扬高天连忙问:“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慌,慢慢说。”

扬西下一口气将她怂恿她表哥李子树在皇后娘娘的补药里动手脚的事给说了出来。扬高天听了后很是气愤,忙说道:“ 下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呀?你知不知道,下毒害皇后是要被处死的!搞不好,还要满门抄斩呢!”

扬西下哭着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可是……可是事已至此,我要怎么办呢?要不……要不这样吧!过几日就是您的生辰了,到时候表哥肯定会来家中祝贺您,我们可以想个办法,将他毒哑,让他永远都没办法开口说话了,这样他就不会将我怂恿他给皇后下毒的事情说出去了。”

扬高天说:“ 不行,这样不妥。”

扬西下问:“ 怎么不妥?”

扬高天说:“ 你将他毒哑了,他不是还有手吗?他可以写信告诉陛下呀!”

扬西下说:“ 那我们就把他双手砍断,让他永远没办法拿笔写字,这样不就行了嘛!”

扬高天说:“ 不行,这样还是不妥。”

扬西下急了,说道:“ 怎么又不妥了?那到底怎样做,才算妥?”

扬高天说:“ 杀了他,是最安全,最直接的方法。”

扬西下说:“ 可是……可是他是我的亲表哥,是您的亲外甥呀!您舍得吗?”

扬高天说:“ 舍不得也得杀,不然我们都得死。好了下儿,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交给爹爹去做就行了,你还是赶紧回宫吧!要是被陛下发现你不在宫里,他会怀疑你的。”

扬西下说:“ 好的爹爹,女儿这就回宫。”

扬西下说完就转身回宫去了。

扬西下走后,这时扬高天对着门外喊了几声陈管家,然后陈管家就进来了。陈管家名叫陈之,四十几岁,是丞相府的管家,会武功,右手断了一根手指。他进来后面对着扬高天问道:“ 老爷,您有何吩咐?”

扬高天说:“ 你去外面,找几个杀手,杀了李子树。”

陈之应道:“ 是。”

然后去外面找杀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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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凤凰宫。

长孙宇、许故里、梅香、花如雪他们四个正在凤凰宫;花如雪跪在地上,长孙宇、许故里、梅香他们三个站在花如雪的前方,这时长孙宇问花如雪:“ 花御医,朕问你,皇后每日喝得补药,是你亲自煎得吗?”

花如雪跪在地上回答道:“ 是,怎么了?”

长孙宇说:“ 皇后说,她在喝药的时候,总是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皇后以前也学过医,你是知道的,她现在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她对医术,还没有完全忘记,她觉得那股清香味有问题,你每日都给皇后煎药,难道没有闻出来吗?”

“ 这……  ” 花如雪吞吞吐吐不知说什么,许久后,他才说道:“ 臣大意了,当时确实没有去仔细闻药的味道,所以就没有注意这些。”

长孙宇问:“ 那除了你,还有没有别的人碰过那些药?”

花如雪说:“ 有。”

长孙宇问:“ 谁?”

花如雪回答:“ 采药师李子树。”

长孙宇疑惑道:“ 李子树?”

花如雪说:“ 对,就是那个李子树。他是采药师,我们用得药,都是他从外面采购回来的。”

长孙宇说:“ 他好像……是扬丞相的外甥吧?”

花如雪说:“ 对,他确实是扬丞相的外甥,臣之前……听他提起过。”

长孙宇心道:“ 他是扬丞相的外甥,和扬西下是表兄妹关系;扬西下一心一意想要嫁给我,那么她表哥会不会是为了帮助她能够嫁给我,所以在药里面动了什么手脚,让故里不能生育?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们可就犯下了滔天大罪,是要被诛九族的。这个李子树,真是胆大包天,朕一定要好好的审审他,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在药里动手脚?”

长孙宇在心里说到这,然后对花如雪说:“ 花御医,你去太医院,将那个李子树叫过来,朕有话要问他。”

花如雪说:“ 陛下,李子树今日一早就出宫采药去了,估计要到酉时才能回来。”

长孙宇说:“ 那你就等他回来后,让他来找朕,朕有话要问他。”

花如雪说:“ 好的,臣知道了。”

长孙宇说:“ 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花如雪说:“ 是。”

然后起身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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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南山附近,一个身背箩筐的男子正在这附近走着,这男子正是李子树,他要到家南山上面采药,可他刚走到家南山附近,就被两个手持大刀的蒙面大汉给拦住了。这两个蒙面大汉一个叫狂风,一个叫暴雨,他们是梅花帮的杀手

,专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杀手。他们的脖子上都印了一朵梅花,别人看到那朵梅花,就知道他们是梅花帮的人,所以他们在帮人杀人的时候,都会用衣服盖住那朵梅花,不让人看见,免得别人来找他们报仇。

李子树见自己被两个手持大刀的蒙面大汉给拦住了,李子树很是害怕,便问那两个大汉:“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拦我?”

李子树刚把这句话说完,就看到其中一个蒙面人的脖子上有个图案,这个图案被衣服遮住了一半,还有一半露在了外面,李子树眼尖,而且记性又好,他看到了那个露了一半在外面的图案,而且还将那个图案给记下来了,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来这里不为别的,就为了杀你。我们是为了杀你而来的,这下你明白了吧?如果明白了,那就受死吧!”

说话的这个人是狂风,“ 受死吧 ” 三个字还未落音,他就举起大刀刺向李子树。李子树见状,连忙转头就跑,可他不会武功,速度哪有狂风的速度快,也没跑多久,就被狂风的那把刀给刺中了,而且还是从背后刺的。然后那个李子树就倒到了地上,但他并没有死,他只是昏过去了而已,不过狂风和暴雨这两个蒙面人却不知道,还以为他死了,于是他俩就走了,去复命拿银子去了。此刻他俩来到了一片竹林,看到了一个戴面具的人站在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于是他们走了过去,然后狂风对那个戴面具的人说:“ 东家,您让我们办的事情,我们已经办妥了。”

那个戴面具的人问:“ 没被人发现吧?”

狂风回答:“ 没有。”

戴面具的人说:“ 那就好。”

说完从身上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狂风,并且对狂风说:“ 这是五百两银票,拿回去交给你们帮主。”

“ 好嘞!”

狂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接,可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那张银票呢!戴面具的人就将手给缩了回去,狂风很是诧异,便问道:“ 东家,您这是……?”

面具人说:“ 这五百两银票,里面也包含了封口费,如果你们没有把嘴封紧,将事情传了出去,我定饶不了你们。”

狂风说:“ 东家,这您就放心吧!我们是专门干这一行的,对这一行的规矩,我们还是懂的。”

面具人说:“ 那就好,拿去吧!”

面具人说到 “ 拿去吧 ” 三个字时,便将手里的银票递给了狂风。狂风笑嘻嘻地接住了银票,并且感谢道:“ 多谢东家。”

狂风刚说完这句话时,却看到面具人的右手断了一根手指,狂风吃了一惊,但也没问什么,而是说起了别的事情:他说:“ 东家,那我们……就先走了,以后要是还有什么任务,记得再来找我们啊!我们办事稳妥可靠,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面具人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狂风和暴雨两个就走了。

狂风和暴雨走后,面具人拿下了脸上的面具,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扬丞相家里的管家,姓陈,名叫陈之,扬丞相他们称呼他为 “ 陈管家 ” 。

———————————

家南山附近,一个身子纤细,柔弱无力,面目白皙,小嘴细眉,看起来还有些憔悴的小姑娘正在这附近走着。这个小姑娘有十七八岁,名叫慕容雪清,是大理寺卿慕容九江的女儿,她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她父亲慕容九江总是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出门。这十七八年来,她基本上都没怎么出来过。此刻她正在家南山附近走着,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这个丫鬟名叫落英,比慕容雪清大几岁,不仅聪明能干,还懂医术,所以她不仅要照顾慕容雪清的饮食起居,还要照顾慕容雪清的身体。

此刻的落英,跟在慕容雪清的身后一边走着,一边对慕容雪清说:“ 小姐,您身体虚弱,需要在家里休息,不能在外面闲逛的,要是被老爷知道了,老爷又要骂我了。”

慕容雪清说:“ 哎呀没事,我爹白天都在大理寺办公,才没有时间回来管我呢!等他放班回家了,我们早就到家了,我们出来玩的事情,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是不会知道的。”

落英说:“ 可是……  ”

落英的话还没说完呢!慕容雪清就不耐烦地打断了:“ 哎呀别可是了,你要是不想玩的话,你可以回家去,我一个人玩就行了。”

落英说:“ 那怎么行,您一个人在外面,我怎放心?”

慕容雪清说:“ 那你就别啰嗦。”

落英说:“ 小姐,您就算想玩,也要去集市上玩呀!来这荒郊野岭干什么?怪吓人的。”

慕容雪清说:“ 集市有什么好玩的,除了人还是人,你看看这里,有山有水,有花有树,风景绝佳!来这里,只为赏风景。”

慕容雪清说到 “ 你看看这里 ” 的时候,便伸手指向那些风景,意思是让落英看看那些风景有多美。落英四处张望,看着那些风景,突然,她看到不远处躺着一个人,于是她抓着慕容雪清的胳膊,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指着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并且慌忙地对慕容雪清说:“ 小姐,小姐您快看,那里好像躺着一个人。”

慕容雪清顺着落英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确实看到那里躺着一个人,然后慕容雪清说:“ 走,看看去。”

说完带着落英走了过去,过去后才知道,那人的后背上被刺了一刀,落英懂医术,连忙给他把了把脉,之后说道:“ 小姐,这人还有脉搏,他还没死。”

慕容雪清说:“ 快,把他背回家,你懂医术,赶紧给他医治。”

落英说:“ 好。”

然后背起那个伤者,跟着慕容雪清,去了慕容府。那个伤者就是李子树。慕容府离她们所在的地方并不远,她们也没花多久时间,就到了慕容府。

慕容府很华丽,里面不仅有亭台阁楼,还有池塘。池塘的池水一直环绕,浮萍满地,既碧绿又明净,真是好看极了。除了池塘,还有很多卧房;卧房分主卧、偏房、厢房、客房。客房是给客人住的。

此刻的慕容雪清,和落英两个将那个受伤的李子树带回了她家的客房。她家的客房很奢华,里面的桌椅板凳都是檀木做的,里面的灯都是水晶玉璧做的,里面的帘幕都是珍珠做的,里面的床都是沉香木做的,而且床还悬着宝罗纱帐,帐上还绣着海棠花,风一吹,纱帐就会动,海棠花也跟着动。床上还有香枕、被褥等等!

慕容雪清和落英两个将受伤的李子树带到这间房间后,便将李子树放到了床上,然后落英就开始给李子树治疗伤口:她先是用湿布擦拭伤口,然后上药,再然后就是包扎伤口。等所有的事情都做好后已经是申时了,慕容九江也放班回来了。慕容九江一回来,就得知他女儿慕容雪清救了一个男子回来了,慕容九江很是生气,便去了客房,打算将那男子弄走,可他进了客房后,才知道那男子是太医院里的采药师,虽然那个采药师在太医院里一直不温不火,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陛下的臣下,他也是帮陛下办事的。而他慕容九江呢……也是陛下的臣下,也是帮陛下办事的,所以看在陛下的份上,他就没有将李子树弄走了,再说李子树现在还昏迷着呢!他就算想弄走,也没办法弄走啊!所以他要等李子树醒来,等李子树醒来再说。

几日后,李子树醒了,醒来后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他很是疑惑,便下床走了出去,刚出去就看到慕容雪清和落英两个走了过来;落英的手里还端着一碗药。落英和慕容雪清两个都看到了李子树走了出来,于是慕容雪清问李子树:“ 公子,你怎么起来了呀?你的伤还没好呢?赶紧回屋躺着去。”

李子树问:“ 两位姑娘,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们又是谁?”

慕容雪清回答说:“ 这里是慕容府,是我的家,我叫慕容雪清,她是我的丫鬟,叫落英。”

李子树惊道:“ 慕容府?是不是大理寺卿慕容九江住的地方?”

慕容雪清说:“ 是啊!怎么了?难道你认识我爹?”

李子树说:“ 你爹?慕容九江是你爹?”

慕容雪清说:“ 对呀!怎么了嘛?”

李子树说:“ 没怎么,你爹现在可在家里?”

慕容雪清说:“ 在啊!今日他休沐。”

李子树问:“ 那他现在在哪里?可否带我去找他?我有些事情,需要他帮忙。”

慕容雪清说:“ 可以,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落英,你留下来打扫房间。”

落英说:“ 那这碗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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